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我死的时候,一个人静静的,看不到我最重要的人,会有很的的遗憾,到时候就算是死,也死不瞑目。”
夏侯炀望现南宫曜,他的眼睛里泛着一股仇恨之意,说道:“你就这么在乎他吗?死的时候也要他在身边,你才死得安心是不是?那好!我现在就把他杀了,然后把他烧成灰,你带着他的骨灰在身边也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在阿夏的心里到底算什么,或者是什么也都不算吧,既然不能让她来爱他,那么一辈子恨他也可以。
阿夏的脸色微微一变,说道:“你敢!你若是杀了师父,那我也不活了。”
夏侯炀拿起手里的唤兽哨,说道:“你活不活,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哨子在他的嘴边吹起一串串诡谲的音符。
南宫曜突然说道:“我知道只有你才能救阿夏,可是我却不希望她嫁给你,如果她死了,我会陪她一起死,但是我死了,我却不希望她死,我希望她好好地活着,希望有人能照顾她,纵容她的一切。”
宇文花情连连后退,退到阿夏的身边,目光警惕地看着袭击过来的侍卫说道:“南宫曜,阿夏我会照顾的,只是如果没有云罗国的祭司,她身体里的毒很难根除,所以我决定不如挟持了夏侯炀,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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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恩将仇报
南宫曜清冷的眸子里泛过一丝寒意,挡开夏侯炀的袭击,言道:“你觉得挟持夏侯炀容易的话,这件就交给你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夏侯炀不屑地轻笑:“我是不是应该说你们想得太多了呢?想要挟持本王,简直是痴人说梦。”
阿夏蹙眉,言道:“我只是希望在我最后的生命里有师父在身边足矣。”
夏侯炀的脸色阴沉,她想得倒是好,在她有限的生命里,听她这么一说,她的意思是就算她死,也不愿意随他回去了,不禁心里泛起浓浓的怒意,说道:“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了你。”
说罢,一掌便朝阿夏袭击过来,宇文花情见此,想要拉阿夏躲开已经是来不及,于是就硬生生地将身体挡在了阿夏的前面,突然眼前划过一个身影,南宫曜的身体同样的挡在了前面,夏侯炀那一掌正好拍在了南宫曜的胸口上,巨大的掌力震得南宫曜顿时噗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
阿夏见此,一把推开宇文花情,跑过来扶住南宫曜,急道:“师父!”
女子的眼睛里泛过一抹淡淡的嗜血光芒,看着夏侯炀那双充满怒意的血眸,捡起地上的剑便迎了上去。
凌厉的剑花挑过来,夏侯炀的脸色微微一怔,那丫头一出招便带着无比凶狠的气势,用尽了身体全部的力量想要置他于死地,却是为了南宫曜,男子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淡淡的忧伤,嘴角划过一丝冷冷的笑意,躲开了剑花,身子一个旋转,已经跳出老远,目光里一片幽深,看着再次迎过来的阿夏,他用尽了全部的力量夹住了剑尖,冷冷地说道:“阿夏,你为了他,就想置我于死地?”
阿夏一字一句,缓缓地说道:“伤害我师父的,我一定会双倍奉还!”
夏侯炀一阵苦笑,眼睛里有抹淡淡的寒意,寒风刺骨,呼啸在耳边,吹起他墨玉般凌乱的发丝,一股无形的压力冲击而来,男子看着阿夏那双凶狠冷厉的眸子,夹着剑尖的手指突然一轻,那剑便如破竹般朝他的心口刺了进去,阿夏的脸色微微一变,没想过夏侯炀居然会这么做,以他的能力,绝对可以轻而易举地化解阿夏的招式,只是同时,他的动作像在自杀。
夏侯炀趁着阿夏脸上划过一丝惊愕,一把将阿夏的手臂拉了过来,手指已经弹开了她手里的长剑,顿时将女子揽在了怀里,男子寒冷邪魅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想要死,也是跟我一起死,我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让给别人,更加不会允许她被别人抢走。”
男子抱着阿夏看了一眼山下的万丈瀑布,纵身跳了下去。
南宫曜见此,吼道:“阿夏!”
宇文花情还没有反应过来,回头的时候,只看到了半空中划过的一抹火红之色,阿夏的嫁衣飘扬起来的时候,红绡还挂在悬崖旁边的一棵小树上,宇文花情的脸色都变了,跑了过去看着万丈瀑布,巨大的水流声在耳边响起,他呼喊的声音显得那么的渺小。
南宫曜纵身一跃,也跳了下去,赵季枝冲过来的时候,脸色一片苍白之色,目光紧紧地盯着峭壁处,伸手拿过那条红色的丝绡,喃喃道:“丫头……”
宇文花情绝色倾城的脸上顿时露出痛苦的神色,看着急促的水流,正要往下跳,突然一只手拉住了他,于翰墨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悬崖底下,说道:“家主,不如让奴才派些人下去找,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宇文花情气呼呼地说道:“生机个屁,老子的娘子被人劫走了,要死也要死在一起,怎么能让她跟别的男人死在一起。”
于翰墨带来的人很快就将云罗国的侍卫团团围住,男子缓缓而道:“家主,你不能跳,奴才一定能找到主母的,请放心,若是找不到,奴才任你处置。”
宇文花情还想说什么,于翰墨一掌便打在了他的后颈上,宇文花情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赵季枝看了一眼,心里焦急万分,不知道底下会不会有一线生机?
阿夏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盖着青色的袍子,她揉了揉眼眸,喃喃道:“师父?”
南宫曜听到她的声音,眼睛一亮,将刚刚摘回来的水果放在了地上,走过来轻轻地捏了捏女子的鼻子,说道:“醒来吗?把我吓了一跳,还好你没事。”
阿夏咯咯地轻笑,说道:“师父,我们是死了吗?”
“当然不是,阎王暂时还不想收你。”南宫曜温润的眸子里全部是满满的宠溺。
“那我记得我被夏侯炀抱着一起跳下来的,师父你怎么也跳下来了?”阿夏说道,看着师父的脸蛋,心里是浓浓的依恋,这样的一种感觉,跟小时候一样,想要永远和师父在一起。
南宫曜言道:“丫头,你怎么这么傻呢,我身上的毒,我一个人受着就行了。”
阿夏眨着明亮的眸子,笑眯眯地说道:“师父,我不忍心看着你痛苦。”
“我更不忍心。”南宫曜的眼睛里划过一丝痛苦的光芒,接着说道:“丫头,你让我怎么办?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暂时暂时抑制住你体内的蛊毒,却不能根除,我和季枝一直没有找到办法。”
“我不知道我能活多久,但是我一点也不担心。”阿夏抱着南宫曜,缓缓而道:“师父,阿夏心里一直有个愿望。”
“什么愿望?你想要什么,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