第 313 章(1 / 1)

历史世界唯一魔法师 第九天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空间都看个仔细明白。

  此时不见了床榻下的赃物,整个人顿时慌了神:“不可能!绝不可能!小人亲手放进去的。”

  宇文成都放下床榻帷幕,一双眼睛看着惊慌失措的刘全,若有所思道:“起来吧。看了咱们是遇见高手了。”

  “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宇文成都道了句,然后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宇文将军,如何了?可曾找到赃物?”阴种打量着宇文成都,目光里满是讥讽。

  “是在下冒昧了,还请大人见谅。”宇文成都对着阴世师抱拳一礼,脸上满是笑容:“柴慎兄弟与我莫逆之交,在下心急了些,还请大人勿怪。”

  阴世师只是露出一个虚假的笑容:“哪里,宇文将军心中的急切在下心中清楚,那种恨不得抓住凶手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

  “这位大人,在下的屋子搜完了,还请大人去搜查宇文成都与杨玄感的屋子。”眼见着二人聊天打屁,朱拂晓面无表情的走出来催促了一句。

  “放肆!宇文兄与杨兄是何等身份,岂会做杀人凶手?你这贱民,安敢放肆?”独孤雀忍不住呵斥一声。

  朱拂晓屡次挑衅权贵子弟,他心中早就不满。

  权贵是一体的,朱拂晓在挑衅杨玄感,就是挑衅他独孤雀。

  朱拂晓也不理会独孤雀,只是看向阴种与院长:“还请院长大人与这位大人做主。”

  院长一直都在作壁上观,此时听闻朱拂晓开口,眼睛微微眯起,不待阴种开口,直接道:“既然查了,为了确保公平,那便都搜查一遍吧。不单单是宇文成都与杨玄感,我书院所有士子的屋舍,都要检查一遍。”

  山长看向阴种:“这位大人,应天府衙门的差役应该不怕麻烦吧?”

  “不怕!自然是不怕的。这是在下的本职。”阴种闻言对着院长抱拳一礼,然后对着应天府的各位差役道:“来人,将整个书院的所有屋子,都给我搜查一遍。”

  众位差役闻言轰散而去。

  “至于杨公子与宇文公子的屋子,来几个人,随我一道去看看。”阴种笑眯眯的道。

  搜查屋子,那就是打脸,表示不相信。

  宇文成都是何等身份?

  搜查他的屋子,就是打他的脸。

  之前宇文成都不给他面子,眼下借助山长的威严,直接将对方的脸打回去,阴种是绝不会介意这般做的。

  顺水推舟打人脸,还不得罪人,简直是夏日里的一口凉水,舒爽到了骨子里。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宇文成都的屋舍而去,只见宇文成都面色阴沉,并不说话。

  宇文成都的院子距离朱拂晓并不远,只是山间古树茂林隔开,看不到对方屋子的痕迹,所以会以为很远。

  整个书院的所有单间书舍都修建在这一片区域,又怎么会有多远?

  宇文成都的院子与朱拂晓院子格局相差不大,只是没有山间清泉,似乎是少了一点的灵性,少了一股说不出的韵味。

  众人来到了宇文成都的院子里,差役看向阴种,眼神里露出一抹迟疑。

  “看我作甚,干活呀。”阴种没好气的训斥了句。

第两百38章 绝杀

  应天府捕快闻言下意识瞥了宇文成都与杨玄感一眼,然后推开门走入屋子。

  不多时,就见一个捕快面色狂变,快速自屋子内走出,来到了阴种面前,附着在耳边低声道:“大人,屋子里面有情况。”

  “有情况?”

  捕快的声音虽然低,但瞒不过宗师之境院长的耳朵。

  阴种看了那捕快一眼,然后没好气的道:“在宗师面前,低声与大声说话,有区别吗?”

  “有什么直接说出就是了。”阴种道了句。

  “在宇文成都的床榻下,发现一件血衣。”捕快道了句。

  “血衣?”

  此言一出,阴种愣了,宇文成都愣了,所有权贵子弟,乃至于所有寒门子弟都愣住了。

  “血衣何在?”阴种追问了句。

  “血衣再此。”有捕快捧着血衣快速走出。

  “不可能!”看着捕快捧出来的血衣,宇文成都不由得瞳孔一缩,眼神里满是骇然。

  “怎么会?这血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德全脸上满是惊骇。

  他可是亲手将血衣扔在了朱拂晓床下的,怎么会在宇文成都的床下出现?

  “公子,我……”德全声音颤抖,身躯有些发软,忍不住想要跪伏在地。

  “莫要慌乱,我相信你。”宇文成都一把攥住了德全肩膀:“站稳了,别露出破绽。”

  “我真的……”德全想要解释,眼神里满是悚然。

  “咱们聪明反被聪明误,有人技高一筹,将咱们给算计了。”宇文成都拍了拍德全肩膀:“去告诉老爷,到应天府衙门捞我。”

  德全闻言咬了咬牙,然后低声道:“公子等我!”

  说完话转身跑出人群。

  “仵作何在?”阴种面无表情的问了句。

  事情好玩了,谁都看出朱拂晓与宇文成都不对付,本来阴种以为宇文成都定然设计手段,会栽赃在朱拂晓的身上,可谁知道血衣竟然出现在了宇文成都的屋子里?

  “大人,血衣是宇文成都的。这上面的血迹按照颜色推断,应该是柴膺的。”仵作低声道。

  “宇文兄,此事你还需给我一个解释,这血衣为何出现在你的房中?”阴种似笑非笑的看着宇文成都。

  死了一个柴膺,要不了宇文成都的命,但钜鹿公柴慎也不是好惹的,虽然及不上五姓三宗,但也是朝中老人,天子为了安抚柴慎,宇文成都的一顿申饬是少不了,甚至于降职也说不定。

  最关键是,能将宇文成都扔入应天府衙门,他阴种以后在洛阳城必定声威高涨。

  他与宇文成都没有仇,之前也不过是脸面之争罢了,此时到不适合落井下石。

  这种关乎人命的事情,他要是落井下石,那可当真是不死不休的仇恨,日后就算天子也无法化解。

  “呵呵,好手段。”宇文成都没有回应柴膺的话,而是一双眼睛看向朱拂晓。

  “宇文公子在说什么?在下听不懂。”朱拂晓大眼睛无辜朦胧的看着宇文成都。

  看着朱拂晓无辜的眼神,宇文成都不由得一愣,目光里露出一抹愕然:

  “莫非当真不是此人做的?还是说有人故意想要趁机给我下绊子?”

  “朱拂晓一直都在我的监视之中,也从未离开我的丝线,没有机会做手脚,更不知道我的计划。”刹那间宇文成都心中无数念头闪烁:

  “被人给阴了!暗算我的不是朱拂晓,而是书院中的勋贵子弟。唯有他们,才知道我的计划。”

  “是谁?是谁在暗算我?”宇文成都目光扫过场中众位勋贵,看着那一双双愕然的眼神,他根本就分辨不出真伪,找不出蛛丝马迹。

  “我是冤枉的。”宇文成都看向阴种。

  “是不是冤枉的,我不知道,血衣再此,总归是要有个交代。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阴种道了句。

  “不可能是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