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2 章(1 / 1)

千金笑 天下归元 2000 汉字|19 英文 字 2个月前

会再落泪,小珂。

除非你离开我。

昔日轻语,竟如谶言,终于走到这天下之巅,黄金龙座,伸手却一掬成空。

为什么?

当真赢了天下,就得失了她?

……

晏希注视那一滴泪,别过脸,一瞬间眼神晶莹,这少年似乎也想起一些人生中的无奈和苍凉,却最终冷漠依旧,毫不更改路线,将自己的主人,一步步扶向了那万众中央,如此荣耀却又如此孤凉的位置。

“砰。”纳兰述几乎是被晏希按坐下的,随即跟上来的天语长老,立即上前,宣读遗诏,奉上玉玺。

所有主持仪礼的人,已经得了传经长老的安排,直接省去了和皇后有关的一切典礼,连发问的机会都没有给群臣,便开始了一系列仪程,纳兰述麾下大军无声无息包围了广场,不允许任何人提出疑问,之后,面对群臣的必然问询,他们将解释皇后重病,临时不克出席。

“礼拜——”

长喝悠悠响起,越过高殿金鼎,越过玉阶千层,越过汉白玉广场,传遍尧国疆域。

无边无垠阔大广场之上,百官凛然叩首,齐齐如草偃伏。

鸣金钟,响玉鼓,授玉玺,册宝书,四面不靠的明黄镶万龙宝座之上,坐下了尧国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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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景祥元年十月二十,尧国新皇纳兰述在荣极殿即位,大赦天下,改元明泰。

大燕鼎朔三十四年十月二十一,就在一日之后,大燕冀北自立,沈梦沉接管成王府,杀纳兰迁,以冀北青阳二地合并,建国“大庆”,自立为帝,年号“景隆”。

国土分,双帝立,铁骑起,金瓯,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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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完。

------题外话------

更新迟了点,是为了想在今天结束第二卷。本章字数虽超常饱满,但小虐,我也就不好意思要票了,本来还想说超肥大章是我给读者投票的报答,因为有小虐,怕读者骂我,我也不说了,不过呢,我还是强调一下,小虐怡情,压一点点,才能成全将来的更进一步高飞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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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风流之笑扶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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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春梦

草原到了冬季,都难免有些萧条,羯胡草原的冬也是如此,一望无际的草原,露着些灰黄的草尖,地上啃剩的草茬子旁,都是迁徙的牛马群的脚印。(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这里是羯胡那蒙草原北界,大概还有一天路程,便过了羯胡地界,进入云雷高原,也叫苍芩高原。

远处地平线上,走来几个身影,步子不算快,带点悠游的味道,和这草原牧民在冬季急迫匆匆的神情不太符。

左边是一只狗,巨大的白狗,懒洋洋的步子,懒洋洋的“表情”,斜着的眼睛里,满是对狗生的不满。

右边是看上去很老实的圆脸姑娘,虽然衣裳穿得不错,但是满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我是丫鬟”的味道,怎么养尊处优都改不了。

中间是黑衣的少女,脸也很黑,一双眼睛却晶光闪烁,亮得令人不敢逼视。

不用说,幺鸡、红砚、君珂两人一狗组。

君珂在纳兰述继位那日跑路,趁乱先回了自己宫中,询问了红砚的意见,将她带走,她带走红砚也是为了安纳兰述的心,好让他不至于怀疑自己是被绑架或有危险。

以她的武功,纳兰述又不在,出宫那是轻而易举,出来的路上在城郊又召唤了幺鸡,幺鸡一直住在城外大营,因为它的狼军不适宜进城,听到君珂召唤,神兽狼领大人第一时间窜了出来。

君珂因为忙碌,和它也近月不见,一眼看见幺鸡,吓了一跳——一个月之内,幺鸡又心宽体胖了。跑起来和一堆雪山雪崩似的。

心宽体胖的幺鸡,却对君珂大发牢骚,挤眼睛甩爪子大肆抨击军营宿舍条件不好,士兵们呼噜太响脚太臭,活动范围太窄,精神娱乐生活不足,并严肃表达了狼军对现状的不满——羯胡狼不适应尧国水土,尧国内陆山林又不够多,狼军们很多生了病,思乡病。

君珂也觉得,在战争期间,带着狼军是很能杀敌人威风的,但任何时候要想豢养群狼那都不现实,放归山林会为害百姓,留在专门营地那肉食谁也供应不起,纳兰述刚当皇帝穷得很,还是替他把这问题给解决了算了。

于是她就把幺鸡拐走了。

于是狼们一夜之间撤退,临走时欢乐嚎叫了一夜,惊得附近军营士兵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战战兢兢送肉到狼们的专门山头,发现早已狼去山空,唯留一地狼屎。

君珂没有让群狼同行,那动静太大了,幺鸡无比心痛地令群狼就地解散,自己回归羯胡,并严令万一找不到食物,可以抢劫,不可以吃人。狼军每只狼脖子上都有一枚代表狼军的标记,在狼军失踪之后,尧国朝廷立即传令全国,但凡发现脖子上有狼军标记的狼,无生死威胁一律不得打杀,并尽量予以供奉,以确保这群有功之狼,能够顺利回归家乡。

幺鸡失了小弟,顿觉威风大减,君珂抱着它脖子好一阵蹂躏,表示还要去羯胡,路线还是往高原去,到时候狼更多,说不定还有熊啊豹子啥的,统统收来给你做小弟玩。幺鸡这才没有更年期提前发作。

两人一狗行出尧国地界,距离离宫之日已有半月。

“主子,你为什么一定要涂黑脸。”红砚第一万次唠叨,表达她的不满,“多漂亮的皮肤,看着都让人心里舒服,非要搞成这死样子。”

“我凭什么拿我的皮肤养你的眼?”君珂摸摸脸,触手细腻,手指放上去就会滑下来,自己心里也觉得诧异。

这皮肤她在离宫第二日,去溪边洗脸才发觉变化,当时给惊呆了好半天,险些以为自己一觉醒来又穿越了,明明还是那个人,但仅仅因为肤质的完美变化,忽然便美上一倍,美到她自己都不忍多看——害怕迷上这张脸,哪一天一觉醒来再变回去,她得崩溃。

“到底用了什么美颜圣品,”红砚掰着手指,“拿出来卖一定很值钱。”

君珂叹气看了精明丫鬟一眼,“你问我我问谁。”

好的何止是皮肤?更诡异的是,连身上原本的各种伤痕印记都没了,她穿越以来受伤不少,可是现在,那些伤疤一个不见;她记得自己腿上原本有几块淡红的印痕,生来就有,但是现在也没了,整个人当真就成了玉,还是毫无瑕疵的玉。

这种变化也让她心中一动,守宫砂也是体表肌肤的斑痕,会不会在这场奇遇之中,也被洗去?

因了这个想法,也因为后来对自己身体的探查,她心中关于那个“失贞”的可怕认定,渐渐淡了些,只是心中依旧纠结——据说有人破处不痛?据说有人破处不流血?当时我到底晕了多久?当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