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的桃花眼盯着小脸已是羞红的令狐兰纤轻笑着问道:“留意了你这么久,你怎么都不笑呢?不笑的时候已是这般美丽迷人,如若你笑起来,那不是要倾国倾城吗?”
小脸低垂着,令狐兰纤有些不知所措的盯着自己的金丝绣花鞋,玉手因为紧张而不停地搅动着真丝绣花手绢。
高了令狐兰纤将近一头的令狐君微微朝着前侧倾了倾身子,更是紧凑的贴向了令狐兰纤身侧,颀长挺拔的身子将令狐兰纤娇小的身子皆是笼罩在了其中,在令狐兰纤有些僵硬的注视下,令狐君薄唇贴在令狐兰纤娇红的精致耳垂处,温热的气息使得令狐兰纤心间一阵荡漾,“真想看你笑的样子呢!”
就在令狐兰纤以为令狐君会对她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时,令狐君却是贴在令狐兰纤耳垂边如此说了一句话,接着便是大手松开来,仰头大笑着与令狐兰纤擦肩走过,渐渐消失在长廊拐角处。
愣愣的站立长廊处许久,直到令狐君身上特有的气息消散在阵阵清风中,令狐兰纤这才不由有些失落的摸了摸玉手,缓步对着闺房中走了过去。
那一夜,她失眠了。
做了令狐家族的棋子,令狐兰纤以为一辈子就会这么行尸走肉般的走下去,可她却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令狐兰纤也会对生活有了期盼。
令狐兰纤或许一辈子都想不明白,这才是令狐家族的高明之处,与其抓住这个人,不如抓住她的心。
时至今日,令狐君虽已死,可她令狐兰纤仍是心甘情愿的做着令狐家族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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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情到浓处不自禁
令狐君自沙场回来之后,在府上呆了很长时间也未曾再次离去,在这一段时日里虽令狐兰纤在时时刻刻寻睨着那身黑色锦袍,未得,小心翼翼的和府上的人打听着令狐君的消息,得到的只是令人无奈的摇头。令狐兰纤永远不会知晓,此时的令狐君正在紧锣密鼓的和送往望月王朝皇宫内和亲的莲荷培养着感情。
对付女人,令狐君认为拢住她们的心才能够让她们真真正正的变成为自己所用的棋子,事实证明,他这一步确确实实迈对了。
距离令狐兰纤进宫的日子越发近了,令狐兰纤的脾气也越发烦躁开来,她渴望再见令狐君那俊逸脸颊上淡淡的笑容,嗅一嗅令狐君身上特有的味道……
繁华落尽,秋叶凋零,白雪纷飞,嫩。嫩的青草已是从土地间钻了出来,再到百花争相盛开的时候,也是到了她使命开始的时候了。
入宫,博得皇宠,为令狐家族的世代昌盛保驾护航!
令狐兰纤不奢望会和令狐君之间天长地久,现下,她少女心扉间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再见一见令狐君,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着他也是好的!
玫红色绣花锦鞋踏在软软的青草上,娇俏的鼻尖处荡漾着芳草特有的清香,长长的玫红纱裙拖在地面上,不盈一握的小蛮腰被一条乳白色玉带束起,乌黑的发髻间插满了各种亮闪闪的珠花,令狐家族对令狐兰纤的各种训练已是告一段落,现下只是命令许多丫鬟婆子每日为令狐兰纤细致着妆,将她那已是绝美的脸颊装扮的更是迷乱男人心。
清晨柔柔的阳光洒在大地上,笼罩在令狐兰纤玲珑有致的身子处,今日的令狐兰纤俏丽的脸蛋上未曾有任何着妆,清新淡雅。玉臂微微伸展开,枚红色的绣花锦袖滑落,给那亭亭玉立的人儿又是增添了几分慵懒。
任由清晨露珠打湿了乌黑秀发,打湿了枚红色绣花锦鞋,令狐兰纤就那么愣愣的在后花园草地上站了将近一个多时辰。
和他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就是在这里吧!
轻嗅俏鼻,却是再没有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有的只是青草的清香!
每日傻傻的站于此地就是为了再一次和他不期而遇吧?
已是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再见他了,或许,在他的心间自己不过是一个过客而已,亦或者连那可以留下丝丝影像的过客都算不上吧?
思虑间,令狐兰纤心头不由一阵失落,心间汹涌而来的酸楚让令狐兰纤一时之间有一种窒息的错觉!
原来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真的是一种会呼吸的痛啊!
即便是未曾得到他的爱恋,至少令狐君也是让自己体会到了爱一个人的滋味了吧,这就够了!
红润的小嘴间幽幽的叹息一口气,伸展开已是有些僵硬的玉臂微微动了动,玲珑有致的身躯微动,拖动地面长长的枚红色衣摆发出沙沙的声响。
“不知在你的心里到底还记不记得我呢!”
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眸,令狐兰纤低垂小脸看着草坪上孤零零盛开的一朵小花言语间有些伤感的喃喃说道。
“我心里当然有你,如若不然,我又怎会舍下身后大军独自跑回来就只为见见你呢?”
令狐兰纤幽幽的话音刚刚落下,在令狐兰纤身后一个含笑的磁性嗓音突然间响了起来,柔柔的话语间满满当当的皆是宠溺。
猛然转身,带动枚红色衣摆一阵翻飞,令狐兰纤仿若那树枝上受惊的鸟儿一般,修长的柔媚的眼眸睁得大大的,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了身后。
梦中,令狐兰纤无数次和令狐君在这处再次相遇,可每次梦醒,一切不过是空幻而已。
此时,令狐君这般不其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心间欣喜过后,令狐兰纤眼眸间又是渐渐涌上了一丝恐慌。
她担心眼前的一切不过又是一个美好的梦,等到她开心的跑向令狐君的时候,身侧的丫鬟便是会将她叫醒。
令狐兰纤双眼贪婪的上下打量着令狐君,枚红色绣花锦鞋却是未有任何移动,她没有像以往梦里那般冲向令狐君。
如若这真的是一个梦,那么,她愿意永生永世沉浸在这个美好的梦境中,不要再醒来。只是这般凝望,对令狐兰纤来说已是上天给她的天大恩赐了。
黑色锦靴迈动间,令狐君步履轻缓的来到了令狐兰纤身侧,大手伸出,令狐君动作轻柔的抚上令狐兰纤微凉的小脸上,薄唇勾起,说道:“怎么了?一年时间未见,纤儿好像对我生疏了好多呢!”
纤儿?
亲昵的称呼仿若重锤般直直的击打在令狐兰纤脆弱不堪的心脏上!
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的从令狐兰纤眼角处颗颗滚落,贝齿轻咬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