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变卖家产也要顾全大军的大军主帅。
这个时候。
若是胡族人,带着丰厚的金银财宝找上门。
孙宁安说不得真的会动心。
反正如果换做是他的话。
肯定会动摇。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就算饿死,也绝不可能收那群杂碎的金银财宝,连一个子都不会!”
前面带路的孙宁安没好气的瞪了一眼。
“等到了之后,你们就知道老子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孙宁安扭过头。
带着老伙计们走进书房。
“你们自己看吧。”
孙宁安面色凝重,从书架取出一个紫檀木盒。
递到众多老伙计面前。
“这不就是个盒子?能有啥稀奇的。”
温淼盛,左近水一众人围上来。
打量着面前的紫檀木盒。
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个什么门道。
在一旁大眼瞪小眼。
从外面看。
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紫檀木做的木盒。
根本就没什么出奇的地方。
“他娘的,东西在里面!”
见众人摆弄着禾子,孙宁安一头黑线,气骂道。
“那你不早说!”
左近水毫不客气的回怼了一句。
走上前。
将紫檀木盒打开。
第两百三十七章 先帝玉符
嘶……
看到盒子中的东西,温淼盛,左近水等一众将领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老孙,这难道是?!”
温淼盛眉角一抽。
抬起头向孙宁安。
“嗯。”
孙宁安沉声缓缓点了点头。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左近水双眼抽紧,死死盯着紫檀木盒中的物件。
准确的说,是一枚玉符。
玉符本身不起眼。
但拥有玉符的人,却是大乾国最有权势的人!
或者说,是曾经最有权势的人。
直到新帝登基。
而说起当年新帝登基。
却有些蹊跷。
前一日,先帝上朝时还好好的。
结果翌日却突然传出暴毙的消息。
晌午未过,便草草下葬。
下午,太皇太后就以国不可一日无君为由,推选先帝的八弟成为新帝。
当年,对于先帝的死,众人虽然心存疑虑。
但也没有多想。
因为先帝当年还是太子之时,曾亲自带领大军南征北战,上阵杀敌。
体内留有许多暗疾。
加上登基之后,日夜操劳国事。
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所以,众人只当先帝积劳成疾。
没想到。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
先帝的玉符竟然再次出现。
“老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玉符你是从哪来的?!”
温淼盛等人脸色惊变。
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孙宁安。
“如果告诉你们,先帝非但没死,而且现在还活的好好的,这玉符也是先帝亲手给老子的,你们信吗?!”
孙宁安眼中闪过一抹隐晦的精光,扫向面前的一圈老友。
这……
温淼盛,左近水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几十年的交情。
他们看得出孙宁安不像是再说假话。
只是这事太过蹊跷。
当年他们亲眼看着先帝下葬。
结果时隔这么多年之后。
竟然又传出先帝其实没死。
换做是谁,恐怕一时都难以接受。
“老孙,你该不会是被骗了吧?!”
“是啊老孙,当年先帝还是咱们兄弟几个亲眼看着下葬,人死怎么可能会复生?!”
温淼盛,左近水一行人迟疑道。
“别说你们,老子当时也不敢相信,但老子敢拿脑袋做担保,那人绝对是先帝!”
孙宁安掷地有声的保证道。
“那,那位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们能不能见见?!”
左近水深吸一口气,目光中透着几分期待。
“那位说过,等时机成熟之后,自然会亮明身份,现在暂时还不能见。”
孙宁安摇摇头,他也曾提议过。
但是却被那位拒绝。
对此他也没什么办法。
“不对啊老孙,就算真的是那位,那跟你说的和胡族之人交易又有什么关系?!”
左近水紧接着又疑惑的问道。
“老孙,难道是?!”..Com
温淼盛眉头一挑。
一脸震惊的看着孙宁安。
“确实是那位亲口提出来的。”
孙宁安点点头。
“什么?!这怎么可能!先帝身为大乾之人,怎么可能会答应跟胡族之人交易?!”
“没错!这所谓的先帝肯定是假扮的!”
“若真是先帝,他肯定会让我们将胡族之人铲草除根,绝不会留半个活口!”
“老孙,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别答应他们!”
原本还有几分动摇的众人,这下全都变得坚定。
一致认定。
这所谓的先帝。
肯定是胡族这些奸诈之人使出的什么把戏。
目的就是想要哄骗他们。
然后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老子还没那么蠢!答应之前,已经验明过身份!绝对是那位没错!”
孙宁安笑骂道。
“老孙,此事事关重大,依我看,咱们上报朝廷,若真是那位,相信肯定很快就能验明身份!”
左军大将军武二郎提议道。
“不可!别忘了,现如今的圣上,当初是怎么登基的!若是当今圣上一旦得知先帝还活于世上,圣上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不错!当年宫闱之变,帝位更迭,暗流涌动,不少人都因此受到牵连!若是现在贸然上奏,恐怕后果会非常危险!”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难不成就这么干等着?!”
武二郎不甘心的追问道。
第两百三十八章 针锋相对
“行了,这件事以后再论,总之现在咱们先跟胡族那群家伙交易再说!老左,老温你们两个带人去附近百姓人家收粮,价格每斤都要比市价高三番!”
孙宁安大手一挥。
打断了众人。
随即开口道。
“哈哈哈没问题!这件事交给我们!”
左近水,温淼盛两人咧嘴一笑。
已经明白孙宁安的打算。
“行了行了,赶紧散了散了,老子一天都没吃东西,要饿死了!没事赶紧滚蛋,别在这碍眼。”
孙宁安将众人赶出去。
随即反手将门锁好。
“这老孙真是越来越抠了!一大早把咱们叫来,水不给多喝几口就算了,连口饭都不舍得让我们吃!”
左近水毫不客气的吐槽道。
“行了,老孙那家伙这段日子为了将士们,就差没把自己给当了,你就别在这埋怨了。”
温淼盛拍了拍老友的肩膀。
“老温,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罢了,瞧把你吓得,这女儿还没嫁过门,就开始心疼起亲家来了?!”
左近水扭过头。
打趣道。
“什么亲家,再胡话八道信不信老子踹你!”
温淼盛连忙否认。
“得了吧,每次你家女儿来大营,子武那小子眼珠子都恨不得挂在那丫头身上,你家丫头也时不时的往老孙家丫头那边凑,除了老孙那家伙看不出,旁人早都看出来了!”
左近水咧嘴一笑。
“你小子眼光倒是挺毒的,嘿嘿嘿,实话告诉你们,我现在就等着老孙那家伙来我这上门提亲的时候,看看他脸上是什么模样。”
温淼盛一脸坏笑。
“对对对,到时候一定跟我说一声,我也要去瞧瞧!”
“还有我!”
“我们也去!”
众人一路嬉笑,回到各自的大营。
片刻之后。
一只信鸽冲天而起,朝着京城所在的南方飞去。
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