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3 章(1 / 1)

贤妻生存守则 如小果 2000 汉字|6 英文 字 1个月前

她们又是如何难过呢?”

安静茹深吸一口气,“罢了,凡事若只往坏的方面想,好事也变成坏事儿了。”明儿府里还有亲戚来,半点儿不乐意流露出来,落入外人的眼,还要生出事端来。

这天晚上,太夫人又找了王氏和刘氏说话。隔天一早,容珠和新姑爷还没回来,王氏就领着两位儿媳妇、容琳和另外三个姑娘来。脸上是半点儿不乐意也没见着,只是刘氏,心不在焉的,一直让容惠待在她身边寸步也不许她离得远了,仿佛只要一离开就再也见不着,那场景叫人瞧着多少有些心酸。

王妃一早打发洪嬷嬷来,除了给容珠送来了礼,顺道也提了提封公主的事儿。说是懿旨就要下来了,另外还有顺郡王府、合郡王府的两位县主。太夫人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冷笑,京城人都知道顺郡王府的那位县主年纪已经很大了,因为天生痴痴呆呆的,顺郡王妃又不肯轻易许人,留到今日,已经二十多岁。一般人家的她看不上,门楣高的又嫌弃不成气候。

再者,顺郡王府不过是挂着郡王府的空壳子,都是没什么能耐的人,不过也正是因为没什么能耐,才保住这个空壳子倒如今。而没有因为夺嫡等事儿受牵连,也没有功劳可获得赏赐,是一代不如一代,只等如今的顺郡王薨了,那郡王的头衔又要降一级。权当是朝廷养着的一群闲人罢了。

“京城多少名门闺秀,做样子也该做得像样!”太夫人冷笑说道。

洪嬷嬷没有言语,沈氏安慰了太夫人几句,外头便有好几位韩家族人里头的夫人奶奶们来了。太夫人敛了满脸怒意,很快就恢复一贯的慈祥和蔼。

众人一进来,便登时热闹了,大伙儿齐齐给太夫人请安的,丫头婆子忙着端茶倒水搬椅子。快到巳时,门上的婆子进来禀报,“姑奶奶、新姑爷回来了!”

紧接着帘子被门口的丫头撩起,众人只觉眼前一暗,禁不住抬头望去。容珠上面穿着玫瑰红对襟长衫,外罩一件颜色略浅的褙子,头上戴着五凤朝阳挂珠钗,左边斜斜一支红珊瑚流苏簪。手腕上一对赤金凤凰手镯,下面穿着妖红色襦裙,脚蹬一双锦面绣花鞋,端的是富贵俏丽。

只是,她脸上并没有多少喜色和属于新妇的娇羞。十分淡定从容地接受众人的打量,好像她还没有成家一样。

旁边站着甄家大爷,学名甄紘。除了沈氏和太夫人,其他人皆是第一次见到甄紘,模样自然不用说,浓眉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身高八尺,只是略有些偏瘦,却不是那种病恹恹的瘦态。

卢氏看了几眼,低声朝安静茹道:“说不得这姑爷还能管住容珠妹妹。”

这可不见得,不过这个甄紘,虽然身子单薄了一些,却有几分威武。只是,容珠的表现,还有两人之间,从进来,到见过众人,竟没有一次眼神交流。

会不会太诡异了?哪怕一点儿女孩儿娇羞,容珠脸上也没流露出来。

甄紘倒是彬彬有礼,举止上没有半点儿错,太夫人瞧着很满意的样子,见过众人之后,沈氏立马就打发人去叫韩睿龙来陪他去见几位老爷。

甄紘年纪大,已经二十四岁了,与韩睿龙比起来,相差不大。

甄紘朝众人鞠礼一拜,随着韩睿龙去了。这里全剩下女眷,皆围着容珠说起话来,容珠不太热衷,大伙说了一阵便各自找其他人说话去了。

太夫人也发觉不对劲儿,等其他人不在跟前,立马板着脸孔问容珠,“是不是和新姑爷闹了不愉快?”

容珠仿佛没听见似的,太夫人就问她身边的婆子。那婆子期期艾艾,半晌才触到太夫人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只见太夫人脸色一顿,怒气冲天呵斥了一声:“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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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进宫觐见

午饭后,众人聚在一处,有摸牌的,有说闲话的。太夫人只说午睡回了房,转身就把沈氏和容珠叫了去。

屋里多余的人都遣散了出去,只留了容珠的奶嬷嬷在跟前,也不要人服侍。沈氏也觉得容珠的表现不太正常,只是一直不得闲仔细问问,另外她还有些话要嘱托容珠。

这会子见左右无人,才拉着容珠问:“女婿待你可好?”

不问还没什么,她这么一问,太夫人登时就板起脸来,冷声将嬷嬷告诉她的话说出来。沈氏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太夫人冷哼道:“瞧瞧你教的好女儿,哪有人回门还是处子身?!”

原来,成亲那日,甄紘略喝了几杯酒,加上偶感风寒,不曾想行了最后的礼,掀了盖头,其他人退下之后,他竟把白天吃的东西都吐了。容珠一时恼起来,叫人进来收拾残局。自己卸了头面躺下,半夜里甄紘缓过来,容珠却不许他近身,直说他嫌弃她,因此才吐了。

甄紘倒也没勉强她,到了隔天晨起,再要圆房时,容珠竟也不愿,说他浑身脏。甄紘也恼了,只是元帕不交出来却是不行的,因此自己咬破了手指滴了几滴血,才蒙骗过去。

后来敬茶认亲倒也没出什么事儿,甄家上下只是觉得容珠秉性沉默寡言,其他的倒还满意。甄紘后来一想,也当是容珠年纪小,没经过事儿有些害怕,下午两口子在屋里,那容珠也只当他不存在似的,自己睡自己的午觉。

到了昨儿晚上,甄紘倒是滴酒未沾,而容珠却还是不愿。甄紘也没勉强她,倒是容珠的嬷嬷留心观察,细问容珠,容珠也坦坦然然承认了。嬷嬷也当她是害怕,少不得劝了许久,容珠却冷笑道:“他守了三年的孝期,难道这会子就守不住了?我瞧倒也未必,这屋里几个妖里妖气的丫头,那个是干净的?他不干净,我干干净净的身子何苦给他?他若嫌弃,休了我便是。”

说的嬷嬷脸色大变,再不敢提了,生怕容珠这话传到旁人耳朵里。可若一直这么下去,可如何是好?

嬷嬷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抹泪:“今儿,纵然是姑奶奶要撵了奴婢不让奴婢再伺候姑奶奶,奴婢也认了。至此一句,姑爷年纪虽大了一些,奴婢留心看来,倒是知暖知疼的,屋里几个丫头,姑奶奶不喜欢,回头寻个由头打发了就是,那时候姑爷倘或有话说,您也是占理儿,可如今成亲不过三天,哪有半句话也不与姑爷说的?就是再知暖知疼的人,这样晾着终究不是法子。”

太夫人怒意又添了几分,挥手叫嬷嬷起来,见嬷嬷哭得甚是伤心,知道她是真心为容珠着想,少不得道:“你虽跟着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