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要逃,不过看到这么多人,个个手里都带着武器。
而且刚才于管家走过来的时候,步履轻盈,呼吸稳重,似乎武功也很厉害的。
阿夏自我感觉自己是淑女,动武这种树,有伤她淑女的风范,于是盈盈而笑,夜色里宇文花情身上的白衣和她身上的夜行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顿时如只矫健的猫儿一般飞了起来,顺势抓起地上的一把泥沙朝于管家的身上招呼过去,于管家长袖一挥,那些泥沙连他的袖子都没有沾到。
男子突然伸手朝夏夏的胸口抓了过来,杀气迸现,手刚刚撞到夏夏柔软的胸口,顿时像被闪电击打了般缩了回来,然后惊愕地看着夏夏。
夏夏用无比崇拜的目光盯着于管家,然后就跑过去一把抓住于管家的双手,严肃道:“于哥哥,你好厉害,连我放的有毒的暗器都不怕耶,简直是片叶不沾身。”
于管家蹙眉,难怪宇文花情会对这个小乞丐与众不同,原来如此。
夏夏依旧笑眯眯的,这是跟宇文花情那学来的,想要不被敌人看穿自己的心思,首先就要很淡定的笑,而且刚刚她也是故意让于翰墨碰到自己的胸的。
总之被袭胸了,还表现这么淡定,也是这两日跟宇文花情学会的,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嘛。既然打不过,那就只能耍赖了。
“姑爷和大小姐赏月看风景也应该注意时辰,现在都半夜了,开始起露了,大小姐身体不太好,这么晚了还呆在外面很容易受凉的。”于翰墨的眸子转了转,缓缓而道。
反正也不追究宇文花情是否发现了夏夏要逃才跟着追出来的事情,而且很明显他们在对峙的过程里,宇文花情中招了,这也难怪,今天白天大小姐才病发,身子正虚弱。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夏夏不禁对于管家另眼相看,不是他相信了夏夏的话,而是因为于管家根本不相信她的话,还会替她解围。这要怎么样的一种情操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是啊,大小姐和我在赏月,突然大小姐就晕倒了。”
于管家意味深长地望向她,反应倒是真快,上前抱起宇文花情,说道:“去找大夫过来,姑爷先跟奴才回去吧。”
旁边的护院听了,赶紧去叫大夫去了。
于翰墨瞟了一眼夏夏,觉得眼前这个小不点还真是挺可爱的,这身夜行衣穿在她的身上有些大,徐风吹起来她的衣服的时候,还真能感觉到她身上那种飘然欲仙的感觉,不知道换在女装会是怎么样?肯定不能像大小姐,大小姐那模样简直就是个魔头。
于翰墨把宇文花情往床上一放,然后替他把被子盖好,走了出去。路过夏夏的时候,眸光突然闪过一丝淡淡的光芒,而是将屋里的丫环全部支了出去。
夏夏坐在桌前喝着水,看来要离开得有个全盘的计划才行了,要是能里应外合就最好了。
“姑娘。”于翰墨沉沉的说道。
夏夏明媚的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当然她故意露出破绽让于翰墨知道自己是个女的,也是有目的的,“于哥哥怎么知道的?”
于管家脸色微微一红,轻咳一声,说道:“大小姐有危险,你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估计宇文花情这变态已经知道她是个女的了吧,不然宇文花情也根本不用在她的身上费这么多的工夫。
“那你带我离开这里吧。”亮晶晶的眼眸紧紧的盯着于管家,像只无辜小幼兽。“于哥哥,阿夏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就帮帮我吧。”
于管家心里有异样,刚刚手掌上的触感还在,软软的柔柔的,顿时脸又红了起来。说道:“我没有办法,这是大小姐的事情,除非大小姐不喜欢。”他的意思是只要宇文花情不喜欢,那他是有办法把她带出去了。
夏夏皱着眉头,小时候老想着离开皇宫,后来皇帝大叔带她出宫,她就趁那个机会出来了,如果宇文花情出府,也把她带出去的话,她也就可以离开了。虽然她也有机会突破宇文府的层层护卫离开这里,但会两败俱伤。
于管家看夏夏那模样,说道:“大小姐也是兴头上,过些日子或许他就不喜欢了。”他还知道宇文花情对夏夏很特别的原因,是因为他还没玩够呢。
夏夏长长的叹了口气,走到于管家的面前,伸手摸了摸男子的胸口,又拍了拍,然后再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吓得于管家脸色都变了,僵直的站在那里,吱唔道:“姑,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习惯果然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她一直习惯趴在师父的胸口上睡觉,听着师父的心跳当催眠曲,现在师父不在,她真是好不习惯,于是总想着找个可以替代师父的胸口,好好的睡一觉。
“于哥哥,阿夏晚上睡不着,你陪着我吧。”她眨吧眨吧着眼睛。
于翰墨有些拘谨,脸色变了变,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宇文花情,目光又望向了屋外,该死的大夫怎么还没有请过来。
阿夏眼眸里划过一丝邪恶的笑意,花情哥哥你肿么还在装死呢?难道是真的晕倒了?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宇文花情那变态是什么人物,怎么会这以轻易的就倒了呢?她那些迷香都迷不倒那货。
“大夫过来了,我们先出去吧。”于管家冷冷地对阿夏说话,瞟了一眼走进来的大夫。
大夫上前很熟练地给大小姐探脉博,然后站起来麻木的开药方,反正都是同样的药方,大小姐那是顽疾,吃不吃药都是这那样的,就算大小姐现在再怎么强势,手段再怎么阴狠,不留有余地,迟早也得放手家业的,况且大小姐还是一个女儿身罢了。
于管家在花园的凉亭里坐了下来,目光淡淡地看着阿夏,眸瞳里的光芒灼灼的,似乎在探究。
阿夏打着哈欠,坐在凉亭的栏杆上,黑亮的眸子胜过天边的星子,她拂了拂衣袖,说道:“于哥哥是想让阿夏做什么事情吗?”
于管家扬唇,缓缓而道:“既然你是女的,大小姐却是男的,而那天你又洽巧抢到了大小姐抛出的绣球,你不觉得这是天意吗?”
夏夏蹙眉,狗屁天意,明明是有人有意这么做的,不过还是装得很无瑕的样子,说道:“阿夏不懂,于哥哥不如开门见山的说。”
于翰墨看着她,才不过十五岁吧,脸上稚气未脱,不过要说女子十四已经可以嫁人了,倒也没什么,而且她长得清丽脱俗,如果脸蛋和身形再长开一些的话,应该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女。
不管她是有心还是无心的,只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