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1)

贤妻生存守则 如小果 2000 汉字|1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不惯紫苏那做派,好像把自己当成什么正经人了。

“嬷嬷是打小照顾我的,春香和夏香也跟了我几年,必然别旁人更了解我些,屋里的事儿你们多操些心就是了。”安静茹拿起桃木梳一边梳头一边道。

赵嬷嬷随即明白过来,紫苏虽是姑爷身边的大丫头,可如今姑爷成了亲,生活起居自然有三奶奶打理,也用不着她事事亲力亲为。三奶奶照顾三爷,她们服侍三奶奶,紫苏对三奶奶不了解……

赵嬷嬷笑起来,她还以为姑奶奶真的不上心呢。这荣恩轩里的丫头婆子,其他的还算老实,也就只有紫苏自持身份不一般,眼高于顶,巴巴地盯着姑爷。

正说着话,春香领着小丫头们进来,安静茹洗漱完毕,换了家常服,鲜嫩的妖红色褙子,下面配湘色襦裙,手腕上带着一对赤银手镯,发饰也极其简单,绾了个圆鬓,用了两根簪子稳固头发。

不得不说没有用现代化妆品的肌肤,一直保持着本质的白皙娇嫩,年纪又不大,即便不施胭脂看起来也润泽,最重要还是天然的。安静茹对着镜子照了照,摇摇头示意春香把胭脂放下。

赵嬷嬷微笑道:“咱们姑奶奶不爱那些脂儿粉儿的,却比抹了脂儿粉儿的更好看。”

说完瞥了一眼从外头进来的紫苏,冷笑一声。紫苏堵着一口气发泄不得,又觉得脸上火辣辣的,那些胭脂似乎燃烧了起来。好容易压了下去,走过来朝安静茹福福身道:“三爷说吃了早饭再去给夫人问安。”

安静茹点点头,也不看她一眼,理理衣裳起身。韩睿华的习惯,吃饭在隔壁抱夏,安静茹也喜欢这样,不用将正屋弄得乌烟瘴气,对此便没意见。

想到早上成功调戏了韩睿华一回,安静茹心情愉悦,她进门的时候,韩睿华只觉眼前一亮,抬头望去,清丽脱俗的小妻子脸上的笑容感染了他,他想,自己是不是该报复一下小妻子呢?

此刻天色尚早,吃了早饭屋里还点着灯,外面天色朦胧,早起的雀儿叽叽喳喳,和丫头们打扫声汇成一片。

荣恩轩不大不小,自成一座院落,大大小小的房间加起来足有十五六间,比安家的院子还大。因此丫头婆子也不少,光是打扫院落的就有五六个。加上后面还跟着赵嬷嬷、春香、夏香、紫苏以及安静茹叫不上名字的另外两个,安静茹觉得浑身别扭。

赵嬷嬷笑得好像吃了蜜,春香和夏香主动放慢步伐,保持一定的距离。饶是如此,也看得清前面安静茹要甩开韩睿华的牵制,韩睿华偏偏装作不知道,甚至借着巧力把安静茹拉的更近些。

站在他们身后看去,像极了闹别扭的小两口,却那么的和谐。

紫苏咬碎一口银牙:三爷一定是做戏,二夫人说过,三爷是长情的人,不可能这么快就……

------题外话------

文文很温馨,所以求收求包养~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

012:可怜的小白兔

这厮一定是故意的!

安静茹气得脸色铁青,转念一想,他们如今是夫妻,已经有过好几次肌肤之亲,虽然修整了一夜,可骨子里隐隐约约的酸痛不断地提醒着她,如果继续由着他不知轻重的折腾,估计自己会下不了床。

囧,又想歪了,言归正传,他们是夫妻,牵牵小手没什么大不了,安静茹甚至可以做出更大胆的动作,比如顺理成章地挽住他的手臂,冲着他温柔一笑,娇声道:“夫君,你捏得我手疼。”

韩睿华浑身又是一僵,血气正盛的年轻人,哪里抵得住娇妻这般的娇态和语气?如果哪天没有听到她和安晋松说话,他也不会发现,他这位外表温柔娴静的妻子,还有另外一面,今儿又发现了一面。

可不知为何,他胸膛里涌起一股甜腻,一大早被妻子捉弄,他居然不气反而暗暗地兴奋。韩睿华无可奈何地叹气,自己到底误打误撞娶了一位什么样的老婆回来?

这门亲,一开始并非他所愿,然而,却由不得他。

“三爷、三奶奶好。”荣景园打扫的小丫头见他们进来,便放了扫帚,恭恭敬敬行了礼。

韩睿华察觉到安静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松开了他,手臂一轻,他微微愣了愣,方朝那丫头点头。

品绣撩开帘子,热情地迎过来,俏生生行了个福礼,“三爷,三奶奶来了,夫人正在里头哄晨哥儿喝药。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姜氏要照顾半身不遂的大老爷,又要照顾从小就没了爹娘,又自小体弱多病的晨哥儿,也莫怪她看起来比实际岁数大,劳心劳力不知操了多少心。安静茹忽地想起昨儿早上,太夫人拉着她的手说,“你婆婆是命苦的人,有了你,她也能轻松一些。”

姜氏虽是韩国公府的长媳,却一直由二房二夫人主持中馈,如今又有了儿媳妇欧阳倩帮着料理,以后必然是欧阳倩主持中馈。

她如今是韩睿华的妻子,孝敬公婆理所当然,要说帮着婆婆分忧,除了照顾不能自理的公公,便是照顾晨哥儿了。前者的可能性不大,公公卧床多年,身边照料的人已经熟知了一切,中途换人不可能。至于后者……

安静茹想到初次见晨哥儿,晨哥儿眼底流露出来的敌意和警惕。小孩子最是敏感,难道真如自己猜测的那样?可姜氏对她对韩睿华,一点儿也不亲切,对他们真的放心么?晨哥儿是大房真正的血脉,唯一的血脉。

品绣在一旁忧心忡忡地道:“晨哥儿最怕吃药,每次夫人要哄半天他才肯吃,吃了还要吐一些出来,这样下去,身子如何能好的起来?哎——”

说话间已经进了正屋,姜氏坐在软榻上,怀里搂着晨哥儿,晨哥儿哭红了眼睛,伏在姜氏的膝盖上。旁边一名嬷嬷半蹲在地上,手里托着漱口盅,看样子晨哥儿又吐了。小脸苍白如纸,配上红彤彤的眼睛,如同一只可怜的小白兔,叫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怜惜。

等晨哥儿吐完了,嬷嬷才托着盅退到一旁,品菊忙捧着茶杯过来。姜氏抱着晨哥儿坐正,哄着他喝口水。晨哥儿怕极了是药,紧紧咬着牙关不肯喝,姜氏又是好一阵劝慰,晨哥儿才勉强张开嘴吃了几口,这一回没有吐出来,人却恹恹地耷拉下脑袋,连抬头的力气也没了似地。

正屋里的气氛十分压抑,姜氏满脸愁容,一边轻轻拍着晨哥儿的背,一边若有若无地叹息。隔了半晌才朝品菊打了个眼色,品菊怜惜地看了晨哥儿一眼,才出去了,看样子晨哥儿把喝进去的药全吐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