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的轻蔑。阿夏的心底冷笑了几声,小看女人的能力是要吃大亏的!
“哼!”他冷冷一哼。(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撕掉烤焦了的鱼皮,慢慢地吃了起来,不去理会还站在水里无可奈何的阿夏。
阿夏手里的细针慢慢地滑出,对准了其中一条鱼的尾巴,顿时飞射了过去,细针上穿着的丝线,将鱼给拉了回来,刚刚把针从鱼的身体里拿出来,那鱼一滑又从阿夏的手心里滑走了。顿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阿夏气得一跺脚,掏出身上的一包药粉洒在了水里,然后坐在岸边呆呆的看着,不到片刻的工夫,那些活蹦乱跳的鱼儿便翻着肚皮浮在了水面上,随手捡了几鱼走了过来,拿起旁边的几片大的树叶将鱼包了起来,然后用树藤束住将鱼埋在了火堆里。
夏侯炀淡淡地看着她的举动,不说话,只不过看她烤鱼的方法倒是与别人不同,于是说道:“刚刚一条也抓不到,现在怎么抓了这么多?”
阿夏轻轻一哼,说道:“山人自有妙计,你管不着。想吃那边还有,你自己去拿就行了,不用费力从水里抓了。”
夏侯炀突然脸色一变,走到那湖边看着湖面上漂浮的大片死鱼,湖面上弥漫着一股鱼腥的气息,他气呼呼地走了过来,一把拉住阿夏的手臂,沉道:“你在湖里投毒?”
“我抓鱼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这水里有毒!那湖里的鱼岂不是全都会被毒死?”夏侯炀说道,仿佛对阿夏那么残忍地害怕湖里的生物很是生气,一心想要为湖里的鱼儿伸张正义。
阿夏说道:“不可能会整条湖里的鱼全死掉了,你看那湖里的水是流动了,至少上游的水是干净的不是吗?”
“那下游的呢?万一被无辜的人喝了,岂不是?”他的眼睛里再一次泛着嗜血的杀气,仿佛要将阿夏给吃掉一样。
阿夏见他这么认真,刚刚他杀人的时候,可是残忍至极,这个时候怎么这么慈悲了?真是做作,她不屑地说道:“我刚刚也是抓那浮在水面上的鱼过来烤的,你怎么不担心我会不会中毒呢?”
夏侯炀一愣,吃惊地看着她,她刚刚确实是将那毒死的鱼儿拿过来放水里烤的,只见女孩脸上一脸明媚的光芒,而且一点也不意的模样,男子冷道:“没毒你自己吃!”
“我是要自己吃!”阿夏说道。
半晌的工夫,火堆里传来一一阵阵的香味,阿夏瞠了一眼夏侯炀,用树枝将用火煨熟了的鱼扒了出来,包着鱼的树叶已经烧成了黑色,将树叶拿开,里面的鱼皮竟然是带着金黄色的,很是诱人。
阿夏咬了一口,笑得很开心说道:“你看吧,很好吃的。”
夏侯炀不解地看着她,一想到第一次跟她交集的时候,咬了她一口,她的血还是甜的,突然想到,太美好的东西,一定是最危险的,她连毒死的鱼也敢吃,不知道她身体里是不是也是有毒的?
这么一想来,看来他是中了夏夏的毒了,不如又怎么会不忍心对她下手,看她伤心惧怕的模样,他的心里还有些隐隐的作痛呢?
阿夏突然皱眉,露出痛苦的表情,夏侯炀见此,担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我忘记把鱼的内脏掏空了。”她苦着一张脸,很是失望地摇了摇头,对夏侯炀说道:“夏侯哥哥,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啊,真是的。”
夏侯炀蓦然站了起来,一把将夏夏拉到了怀里,扔掉她手里还没有吃完的鱼,对还在啃肉骨头的老虎冷道:“小宝,别吃了,我们赶路了。”
老虎舔了舔带血的爪子,缓缓地走到夏侯炀的身边,然后微微地蹲下了身子,样子很是雍容华贵,带着一副天生的富贵之气,而夏侯炀抱着阿夏坐上去的时候,男子身上与生惧来的霸气令四周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男子沉沉的呼吸声就在阿夏的耳边响着,阿夏听着他的心跳声突然蹙眉,说道:“夏侯哥哥,你的内伤还没有好是吧。”
夏侯炀只是冷冷地说道:“你给我闭嘴!”
阿夏哦了一声,乖乖地靠在他的胸膛里,闭上了眼睛,反正他死了也不关我的事,管他呢,谁叫他这么自负来着。
男子的手臂突然紧紧地抱住了阿夏的腰,越抱越紧,几乎快把她的腰都抱断了,然后阿夏听到了夏侯炀痛苦的呼吸声。
明明是先前受的伤还没有好非要死撑着。
夏侯炀抱着身上的女子,闻到了她身上的淡淡清香,还有她肩上曾经被他咬过的伤口,此时还有一丝丝的血腥气息引诱着他。
明明她受过的内伤不会比他轻,可是她却恢复得这么快,而且刚刚还亲眼看到这丫头吃了毒死的鱼肉,一点儿事都没有,反正更加的精神焕了,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小丫头。
一口血吐了出来,男子再一次的晕厥了过去。
老虎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阿夏将夏侯炀从虎背上扶下来,放在了旁边的青地上,看着他泛着青紫色的嘴唇,喃喃地说道:“其实我没治过人的,要不你给我治治吧,反正我治动物从没失手过,你跟动物也没什么两样。”
天边挂着如银盘般的明月,满天的星空,四周静悄悄的,徐风吹过树木草地的声音异常的清晰,像夜晚的乐章。
夏侯炀的身体异常的冰冷,全身都在发抖,脸上身上全都冒着细细的冷汗,老虎突然趴了过来,用自己身体的温暖盖在他的身上,还是异常的冰冷,老虎无奈的将头趴在自己的前肢上,显得不知所措。
------------
116,霸道
天边挂着如银盘般的明月,满天的星空,四周静悄悄的,徐风吹过树木草地的声音异常的清晰,偶尔有几只蟋蟀从枯黄的草丛里跳出来,也许是被草丛外面冰寒的气息吓到,一瞬间又躲入了草丛里。
阿夏摸着夏侯炀的额头,一片冰凉,而且全身皆是,顿时脸色有些难道了,喃喃道:“这么冰冷的身体,若不是还有呼吸,一定会认为你死了,难道是得了恶寒之症吗?这个我真不会治啊,怎么办呢?”
想着想着,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包在了夏侯炀的身上,见他还是冷得全身都在发颤,女子气得一脚踢了踢旁边的老虎自言自语道:“不知道你这虎皮暖不暖和?要是也能扒下来换在他身上就好了。”
老虎听见,吓得蓦然站了起来,便朝前窜去,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阿夏咬牙切齿,该死的畜生,关键的时候一点忙也帮不上,晚风吹过来的时候,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她擦掉流出来的鼻涕,将夏侯炀抱在怀里,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