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庶妃”等字眼,然后就传来一阵刀剑相撞的声音。
肯定是出事了!
青画稳住身形,也不敢掀帘子,害怕会突然射进箭矢。她一侧头,看见宁锦如此淡然,临危不乱的有些出格,转了转脑子问道:“这是……小姐安排的?”
“怎会是我。不过是两个蠢货恼羞成怒了。”
宁锦的话是毫不留情,“老八宁琪和老大宁珵。”
青画听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不知道是在想能不能脱身,还是宁琪和宁珵成功入套的问题?
在马车里听得出,外面很乱,而且还能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人数,绝对超过跟来的相府侍卫的三倍。
很快,外面就停止了兵刃的声音。
宁锦这才慢悠悠的掀帘下了马车,青画跟在她身后,不离寸步。
很明显,对方的人很多,相府的六个侍从被拿下了,都躺在地上,不过流的血并不多,应该是昏了。
青画见着二十多人拿着刀剑,合围着她们,并且对方的首领还一副猥琐魁梧的样子,再一看自家小姐纤瘦的身量,顿时觉得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更而且的是,她们似乎要被俘了?
其实宁锦心中也奇怪,按照原来的准备应该是六个相府侍卫昏倒,这群人被拿下。怎么只单见侍从昏倒,不见这群人被拿下?
慕容长离那货呢?
宁锦深深觉得自己就不该相信慕容长离的花言巧语,早该自己备人!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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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锦菇凉吐槽某人花言巧语后。
慕容长离(⊙o⊙):我什么时候花言巧语过!我一没妻二没妾三没小情儿,我对谁(—_—)?
【世子被锦菇凉误会的六月飞霜~\\(≧▽≦)/~,下章是虐渣爽章,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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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羞辱渣男
“人抓到了么?”
说话的人神态极其轻蔑,吊着眼睛不屑的问。
“宁大少,我办事您放心,人已经抓到了。呶,这是那女人的簪子。”语毕,那个头目,也就是拦截宁锦的二十多人中的魁梧头儿,低头哈腰的把一支价值不菲的簪子递上去。
头目搓搓手又道:“您看,余下的银子……”
宁珵冷哼一声:“猴急啊,少不了你们的!”
头目垂下头,掩下眼眸中的一丝嘲讽和恐惧。
宁珵接过簪子,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着实像那个宁锦小贱人今日戴的。不过他也在官场混迹了几年,不是一点心眼也没有,还是有些不信。
头目见状,忙露出一副食髓知味的猥琐表情道:“那女人的滋味可真是跟别的女人不一般,不愧是官宦大户养出的女儿!”
“得了得了!”
宁珵摆摆手,他不厌烦的道:“带本少爷去,我得亲自看一眼才能放心。”
头目那是求之不得,急忙委身在前面引路。
而宁珵带着几个武功不错的侍从,跟在头目身后,慢慢的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他虽然已经相信这头目说的话,但也不太放心,必须要亲自走一趟。以牢牢抓住宁锦失贞的把柄,借着这个把柄好好羞辱她,甚至要挟她在睿王爷楚怿面前为他美言。
这下,还看宁锦怎么得宠猖狂!
只要他握住宁锦的失贞把柄,还不是想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看母亲还怎么整天里说他愚蠢!
与此同时,通往东禅寺的路上。
宁锦在沉着脸。
慕容长离站在她身侧,十分忏悔的说道:“下次我绝对会出手早些!”
宁锦依旧在沉着脸。
她在进行另一个思想觉悟,究竟是英雄救美好,还是暗中相助更妙?慕容长离在危机的最后一秒出现,这真的可以再继续相信么,下次再遇事是应该接受他的主动相助,还是自备呢?
这货,实在有点不靠谱呐。
如果慕容长离知道了宁锦现在所想的,一定会各种懊恼,然后把什么《论追女的七十二种方法》、《论一见倾心的绝密手册》等等都给销毁!
……
宁珵带人跟着头目,越行越远,越行越静。
不知是不是因为大夫人整日里对他耳提面命着,宁珵有些敏感的问着头目:“人究竟在哪里?还有多久才到?”
头目急忙解释道:“宁大少,人就在东禅寺所在冲灵山的半山腰,很快就到了,很快!”
宁珵继续敏感的追问,他是才想起这桩事:“怎么就你一个人来通知我,其他人呢?我给你们拿一大笔银子,可不是让你们不好好办事的!”
“自然是在看着那女人和几个侍从,免得她跑了。您知道,这可是笔大生意,我们做山贼的兄弟多,万一这笔生意做不好,岂不是今年冬天都得喝西北风去,得多谨慎些才好。”
宁珵见头目解释的还算合理,暗自点点头。
不过他还是适当的警告一声:“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本少要了你们兄弟的命!”
头目哈腰:“岂敢、岂敢。”
很快,头目带着宁珵和那个几个侍从就到了冲灵山的半山腰。
树木横生,枝叶繁茂,以至于现在明明还是白日,四周却是寂静的可怕,令人生怵。
再深入,就看到了二十来个粗狂布衣,也就是头目的一群同伙蹲在树林深处,被斑驳的树叶遮挡住,隐约可见,却看不十分清楚。
宁珵身边的一个侍从在他耳边提醒道:“大少,情况有些不一般!”
侍从的话语刚落,忽然就见那领路的魁梧头目突的一步作三步,跑到自己的同伙身边,学着他们蹲下抱头,哆嗦的喃喃念着:“人已经骗来了,求侠士、侠女饶命!”
宁珵:“……”
他就是再不济,也知道自己上当了!
宁珵也是心惊胆战,刚想吩咐几个武功不错的侍从赶紧带着他离开冲灵山。然而,他一回头,就见几个侍从不知为什么的突然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的痛叫个不止。
怎、怎么回事?
宁珵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扑面而来,他现在最懊悔的就是为什么要跟着那个头目过来!是谁要对他……
在他后悔的过程中,突然后背被一股不小的力道击中,让他整个人都向前趴去,整张脸触不及防的印在地面上,冲灵山上随地遍布的细尖石头渣硌得他整张脸几乎要麻木,让没吃过苦的他痛得要死,脑袋也嗡嗡嗡的一阵乱叫,有一瞬间大脑空白一片。
宁锦此刻已经从树荫后走出,她的秀发因为少了簪子挽住,如瀑布般垂落,行走间微扬。她走到宁珵的面前,轻轻笑道:“宁珵……大哥,怎么是你呀?”
她的语调微微上扬,就像是在嘲讽。
听到话语,宁珵的大脑不再空白,回过神来刚想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背后又出现一股力道,将他推回地面,脸和脑袋也再次受创。
如此反复三次,宁珵已经是满脸是血,痛的呻吟不止,再也不敢生出爬起来的意念。
宁锦蹲下身来,看着宁珵的狼狈姿态。
宁珵也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