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神了!这法子真是好用!想不到这臭烘烘的下水,经过这番,竟能变成如此美味!便宜不说,还是肉食!这一下大军……”
“咳咳……我爹是想说,大家伙肯定能一饱口福了!”
一旁的孙子怡惊出一身冷汗。
吓得连忙打断自家老爹的话。
“对对对,大家伙这下能一饱口福了!毕竟没想到这下水味道竟然这么好!”
孙子武,孙子文俩人也帮腔道。
孙宁安这才后知后觉。
一时得意忘形,差点就把身份给说漏,还好几个儿子反应快。
把话给圆回去。
孙宁安看向三个儿子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满意。
不过只是一闪而过。
省的到时候三个儿子会因此得意忘形。
对此。
苏定生倒也没有揭穿。
只是笑了笑。
“苏老弟,这次是老哥我欠你的人情!将来但凡你用得着老哥的地方,只要言语一声,老哥我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要是皱一下眉,就不是带把的!”
“孙老哥言重了,这些都是举手之劳而已,是我应该做的。”
苏定生摆了摆手,谦让道,孙宁安的话并没有往心里去。
他送出手弩跟下水,并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好处,只是出于对大乾国的一份责任。
毕竟大乾国这个大环境稳定。
生活才能安稳。
不然到时战火烧到家门口,只能四处逃亡,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他可不想这样的事发生。
“苏老弟,可惜老哥我还有要事在身,不然这次定要与你大醉一场!等下次,等下次老哥我一定补上!”
孙宁安拍着苏定生的肩膀。
十万大军现在还在等着他这个主帅,没时间继续在这拖延。
不然说什么今日也要痛痛快快的喝一场。
“孙老哥客气了,要事要紧,喝酒什么时候都可以,咱们来日方长。”
苏定生应道。
“好!来日方长!”
孙宁安大笑一声。
翻身上马。
随即快马加鞭,风一样消失在竹脚村的官道上。
孙子武,孙子文两兄弟也急忙跟着上马,紧追而去。
“孙兄你不一起回去?”
苏定生看着还待在原地,丝毫没有动身意思的孙子怡。
“不了,我本来就住在镇上,不在祖宅。”
孙子怡回了个笑。
只是脸上充满苦闷。
不知道什么时候苏定生才能语气中不在带着嫌弃。
“我突然想起来家中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孙子怡识趣的冲着苏定生抱了抱拳。
主动开口道。
“好,孙兄慢走,我还有事,就不送了!”
苏定生眼中一喜。
就差没把赶紧走三个字写在脸上。
孙子怡嘴角抽了一下。
随即上马离开。
与此同时。..coM
写着陈记商行字样的马车,来到村口。
第一百五十四章 咄咄逼人
“咦?!”
马车上。
张春雨透过车窗,看到外面一道身影一闪而过。
隐隐觉得有些熟悉。
好奇的探出身,想要去看个究竟。
结果却只看到一个远去的背影。
“张大人,怎么了?”
同车中。
一直闭目养神的陈曲,睁开眼。
“没什么,可能是眼花认错人了,继续赶路吧。”
张春雨摇摇头。
那位贵人身娇肉贵。M..coM
怎么可能会来到这种穷乡僻壤之中。
肯定只是身形相似,认错人。
“那姓苏的人家就在前面,这次还望张大人帮在下主持公道!”
陈曲冲着同坐的张春雨抱了抱拳。
“陈掌柜放心!我张某人定会为陈掌柜讨回公道!白纸黑字,还容忍他耍赖不成?!”
张春雨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说道。
“好!那就全仰仗张大人了!”
陈曲脸上的笑意更盛几分。
“哥,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竟然一只手就抓住箭矢!这还是人吗?”
苏家院子中。
直到孙家人全都走了之后。
苏小小这才敢问。
“这还用问?!当然是有本事的人!没本事的话,怎么能抓得住箭矢?”
苏定生在妹妹小小的鼻子上,轻轻刮了几下。
“什么啊?!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苏小小不满的撅起嘴。
对哥哥的回答并不满意。
随即将目光移到一旁的赵文成身上。
“赵叔,你说他们是什么来头?”
“高手!实力很强!至于到底多强,我也看不出来。”
赵文成也说出了一番差不多的话。
听得苏小小一个劲翻白眼。
索性懒得再去问。
“姓苏的!赶紧开门!”
就在这时。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不耐烦的叫门声。
“咦?这声音听着耳熟!好像是早上来家里买下水的那个陈掌柜家的下人!”
苏小小歪着脑袋,看向一旁自家哥哥。
“魏叔,去开门吧,想不到这陈掌柜来的倒是比我想的还要早了点。”
苏定生笑了笑,原本他以为,还要等个三五天,陈掌柜才会上门。
没想到这才第一天就直接上门。
“是。”
魏福走上前。
将门打开。
“没用的老东西,开个门这么半天?!这要是在我们陈家,早就给赶出去了!”?墩子狠狠瞪了开门的魏福一样。
然后换了一副嘴脸。
点头哈腰的跑回马车旁。
“张大人,老爷,咱们到了。”
马车中。
张春雨,陈曲二人理了理衣服。
一番谦让之后。
张春雨率先下来。
随即二人结伴一前一后走进苏家的宅子。
“那个是苏定生?!”
走进院子。
张春雨目光环顾一周。
随即直白的开口询问道。
“在下就是苏定生,不知这位……”
苏定生上前一步。
打量着眼前这眼生的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
“你就是苏定生?!好大胆!谁给你的底气,竟敢拿契书当儿戏!公然毁约!仅凭这一点,本亭长就有权将你押送县衙,定你个欺诈之罪!”
张春雨一上来率先发难。
大声质问道。
“原来您就是张亭长,久仰久仰,之前在下就常听人提及,今日总算得见,不过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望张亭长指教一二。”
苏定生不急不慢,冲着张春雨抱了抱拳。
“说!本亭长倒是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样!”
张春雨背着双手,站在一旁。
“张大人,您一上来就口口声声说在下毁约,请问,在下毁的是什么约?!”
苏定生开口发问道。
“什么约?!本亭长看你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份契书你应该不陌生吧?!这是昨日你与陈掌柜刚刚立下的契书,在县衙那边也已经备案,上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写着,从今日开始,你苏家的猪下水,只能卖给陈曲的陈记铺子!”
“但是今天,陈掌柜却发现,镇子上卖猪下水的却不止陈记铺子,不光南塘镇,就连附近几个镇子也都有!而且现在也已经查明,这些下水就是从你苏定生手中买到的!对此,你作何解释?!”?“你总不会告诉本亭长,这都是误会吧?!”
张春雨甩出苏定生跟陈曲立下的契书,眉角闪过几分冷笑。
“张亭长,这话有些不对吧?仅凭陈曲一家的证词,就说我们毁约,这不合情理吧?”
一旁的赵文成听不下去。
站了出来。
“吆,这不是赵捕头?哎呀,你瞧瞧本亭长这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