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我倒好,反过来了,白花花的纱裙,好像怕人家发现不了自己似的。
当我们好不容易躲过门卫,翻墙,来到金恩圣的庭院时,这简直就像藏了什么国宝似的,放重兵驻守。
我们三人大气不敢出地藏在花丛中等待机会,只见金恩圣的房间一直亮着,过了一会,一个熟悉的身影里面走了出来。是金雨诗那臭丫头。她捧着碟小吃似的东西走了出来,然后直径的走了出去。
过了大约1个小时,金恩圣房间的灯熄了,慢慢地看守的人只剩下两个人了。
但是他们硬坐在哪里就是不肯离开。
好,看我的。和他们说了我的计划后,我来了招“投石问路”结果很成功地将他们的注意力拉了过去。本来就是要趁着一空档将两人敲晕的,可惜现实总是残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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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
“不要碰我啦!”我动了动脚。
“谁动你?”
“吱吱。”这时一把恐怖的叫声响起,低头一看,一只破大的老鼠正用它那毛臃诫的,灰色的细毛和我的脚作亲密接触。
“啊……”本能反应,十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
“谁?”两个大大的,前面贴着金字的纸灯笼出现在刚刚我丢出去的石块的附近。
这下惨了,我都做了什么呀!“这回我们之前在这里不是白白藏了这么久,贡献了那么多的鲜血——蚊子。
我就这样默不作声地低着头,整一犯了错事的小孩子似的站在那。而雅和姜文浩显然是对我没办法了,一脸无奈的等着自己被发现,或者直接报上名来。
“是人是鬼?”对方突然啦那么一句。其中一个灯笼向我这邊照了照。嘻,想到办法了。
“你们别出声。”我小声的和雅他们说。
“叹露咕,利露。”我要发青光。(总觉得要这样才有效果)
将双手物理的慢慢向前提起。(先说明,本人现在的形象和贞子有得一拼。)头轻微地向上抬了那么几度。一只脚向前踩了那么几公分。说出了那么一句再经典不过的台词。
“我…很苦呀……”弱弱的声音发出。
“什么?你说什么?没听清?”那两个该死的看守居然大声地问道。而下面的雅和姜文浩忍笑都忍得什么奇怪的动作都用上了。
不管了,现在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再次慢慢地向前移动。
“我,很苦呀!“再次重复之前的话。
“什么?你就不可以大声点吗?“一个看守对着我吼。
脚下的那两个人笑到地上打滚了。
气死我了,这两人是后知后觉,还是聋子?
头猛地一抬,一阵风吹过,头发吹得乱七八糟,青光照在一副充满恨意的脸上。似乎恨不得上前吃人的那种。
“去死吧!”我大声的吼了声。
“啊…鬼啊!”那两人同时尖叫,一个直接晕掉,一个在地上猛往外爬。
“想走?”我冲上前恨不得就给他两脚。冲上前却发现,那人早两眼一闭,狗爬似的晕在哪里了。
“哈哈哈……我很苦呀……哈哈……”
“你说什么?大声点…哈哈……。”两人一唱一和的的笑翻了。
笑笑笑……笑死去吧!等下来本姑娘拖你们两条尸去埋了。哼“是谁?”这时房间里传来金恩圣的声音,很快他的房间亮了起来。
“是我啦!开门。”才懒得理那两个烂人。
金恩圣穿着内衣就直接开门了,不过这时对我现代人来说包裹的也够严实的了,白色的日式的上衣。加白色长衣席一点肉肉都没有露出来。
“你们?”金恩圣先是一惊,后又很快的平静下来。像是一看就知道我们来干嘛的。(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你们回去吧!我自己的事。我会解决!”金恩圣无情地拒绝了我们的好意。
什么叫自己的事自己解决?那我刚才装神弄鬼的是白装了?刚才给人笑得脸黄,是白给人笑?气愤,气死我了。
“金恩圣。”近乎低吼的声音。
“……”
“我不管你是怎么解决你的事,但是你不可以害人,在这年代,那女的这样给你抛弃了,别人会怎么想?不喜欢的话就直说不,不要扭扭捏捏的整一娘们似的。”刚才所受的气,栽在一股脑地全发在这呆子身上了。哼,自找的。
金恩圣想了想,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像在做什么重要决定似的。
“好吧!就照你的意思。你先等我一下。”金恩圣深呼一口气,然后转身,门“叭”地声关上了。
照我的意思?我是什么意思呀?怎么连我自己也不太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话!而物理噼哩叭啦的一阵立向动!他是在干嘛?很自然的躲起脚来,又很自然的将想不明白的事丢倒脑后。
“好了,我们走吧!”门“叭”地声被推开了,金恩圣一身淡绿色的便装打扮,药监还配了那么把满是祥云图案的剑。而脸上却洋益着笑容,一改之前的阴狸。
“去哪里?”我奇怪地问。
“去冥国呀!你不是说你要去冥国吗?”这下到金恩圣反问了。
这时什么意思?意思是现在金恩圣要跟我去冥国,不成亲了,也就是逃婚,也就是我拐了他这个新郎?天呀!我都干了些什么呀!
一路上还畅通无阻地离开金家回到姜府。在路中我还沉在迷糊当中,傻傻地跟着大队走。
小广,小广醒醒。”拍了拍这个还在沉睡的王子,他半眯着眼,坐了起来,伸出食指擦了擦眼睛,有乱乱的头发。他不知道他这时要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但是现在可不是心善的时候。我现在可是拐了走南王儿子的“犯人”。
“我们现在就要走啦!”摇了摇小广的手,这时只見小广头一低继续沉睡中。晕死,原来刚刚他没醒过来。
“起来,起来,起来……”从摇手,到猛摇他的肩膀。他倒像给人罐了安眼药一般没有醒来的迹象。
还能怎样?举白旗宣布投举。让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背小广好了。为此金恩圣给两人不少脸色看,说什么,好歹我也是个少爷,是定南王府的少爷,现在要他背个不知名人士。而为了他那自尊,我又特意在他面前表演了一下“我是弱女子”的好戏。
在天刚亮时,我们已经来到银地国的渡头了。我想这就是海了吧!一望无际,看着就让人感动。
“你们保重。记得到了,给我打个信。”姜文花看着我说,手不自觉的搭在我肩膀上拍了两下。
“你不和我们一起去?”金恩圣问道。
“不了,我一起去的话,这里一定会乱套的,你爹一定很快就查到我,然后顺藤摸瓜的找到你们的。”
金恩圣見状本想上前一个拥抱,以示兄弟之间,却因为背上小广还在睡梦中无法伸手。
很老土,却很有意见的告别后,我们坐上了那艘有点破旧的船。
本来很兴奋的我们,坐了十五分钟的船后。
“呕……”一个现实晕车浪,古代晕轿浪的家伙脸色铁青地蹲在船尾。
“呕……”泪水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