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1 / 1)

重生之洛杉矶千金 吧嗒吧嗒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2个月前

年代香港股灾,提到王氏主席王国康跳楼的时候,爷爷情绪明显有些激动,重重咳嗽了好几次,那声音像是捯气儿一般,让庄佩佩听得浑身寒意,哽咽着不住劝爷爷别说了。

她又听见周文在电话另一头劝爷爷喝水的话,还有没听过的声音,像是医生,口气都很担忧,让爷爷放下电话早些休息。

再后来,爷爷就开始讲农夫和蛇的故事了。

本来是很简短的一个故事,正常人也许一两句话就表述清楚了,爷爷气息奄奄停停顿顿说了很久,他声音细微如丝,“农夫死前才说,‘我竟然去可怜毒蛇,这就是我的下场啊。’……佩佩听懂了吗?”

听了庄佩佩的回答,老人似乎有点满意,不停说,“佩佩真聪明。”

庄佩佩似乎明白了一些,爷爷此刻只需要一双安静倾听的耳朵。她心里一颤,没想过也会看到爷爷这样一面,他也无助过,彷徨过,最终一步步走到成功……成功之后,他还有没有后悔?他现在还会无助彷徨吗?

农夫和蛇,爷爷是在暗示谁是那条蛇呢?

是哪条蛇,咬的农夫临死前有这么大的怨恨?

庄佩佩眼睛不自觉有些发酸,可又强忍着不敢流泪。

越是现在,她越是心里总有一个词反复出现:回光返照。

最终,周文接过了电话,“佩佩早点休息,爷爷要睡觉了。”

“我还能打电话给爷爷吗?”庄佩佩急着问,“文姨能把爷爷电话给我吗?”

“爷爷醒了,我再安排你们通话。”周文平淡说,“佩佩信不信文姨?”

庄佩佩没有回答,她嘴角有一闪而过的苦笑,反而说,“我等爷爷电话,文姨再见!”

相信谁?谁能相信?

她不想做农夫,更不想被任何蛇咬。

一整天庄佩佩都无精打采,心中大乱,眼皮总不受控制的轻跳。

下午的时候小陈打来一通电话,让彼得取消回华夏国的机票,“如果需要,周助理一定会安排。”这次小陈的声音和平常的热情不同,“如果为了庄小姐好,我劝怀特先生还是不要擅自下任何决定。”

彼得完全听懂了对方警告的意味,他大怒,重重摔了小陈的电话。

他恰恰是担心艾丽莎,才会打算连夜回华夏国,好让爷爷和孙女见上一面,却又一次被庄家的人曲解,他怎么能不生气?

九月五日,是华夏国的中秋节。

彼得翻着图书馆借来的一本学习中文的册子,上面有详细英文介绍这个对于千千万万华人来说极为重要的节日。嫦娥奔月,玉兔捣药,从古至今每一代华人都承袭这个传统,都要在这一天不远万里赶回家,全家团圆,赏月吃月饼。

怀特夫妻为了安抚艾丽莎的心情,特别跑去华人街买了一盒月饼回来,却没想到孩子直愣愣盯着月饼,眼泪刷刷地流。

奇迹般的,这天晚上深夜家里电话再次响起,是周文打来的。

她说,庄伟勋还要和庄佩佩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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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圆月

庄佩佩使足了力气,一直爷爷长爷爷短的说个不停,听得出来,爷爷很受用,一直笑着说乖。

只不过那些笑声里依旧有让人心颤的喘息和痰音。

气若玄虚的老人问,“佩佩知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

庄佩佩就把自己知道的关于嫦娥的故事说给爷爷听,她望了眼后院,“爷爷,我这里的月亮也是又圆又大的,应该和爷爷那边的一样!”

说完又觉得有些心酸,爷爷在加护病房看不看得到圆月?这样的节日气氛下,他看到了又会作何感想?

庄佩佩赶忙又补上一句,“其实也不是很圆……”

逗得庄伟勋在电话另一头失笑,“人家都说美国的月亮比华夏国的圆,哪日有空我倒要去看一看。”

“好呀!”庄佩佩抢着说,“等爷爷来了,我弹琴给爷爷听!”

“哟,佩佩还会弹琴啦?”庄伟勋又是几声急咳,缓了一会儿才道,“你奶奶的琴弹得最好听。”

眼看话题又要引申去爷爷的回忆,虽然没见过奶奶,不过庄佩佩也是知道王荷是怎么去世的,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她又生怕爷爷思绪一飘,心情跟着更差。

“爷爷再讲故事给我听吧!”庄佩佩大声说,“我最喜欢听爷爷讲的故事了,爷爷能再讲一个吗?”

她看不见爷爷的脸色和表情,不知道这个要求对爷爷的身体来说算不算过分,只能又问,“文姨同意爷爷讲故事吗?”

“傻孩子……”爷爷的声音透着几分疼惜,“不过是让爷爷讲个故事,哪里有这么多忌讳?”

这次通话,又是说了快一个小时才挂断。

周文放下电话,随后问,“庄先生,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叫冯大夫来看看?”

庄伟勋平静躺在病床上,手有些吃力地抬起摇了摇,“舒服多了。”他合上眼,沉吟了片刻才说,“佩佩这孩子啊,顾虑太多……”

他的口气听不出喜怒,周文便又想起那天晚上庄佩佩在电话里询问她的口气,不免笑了笑,“年纪不大经历的事情并不比成年人少多少,心思熟虑一些,也不见得是坏事。”她说着又把庄伟勋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庄先生早点休息吧,我就在屋外,有什么事情您唤一声我听得见的。”

庄伟勋轻轻挑了下嘴角,算是听见了。

等周文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值夜班的护士静静守在一旁。庄伟勋忽问,“中秋节不回家团圆,家里父母不担心吗?”

小护士年纪很轻,又听闻过这位庄氏董事长的脾气不好相处,平日里总是战战兢兢地服侍,没想过眼前的老者会突然和自己说话。她犹豫地望了眼床上枯瘦的庄伟勋,“我家在南方,过年的时候才回去呢,中秋什么的,现在年轻人都不兴过这个啦。”

她说着,就把本应该插在庄伟勋鼻息处的输氧管又轻轻放了进去,声音轻柔,“可能有些别扭,不过您还是带着睡觉吧,后半夜就好点了。”

庄伟勋微微张开眼,疲惫至极的目光撇了眼窗外的圆月,眼里忽地一闪,又伸手拔掉了输氧管。

这一动作吓了小护士一跳,连忙问,“您哪里不舒服吗?我叫周助理进来还是医生?”

只见他直勾勾地盯着窗外,那双深陷在眼窝中的眼睛透露着冰冷且犀利的锋芒,是小护士完全陌生的眼神。这种和他脸上的病态完全不符的神色让谁看了都有几分怪异。她一下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