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璃双救月
这银洵和司徒璃双撞上了,就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个人都恨不得杀了对方,司徒璃双将怀中的慕容纱月抱的紧紧,这失而复得的珍宝让他无法再松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银洵向前冲来就要夺下慕容纱月,司徒璃双眸光一闪,一脚扫去,银洵被这惊人的速度吓了一跳,向后退却了几步,此时他环绕四周,这才真真正正感到了司徒璃双隐藏的实力,他的人竟然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住了。
“司徒璃双,你现在可是在我国境内,就算你人多势众也抵不过我现今整装待发的千军万马!”银洵说着,打量着司徒璃双带来的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这些人是烈谷的人,怎么会,司徒璃双竟然能请的动烈谷之人相助!
司徒璃双不屑于他的话,抱着慕容纱月走到一棵树下,让她安安稳稳的坐在石头上,慕容纱月知道司徒璃双和银洵免不了一战,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司徒璃双扶她坐好以后,用温暖的双手握着她冰凉的手,有些心疼的询问道,“冷?”
慕容纱月摇摇头,司徒璃双却不理会,脱下自己的外衣给慕容纱月披上,而后用温柔入水的眼神看着她,“等我,不会太久,马上就解决了。”
慕容纱月下意识的信任他,可是不由自主的将他本要抽出去的手又拉住了,“怎么了?”
慕容纱月结结巴巴的说,“你,你,点到为止…能解开霓石就好了,不要伤他性命。”她毕竟好不容易为银洵打了胜仗,若是他这么死了,自己也就白忙活了,况且以前银洵还是她的朋友,还有若雨那么在乎他,银洵对于那些跟她同生共死的将士们还是十分重要的。
司徒璃双本来是想废了银洵,现今也不想让慕容纱月难做,拍拍她冰凉的手,轻声道,“我知道了。”
刚要转身离开,袖子却又被慕容纱月拽住了,司徒璃双回过头看着满脸通红的慕容纱月,慕容纱月支支吾吾的说,“你,你自己也要小心。”
这句话让司徒璃双本来暴虐的心出现了平和的感觉,冷峻的面容出现了微笑,如沐春风,重重的点了点头,“遵命,娘子!”
司徒璃双的心情顿时就变好了不少,大步向银洵走去。
银洵心情却是降到了谷底,冷笑,“司徒璃双,你莫要得意,你娶的是单如月,是月妃!而这慕容纱月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司徒璃双不想与他废话,上来就一掌拍了上去,银洵恼羞成怒与他对掌,忽然发现司徒璃双的内力比以前雄厚了太多,原来他占用这具身体的时候绝对没有这么强!有些不支的倒退几步,不会,不会,司徒璃双你到底做了什么!
银洵不敢相信的抽出宝剑,远处又一人扔给了司徒璃双了一柄剑,细细看来,正是天狼!银洵当初想用天狼剑时,这柄剑却无论如何也拔不开,此时在司徒璃双的利器正是对他的羞辱!
“你找死!”言罢,提剑飞身上前,司徒璃双不闪不避甚至闭上了双眼,银洵运气了十分内力,疯了一样的向司徒璃双的心脏刺去!
司徒璃双本是不动如山,忽的右手挽起一个漂亮的剑花,对着银洵的剑,一挑,一刺,竟然就那么轻巧的将着生猛十足的攻击给化解了。璀璨的双眸又睁开,嘴角挂着残忍的冷笑,质问道,“霓石怎么解?”
银洵不答,又是使力向司徒璃双的脖颈砍去,司徒璃双眼神冰冷,“说!”天狼剑此时毫不留情跟他硬碰硬起来,随手一划,银洵手中的兵器就脆弱的被斩断了。
“说!”
银洵扔掉手里的剑柄,“凭什么!”
司徒璃双将天狼剑放回剑鞘,也不用武器了,翩若游龙,举起左手拽着银洵的衣领对着他的脸上就是一拳,这速度实在是太快,没有人能够反映过来,银洵根本就避无可避就结实的受了这一拳,趔趄的退后几步,吐了一口血。
司徒璃双下手极重,他的手上都有了红色的血印,可他不为所动,声音充满着无法反抗的霸气,“说!”
银洵不甘示弱,飞身向前,举起右手,向司徒璃双冲去,奈何力量悬殊,司徒璃双一瞬间就握住了他的拳头,使力将他胳膊拧住了,银洵身体极痛却忍而不发。
“说!”
银洵也许是疼痛加剧,面色狰狞,却不发一言,甚至举起左手想要袭击,此举彻底激怒了司徒璃双,厉声道,“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找死!”
司徒璃双为了寻找慕容纱月接受了烈谷少主的身份,这途中就习得了不少厉害功夫,修为也是大涨,此时他不下杀手完全是抑制着自己的怒火,现今银洵敬酒不吃吃罚酒,让他再如何忍耐!
正待此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阁下请容我跟他说两句。”坐在石头上的慕容纱月定睛一看,正是若雨。
“阿洵,你就想这样去死吗?离皇位近在咫尺!你努力了那么多年,现今就差一步之遥,你却为了一件这样的事情抱着拼命的心!值得吗!值得吗!”若雨一来就看见银洵浑身是血却是不屈,若雨明白,银洵无论怎么变都还是那么骄傲,不会服软的,就算杀了他也一样,只有用他无法放下的东西赌一赌了。
银洵一愣,他自从灵魂完整以后满脑子想得都是怎么把慕容纱月抓回自己身边,怎么把她拴住,可是另一方面呢,他为皇位付出了那么多,现今要放弃吗?为什么要拼命呢?江山美人孰轻孰重!他是华国的九皇子!努力了那么多年的九皇子!不止是在夕国想要得到慕容纱月的夕王啊!在他心里慕容纱月到底是什么样的位置!
银洵忽然感觉头很疼,就像两个人使劲拉着他的思维一样!好疼!
司徒璃双首先察觉出了他的异样,放开了银洵,银洵抱着头,竟然疼到叫喊,忽然他撑着一丝清明喊道,“若雨,快,快用血滴到霓石上,让他们走…。”
银洵疼晕了过去,若雨一惊,连忙跑到慕容纱月身边咬破手指,血液滴到霓石果然就让其出现了缝隙,慕容纱月迅速将它卸下递给了若雨,若雨接过就焦急的跑到银洵身边,喊着,“快来人将殿下抬回去!”
顿时场面混乱,若雨急的只是对着慕容纱月点了点头就带着众人离开了。慕容纱月的力量刹那间就恢复了,神清气爽的一跃而起,活动了一下筋骨。
一抬眼就是满脸笑意的司徒璃双,顿时,慕容纱月的大脑当机了,那个,那个,该怎么说呢,好像关系还挺亲密的,可是她现在怎么也干不出刚才的那些举动了,难道是霓石压制自己的血液所以刚才才那么矫情?哎呀呀,怎么办呢,说什么才好呢?挠着头,尴尬的笑了笑,试图说一些缓解气氛的话语。
“哟!司徒璃双!好久不见十分想念啊!呵呵呵…呵呵呵。”头都挠乱了,还顺带着还干笑了几声。
司徒璃双顿时面部抽搐了,烈谷能听到此话的人都惊讶的合不上嘴了,这,这是他们的少夫人吗?怎么感觉跟刚才不一样?现在是什么场景?老友重逢?
慕容纱月话说了出来觉得更窘迫了,一时间不知道敢如何是好,司徒璃双轻轻一叹,早就有了心里准备,牵起慕容纱月的手,柔声说,“累了一天了,走吧。”
慕容纱月头一次发觉原来一个男人的手可以这么暖,心里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任由他牵着,司徒璃双将她扶上马,自己也翻身上去,将慕容纱月搂在怀中,慕容纱月头一次在正常状态下跟一个男的如此亲密的乘着一匹马。
司徒璃双随手一挥,烈谷的人就像是得到命令一般离开了,“我们回西风吗?”
司徒璃双的下巴刚好挨着了慕容纱月的头顶,“先回烈谷,然后我们就回西风。”虽然慕容纱月没有深究烈谷和他的关系,没有询问什么,可他现在的心情还是不错,只因慕容纱月用了“我们”一词,而且还什么都不问的跟他走了,这最起码说明她心里潜意识里是最依赖他的!这不可不说是个大发现…
而慕容纱月此时的感觉却是奇怪的,她自小就是学习,练功,出师以后就是打仗,打架,每一次做什么事情就只是去完成,完成就是她的目的。不论是救人还是帮人,都有个明确的目的,可现在,她要干什么呢?
一直一来,她或打仗,或救人,或隐藏,或承诺,可如今没有了一切束缚,跟司徒璃双在一起却又有些不知所措,她能干什么呢?除了作为武将的慕容纱月,她能干什么呢?
司徒璃双感觉到她的出神有些无奈,其实他比慕容纱月还了解她自己,唉,他的娘子必须诱导才能成为一个对情事有感应的女子,原来他好不容易调教出来了一些苗头,因为离开时间较长,现在也已经消磨的没多少了。这种事情必须要他慢慢诱导才行啊,虽然有些麻烦,可是他有的是耐心,而且这过程想必也会让他享受不已。
他遣开烈谷众人就是想有一个两人空间,具体该怎么做,月儿会有什么样的反映呢,真是让人期待啊。
慕容纱月忽然打了一个寒颤,怎么忽然感觉有些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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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纱月一定要小心了,那家伙要诱拐毫不知情的小月儿~当然会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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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章 君可知己心
司徒璃双带着慕容纱月一路向北,说着他与烈谷的渊源,慕容纱月专心致志的听着,这一路荒凉,没有客栈,但司徒璃双似乎早有准备一样,不一会儿就看见了一户人家,向那里走去。慕容纱月不禁感叹,司徒璃双一直都是未雨绸缪,面面俱到,她就做不到这些,一直都是走哪儿睡哪儿。到了门口,司徒璃双跳下马,转过身想去抱慕容纱月,可慕容纱月却不好意思的跳了下来。
司徒璃双笑了笑,“劳累了一天了,先好好休息一下,怎样?”
慕容纱月刚恢复了精力倒是觉得浑身是劲,但看司徒璃双关心的模样又不好拒绝,“好,好啊。”
已是深夜了,烈谷的人似乎早就打点好了一切,这院落虽然不大,却也算的上是精致。主人是个老伯还有一个壮汉虽是睡眼惺忪可还是殷切的迎了出来。
“两位,已经备好了的厢房,一路周遭劳顿赶紧歇息吧。”说着那壮汉接过司徒璃双手上的马缰,拴好马。
司徒璃双拉着慕容纱月的手就往里面走,那老伯看着两个神仙眷侣模样的人,满脸堆笑,“少爷,夫人,这边请!”慕容纱月听到夫人一次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那老伯殷切的说完走在前方为他们带路。
慕容纱月这时忽然想到,他们,他们不会是住一间吧,原先没有觉得什么此时怎么忽然感觉怪怪的呢?
“少爷,夫人,到了。”老板推开厢房的门,点亮了烛火,这屋子瞬间明亮了起来,干净整洁,司徒璃双看了慕容纱月一眼,问道,“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她对这些住所可没太大要求。
“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休息了。”老板拱了拱手就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一时间这房子里就剩下司徒璃双和慕容纱月两人,昏暗的烛火让慕容纱月面色不由自主的发红了,“我,我…”
“娘子,赶紧歇息吧。”司徒璃双用火热的眼神注视着慕容纱月。
“那个,那个…”慕容纱月语无伦次,脑子里忽然浮现了一些奇怪的记忆,关于桃花林的,面色越来越红。
司徒璃双俯下身子,脸忽然离她很近,几乎鼻子碰到了鼻子,呼着热气,“娘子在害羞吗?”
慕容纱月惊恐的睁大眼睛,害羞?自己竟然会害羞?从来没有这样过吧,不过现在的她还真是好奇怪啊,心扑通扑通的再跳,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司徒璃双离得好近,害她只能退后一步。可司徒璃双就是不依不饶的再进一步,用双臂将她的身子箍住,距离又是暧昧不已。
“你,你先睡,我不困!”慕容纱月一把将司徒璃双用力推开,而后弹跳后退。
“不睡?”司徒璃双有些不悦的挑了挑眉,慕容纱月一抖,这样表情的司徒璃双好可怕,好像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啊。
司徒璃双走近她,她往后退一步,再走近一步,再后退一步,直到她退到了墙上,欲哭无泪,“璃双…”
不要这样好不好,这样真的很吓人诶。
司徒璃双无奈一叹,收起了脸上的神色,转身就要往床边走去,慕容纱月终于松了一口气,就在她松懈的那一瞬间,忽然被拦腰抱起。
“啊!”慕容纱月看着司徒璃双似笑非笑的目光,一阵窘迫,这家伙怎么变得如此狡猾,呜呜,她家温柔如水的司徒璃双呢,绝对妥协的司徒璃双呢。
司徒璃双好笑的看着无语的慕容纱月,抱着她一步步向床边走去,慕容纱月死死的揪着他的衣领,念念低语。“我不困,我不睡…”
司徒璃双轻轻的将她放入床的内侧,自己也翻身上去,慕容纱月就睁大眼睛,直溜溜的望着他,司徒璃双咽了一口口水,月儿,不要这幅表情好吗,相公会把持不住的。
慕容纱月这才觉得当初与他同床共枕是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这家伙也同意了,唉,忽然司徒璃双动手解开腰带。
“你…你干什么?”解什么腰带啊。
司徒璃双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睡觉不脱衣服吗?娘子也要脱啊?”说着还自顾自的宽衣解带,一脸无辜的暗示慕容纱月也要脱。
拜托…怎么可以这么毫不在意的说出来这句话,司徒璃双脱衣速度极快,只剩中衣,他还是不想立即吓坏了月儿。
“娘子,你怎么不脱啊?如果不脱睡觉会不舒服的,要不我来吧…”说着就伸出魔爪向慕容纱月的腰带进发,慕容纱月立刻护住自己,原本她并不在意这些的,可能因为跟司徒璃双有过肌肤之亲,有了些记忆,所以女儿家的羞涩也难免被勾带出来了。
“我,我不困,还是不睡了…”要真这样睡下去,还不定要出什么事情呢。
“哦?”司徒璃双声音抬高,令她心里一颤,直觉这厮又有什么诡异的动作,果不其然,司徒璃双一把就把她搂到怀里,司徒璃双漂亮的眼睛向上挑,含着说不出的笑意,嘴角微微翘起,“娘子,不想睡,那我们…”刚说完,他就忽然向前,他的嘴唇就离她的唇好近,气息喷到慕容纱月的耳朵,酥麻不已,那副模样做的比慕容纱月这个女人还魅惑。
慕容纱月立刻警铃大作,大喊,“睡,睡,睡!”立刻翻身起来麻利的脱衣服,可刚一躺下,司徒璃双又将她搂入怀中,让慕容纱月身体一阵僵硬。
“璃,璃双…”这样怎么睡!
司徒璃双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娘子还不想睡吗?难道说…”欲言又止,令慕容纱月一阵恶寒,她承认她斗不过此人,莫名其妙的就败下阵角了。
司徒璃双抱着她,很紧很用力,是说不出的安心和可靠,慕容纱月鼻子有些发酸,却忍着没有哭,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了依靠,并不是永不停息的奔波之人了。
司徒璃双将她抱入怀中其实也是心潮澎湃的,终于,终于自己心爱的人在身边了,他永远都不会放手的,怀中的女子根本不了解,她是因为对自己的感情所以无法反抗,任由他摆布,否则那大名鼎鼎的慕容纱月怎么会如此温顺呢,可是什么时候她才能真正了解自己的心呢?想着想着,低头看向已经安然入睡的慕容纱月,在他怀里缩的像一只小猫,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温柔。
次日清晨,慕容纱月伸了个懒腰,转头发觉身边冰凉,不见司徒璃双的身影,心里一空,连忙穿戴好,冲出去喊道,“璃双!璃双!”
发觉无人应答,而且周围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慕容纱月心中急躁,慌了手脚,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璃双!璃双!”慕容纱月快速奔走在庭院中,忽然一个黑影飞身而下,慕容纱月警惕的退后一步,此时,她不能慌!
“夫人。”来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
慕容纱月却还是警惕的样子,沉声道,“你是何人?”
“在下魂宇!是主人的护卫!”
魂宇?四大护卫?慕容纱月松了一口气,“璃双怎么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魂宇抽搐了一下,说道,“昨日有敌人突袭,主人不忍叫醒夫人,一力抗敌,现今主人受了重伤。”
“重伤!还危险吗?他现在在哪里?”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而且他竟然不叫自己!慕容纱月心里说不出的恼怒和担心,还有感动。
“主人现今就在西厢房,伤口已经处理,只是需要静养一下就好。”
慕容纱月立马就向西厢房冲去,使劲推开门,看见司徒璃双面色苍白的在昏睡,心中一紧,言语间透着怒火,“是什么人?”
魂宇知道慕容纱月厉害,说道,“所有人已经被主人灭掉了。是一些对烈谷居心叵测的人。”
“那老伯和…”
“他们都是奸细。”慕容纱月紧皱眉头,没有想到出现了这么多的事情,而且是在一夜之间,“烈谷的人呢?”
“主人说不想让他们靠近,人太多惹人心烦。”魂宇说完不由暗自翻了个白眼,他从来没有见过主人这么无耻过,想让夫人照顾他就直接说吗,何必绕这么大一圈。依他看,主人武功那么高,昨日的最后一刀本来就是可以避过去的,现在回想起来,怎么看怎么像苦肉计的说。
“你昨晚?”慕容纱月暗自奇怪,司徒璃双身负重伤,可着魂宇却毫发未损,他不应该是护卫吗?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是主人忽然说不要打扰,让我在十里外候命。”
慕容纱月狠狠的瞪了床上的司徒璃双一眼,“受这么重的伤!真是气死人了!让我睡的那么沉!自讨苦吃!”话虽是这么说,可心里却是心疼的要死。
“夫人,魂宇还有主人吩咐的要事要办,主人就交给您了。”这明明就是想要二人世界嫌他碍眼嘛,他还是赶紧离开吧,跟夫人说了这么多的话,可不要被这床上装睡的某人秒杀了。思及此处,立马离开了,慕容纱月此时是彻彻底底的傻眼了,照,照顾人?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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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双的苦肉计是跟当年嫣客卿追青寒的手法学的哦~下节看五大三粗的小杀怎么照顾人吧~为璃双哀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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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二章 你,独一无二
怎么办?做什么?慕容纱月坐在床边苦恼不已,要不就等着他醒来吧,慕容纱月打定主意就一动不动的盯着床上的司徒璃双。
这一举动真是苦了一直装睡的司徒璃双,无奈之下只能“醒来”了。
一见他起来,慕容纱月就急切的抓着他的手,询问道,“璃双,怎么样,好些了吗?”
司徒璃双虚弱的支起身子,慕容纱月手忙脚乱的将他扶起,“好,好些了。”
“伤在哪里了?”
“背上,因为是被偷袭所以背上被砍了一刀。”慕容纱月皱了皱眉头,本来想说他几句,可是看他虚弱的样子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冷不冷?”现在还是冬季,这里偏远荒凉,对于受伤的人会不会很冷呢。
看慕容纱月担心的样子,司徒璃双不忍道,“还好,这床是个热炕,里面放的柴火,睡在上面很暖和。”
慕容纱月摸了摸这床铺,刚才没有在意,现在摸来,的确是很暖和。
“需要什么吗?”对于慕容纱月来说,安慰温柔这些东西不太会,干什么就直接行动,武将多是用手不用嘴,再者慕容纱月自小也没有照顾过别人,到这个时候她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刚换过药…”司徒璃双强扯出一个笑容,他感觉在慕容纱月这样关切的目光下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就算不做什么也挺好。
“啊!我知道了,喝点清淡的小粥怎么样,我去卖!”刚说完却又摇了摇头,现在把司徒璃双一个人放这里她也不放心,他这么虚弱若是又有仇家找上门那不是危险了吗?“我去厨房看看,能做点什么。”
司徒璃双刚想要说些什么,可慕容纱月还没有听他说就风一般的冲了出去,不一会儿,就看见慕容纱月灰头土脸的回来了,还带着一碗白粥。
“怎么了,怎么满脸是灰?”
慕容纱月惊讶了一下,“啊?有吗?”她怎么不知道,“哦,可能是因为刚才我不会弄那个灶台,没有想到生火那么麻烦,最后在院子里做了个军用的,才做好。”
“给吧!”说着就把碗递给司徒璃双,司徒璃双的脸抽搐了一下,果然是月儿啊,立马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不知怎么的,手都抬不起来。”说着还装出用力抬手的样子,慕容纱月苦恼了。
“那,过会儿有力气了咱们再吃?”现在没有力气的话,过一会儿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司徒璃双哀怨的看着她,他现在就要吃,很饿。慕容纱月挠了挠头,似乎还是不太理解的样子,最后司徒璃双终于抛弃面子,说道,“喂我~”
慕容纱月震惊的退后一步,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引得司徒璃双一阵干咳,“我是病人,这样照顾没什么的。”
没什么?慕容纱月恍然大悟,原来病人要喂啊,“哦~好吧,张嘴。”
司徒璃双配合的张嘴,慕容纱月立刻喂了一大勺,往他嘴里塞去,那粥到司徒璃双嘴里,他顿时被烫的要死,还没有来得及咽下说话,慕容纱月的第二勺就已经塞来了。
“烫~”
慕容纱月这才警觉,这是刚热好的,肯定烫的要死啊,“快,快吐出来!”一时激动手一滑,将碗也扔了,勺子里的粥掉到了被子上,一片污迹,她拉起司徒璃双,就对着他的后背猛拍,想让他吐出来,这么烫的东西会烧了食道的。
“嘶~”司徒璃双倒吸一口凉气,只因为那一掌,刚好拍到了司徒璃双的伤口,霎那间鲜血直流,慕容纱月本来是不怕见血的,可见到司徒璃双如此就是手忙脚乱了。
“呀!包扎!包扎!”
“没事,不要慌,纱布和止血药在柜子上!”
慕容纱月慌忙拿来就给司徒璃双换,还好这换药缠伤口她是轻车熟路,没有大的差错。全部弄完,慕容纱月却难过了起来。此时,外面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司徒璃双和慕容纱月对视了一眼,慕容纱月起身去开门。
外面天气阴沉,像是要下雪一般,一开门就看见一个漂亮的蓝衣女子,慕容纱月一愣,只见她盈盈一拜说道,“这位姐姐,敢问烈谷的少主可在这里?”
慕容纱月一愣,看着姑娘也不像是坏人,点了点头,“在,敢问姑娘有何事?”
那蓝衣女子眼中透着亮光,“我家与烈谷是世交,听闻璃双少主受了重伤,特奉家父之命前来照顾。”
一听这话,慕容纱月心里发苦,刚才让司徒璃双烫伤又流血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又是愧疚,又是难受,“姑娘先请进吧。”
那女子也不客气就进来了,“我叫左念,敢问姐姐芳名?”
“慕容纱月。”慕容纱月?左念眸光一闪,“姐姐原来就是慕容纱月啊。不知璃双少主在哪里?”
慕容纱月不知她为何那么着急,以为有什么要事,就领她去西厢房了,中途左念看见了院子里慕容纱月搭伙煮的小粥,有些奇怪,“怎么姐姐在这里煮粥?”
慕容纱月不会撒谎,有些羞愧,“我,我不太会用那个。”
左念噗哧一笑,“姐姐真是逗笑,那寻常女子都会的东西你怎么都不会?”你怎么都不会,这一句话让慕容纱月感觉有些刺痛,为什么呢,她也想问自己为什么不会,她除了行军打仗,会些什么,女孩子家应该会的东西她全都不会。
“呀,姐姐不说话,难道是生气了?”左念与平时慕容纱月遇到的女子不同,是绵里藏针,这对于一直光明磊落快人快语的慕容纱月来说,的确是个克星。
慕容纱月听她的话只是不断自责,没有正常女子的情感,不会正常女子会的东西,这是慕容纱月的致命伤,也是她隐藏的自卑,左念如此一说,慕容纱月的确毫无还口之力。
“月儿,怎么了?”司徒璃双清朗的声音传来,他刚没有注意,忽然听见了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不是吩咐过不要让任何人靠近吗!
“有客人来了。”慕容纱月淡淡说道,有着不易察觉的失落。
左念飞快的跑进屋子里,殷切道,“璃双,我是左念,我们有一面之缘,你还记得吗?”
司徒璃双眼睛一眯,打量了一下左念,第一反应是如果他没有受伤,能一把把这女人扔出去多好。“不记得,还有你最好不要不顾礼义廉耻的叫璃双,没有人允许你这么叫,只有我的夫人慕容纱月可以这么叫。”
左念面色一白,没想到她一个天之娇女,放下身段孤身一人来照顾他,他还如此不讲情面,“我们两家可是世交。”想要提点一下司徒璃双,司徒璃双冷哼一声,“那就从此时断绝关系好了。”反正烈谷他都不想要。
左念被抢白,说不出话来,面色也是不好看,忽然看见这撒了一地的粥和床上的勺子,惊呼道,“天啊!怎么会这样!”
慕容纱月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司徒璃双却是怒了,这里哪有这个女人说话的地方,“你最好滚出去,不要让我派人把你扔出去!”
左念忽的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我千辛万苦的来看看你,你用得着如此待我吗?这外面天寒地冻的,送我的人也返回了,我,我…姐姐…”立刻看向慕容纱月,慕容纱月对于女子总是心软,“这么冷,就先住下吧。”
司徒璃双一叹,月儿就是心软了一些,而且性格直爽绝对会被这虚伪的女子欺负的,罢了,明日就找人把这左念带走。
左念见司徒璃双不答,就当他是答应了,喜滋滋的去收拾东西。倒像个主人一般。
慕容纱月只是默默的蹲下仔仔细细的收拾撒的粥,而后收拾脏了的被褥,司徒璃双看见她这幅样子心里不太好受,感觉自己的计划完完全全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左念给打断了,怨念无比。
“还,还饿吗?”慕容纱月小心翼翼的问,司徒璃双笑了笑,“还好,你要喂我我就再吃一点了。”
“刚才真的是对不起。”慕容纱月不由自主的撅起了嘴,看的司徒璃双开怀大笑,“没事,你就算是喂我毒药我都甘之若饴。”
慕容纱月面色一红,赶忙收拾好东西就跑了出去,又盛了一碗白粥,刚要进去却被左念挡住了去路。
“姐姐,还是让我去吧,若是烫成那样,姐姐还进去。”
慕容纱月却是泄气,左念看她如此,也是找到了慕容纱月的弱点,变本加厉道,“真是奇怪,姐姐似乎什么都不会?男人都喜欢温柔似水,贤良淑德的女子,姐姐这异类中的异类不知为何成了璃双少主的夫人?说不定璃双少主只是念着点旧情罢了…”
慕容纱月自知自己是女子异类中的异类,无可强辩,男人都喜欢温柔似水的女人,她一点也不温柔,做一个正常女子也做不好,当初她成亲了,多少人在惊讶女罗刹竟然嫁出去了,她知道自己不好,现今想起来,心里很难过,很难过,璃双是怎么想的呢?他是不是喜欢的也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温柔的自己,恍恍惚惚的想着,手上的白粥不知所踪,连她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走到了昨夜的厢房。
而后,司徒璃双很不悦了,这几日他连续催人接这左念走,可都不见消息,月儿不知怎么也不太出现,只是日常来看看他的伤口为他包扎,问为什么总是敷衍一笑,整日也浑浑噩噩的。
左念没事就献殷勤,他是不悦的,但看着跟没事人一样的慕容纱月,心里一空,难道说,月儿早就不在乎他了?想把自己拱手送人?
司徒璃双一有这个念头,呼吸就像是被压住了,喘不过气来。躺着床上也胡思乱想起来,难道说,月儿真的不在乎他?会不会等他好了以后她就放手离开了?
一向自信的司徒璃双,忽然不自信起来。直到一天夜晚,没有睡的很踏实,翻来覆去的,最后起身披上衣服,鬼使神差的向后院走去。
这一去不要紧,可眼前的画面真是让他终生难忘,差一点滴下眼泪。
他看见一个纤瘦的身影,穿着一身白色袄衣,在不停的重复一个动作,砍柴,一下下,一下下,动作轻巧,声音极小,像是怕吵醒入睡的人。过了一会儿放下手里的东西搓了搓冰冷的手,哈些热气,又继续拿起砍柴
最后她将柴火放在一堆,司徒璃双顿时想起他的床为什么一直很暖了,原来是月儿,她在夜晚不停的砍柴为自己取暖。
慕容纱月似乎是觉察到了目光射来,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看见是司徒璃双,有些尴尬的讪讪一笑,“你,怎么没睡着?”
司徒璃双没舍得眨眼,就这样看着她,心里是又酸又疼又甜。
慕容纱月见事情败露,赶忙把手中的东西都扔掉,欢快的跑近司徒璃双,“哈哈哈,最近几天劲头十足,不知为什么就是睡不着,砍砍柴火,锻炼锻炼,消磨一下时间。”
司徒璃双顿时就哽咽了,这个傻瓜,谎话都不会编,她一直都贪眠,怎么可能发生睡不着的事情,况且天这么冷,她其实身体是极惧寒的,若他猜的不错,她身体应该都已经是冷的冰凉了吧。
“我知道我不温柔,不贤惠,可我也不能什么也不做,看你受伤我也很难过,比自己受伤还要难过,就像,就像是心里被划了一刀一样,疼疼的,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种感觉,我,我…”我不是男人喜欢的女子,我只能做我能做到的事,用我的方式对待你,让你不冷。
慕容纱月不再说话,因为司徒璃双已经紧紧的把她抱在了怀里,是那样紧,就像是想要融入骨血里一样。
“璃双…没事的,我可是女将军啊…”
司徒璃双将她抱的更紧,让慕容纱月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不要说话好吗,什么都不要说了,月儿。”你没说一句都让我想要杀死我自己,我的心是也像是被划了一刀一样,很疼很疼,这种感觉让我几乎说不出话来。
慕容纱月心里也平静了起来,她能感觉到司徒璃双的心情,现在才发现自己是那么那么的喜欢他,而他也是那么那么的喜欢自己。
“我很开心啊。”慕容纱月笑了,笑容甜甜,让人忍不住宠溺。
“我也很开心,这世上有多少温柔女子,可我只爱上了你,只爱你。”你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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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看过一句话,全世界的人都喜欢你,可你只喜欢我。很感动啊,下章就不会这么煽情了~哎呀,看这进度周一就差不多进入下一卷了~
谢谢coffeebird,6290310,1526119589 投的票票~十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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