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5 章(1 / 1)

千金笑 天下归元 2000 汉字|19 英文 字 2个月前

样。

司马家族有内奸,她救下纳兰述就开始怀疑了,虽然整个计划是纳兰述一手操办,有意要让大庆军队深入尧国境内,但司马家族作为地主,消息灵通,又已经准备投诚,怎么从头至尾,事前都没给纳兰述递个消息?

这是她的怀疑,也是纳兰述的,所以今日投诚仪式,选在郊外,并且等到尧羽回归才开始。

两面三刀的墙头草万万不可留,如果以前她还会忌讳物议,考虑朝廷反应,但从现在开始,这天下纷扰她要一肩扛下,谁不听话,就得等着被她一脚踢开!

从现在开始,她不是依靠在男人身后的深宫女子,她是挥着大刀,劈裂一切人间魑魅魍魉阻扰阴谋的先锋,谁若再动她想捍卫的一切,她不惜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她一挥手,有力地。

四面一阵沉默。

“君珂!你从一开始就讨厌我们害我们,因为我们司马家欲图和皇室联姻……”司马欣如挣扎着被拖了出去。

“孙太傅求见陛下!”这里正闹得欢,忽然有几名大臣,匆匆由护卫引进,当先一名白发老者还没搞清楚里面发生什么,首先听见这句话,正触动他的心思,眉头一皱,上前一步就大声道:“老臣有本启奏——善妒者不能为后,请皇后……”

“请你有多远滚多远。”君珂静静立在上头,冷眼看着这群还没搞清楚情况就乱扯淡的老家伙,声音很轻,却像轻轻投放了一个炸弹。

在那老头被呛昏之前,她返身,走到纳兰述座位之旁,解下腰间软剑,搁在他身边位置,淡淡道:“孙太傅是吗?来迎接陛下是吗?来得正好,我有些话通知你们。”

她一指那座上软剑,朗声道:“我君珂回来了。从今以后,这宝座之侧,必有我一个位置,也只能有我一个位置;从今以后,所有后宫采选一律停止,所有王公官宦女子不得入宫;从今以后,哪个女人要想靠近陛下身边,先得跨过我的剑;从今以后,终明泰一朝,整个皇宫,只能有一个女人——”

她指着自己鼻子,笑了笑,笑容灿亮,心情却悲愤而澎湃,愤这命运横生障碍;愤这些酸儒三年前逼她离去,三年后还想横刀一击;愤这看似到手的幸福,为什么总远在天涯之外,这些愤怒压抑在心底,逼她于此刻,不顾一切炸开。

雪白的牙亮闪闪,和眼神交相辉映,令人想起那些拼死守卫自己地盘的母兽。

“就是我,谢谢。”

------题外话------

小虐怡情,呵呵呵。

莫担心悲剧,目前没这打算。

下面这段话是说给旅游归来的妹纸们的,其他人请无视:

国庆玩得爽不爽?拥堵挤得瘦没瘦?回来看文,把该做的事都做了哈?纳兰和小珂都重逢了,你们兜里的票还搁着做毛呢?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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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坑爹帝后

声音不高,却清,一字字切金断玉,让人听着,便觉得,这样的硬度,是火炼斧斩,也不可折的。(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纳兰述眯着眼睛微微笑了,觉得此生能听见她这么说,真是倾尽天下也换不来的莫大幸运。

一群臣子却怔在那里——每个字都听在耳中,每个字意思都理解,但那些话组合在一起,就完全超出了他们能接受和理解的范围。

一个女人,便当以夫为天,不犯七出之条,尤以妒为首戒,哪怕她是皇后,也越不过这伦理规则的藩篱。

这个世道,见多循规蹈矩的妇人,便纵天性善妒,也要咬牙苦忍,背地里搞动作的也有,却从没见过敢于公然阻止丈夫纳妾的。

何况这还是必须三宫六院开枝散叶的皇室!

“你……你在说什么……”孙太傅嘴唇都在颤抖,连敬语都忘记了,“荒唐……荒唐……”他颤颤转身,胡乱对身后挥手,“皇后失心疯了,她刚才说的话,速速忘记……”

“闭上你喋喋不休的嘴。我说的每句话都比你更清楚。”君珂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他脑后,近得老头子脖子里汗毛一炸,惶然转过身来,不明白刚才皇后还在台上,怎么一眨眼就窜到身边来了?

“皇后。”孙太傅避无可避脖子一梗,“倒行逆施难堵悠悠众口,今日您这一番话,实为大逆不道蔑视礼教之言,所幸没有宣之于朝,尚可弥补。请皇后速速向陛下请罪,并下罪己之书,求恕御前失礼狂言乱语之罪,之后退居宫廷,反躬自省……”

他退后一步,双手展开,扶额拜下,身后几位臣子也齐齐拜下,姿态恭谨,语气坚决。

“请皇后反躬自省,收回妄言!”

“我如果不呢?”君珂冷冷走下来。

孙太傅移动身子,挡住了她的路。

“请皇后反躬自省,收回妄言!”

君珂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哪里算妄言?哪里需要自省?”

“颠倒纲常大逆之言,微臣不敢复述!”孙太傅挪动膝盖,带着众人又跪到她面前,重重道,“但微臣身为太傅,有教化皇室之责——请皇后反躬自省,收回妄言!”

“你不说我险些忘记了,太傅?帝王之师?”君珂不再绕开他,一脚踩住了他的袍子,似笑非笑盯着他,“身为太傅,自然是礼教大儒,道德典范,既如此,我先问你——陛下还未传召,孙太傅就擅自闯入,有礼否?帝后当庭,你贸然闯入,不参拜擅自出言,有礼否?皇后发话,陛下还没驳斥,你抢先咆哮御前,辱骂皇后,有礼否?皇后摆驾,你率众臣擅自拦阻,以势威逼,咄咄逼人,有、礼、否?”

四个连问重重砸下来,最后三个字一字字沉缓如重锤,震得孙太傅张口结舌。

他自觉理直气壮,未曾想君珂如此犀利,不解释自己言行,先抓住他不放。老家伙暗悔自己孟浪,刚才原本是准备参拜的,只因为心中有心事,正巧司马欣如的话合了他的心,抓住机会就想趁热打铁,虽有参拜帝王举止,但却没有如常例一般山呼祷颂。这下好了,直接被抓了痛脚。

“想要拿太傅身份来管教谁,先掂量自己言行,是否配做这个太傅。”君珂轻蔑地撇撇嘴,一把抓起老太傅领子,轻飘飘地向外一送,“去反躬自省,收回妄言吧!”

呼地一声,瘦弱的老家伙,被君珂一膀子送出了百米之外,远远地看不见了……

君珂看也没看一眼,目光漠然扫过那群跪在那里满头大汗已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应声虫,她目光扫过谁身上,谁就颤颤向后缩缩,膝盖头一点一点挪移出道路,生怕自己被皇后看不顺眼,也“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君珂哪里把这些人看在眼底,转身回到台上,一边走一边淡淡道:“我刚才的话就是懿旨。只说一次,不会再重复,谁要记性不好记不住,我也不会为难你们,只不过脑袋既然如此不中用,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