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北堂德润一直握着穆流苏的手,温柔的摩挲着,像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舍不得移开半分。
“困了没?要是困了就眯着眼睛躺会,一会我们过去看望皇奶奶。”
低沉温柔的声音带着宠溺的深情,甜蜜得让人不愿意醒过来。
穆流苏澄澈的眸子里也有浓浓的爱意涌现出来,微笑看着自己的丈夫,低低的恩了一声,和他十指紧扣,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假寐。
北堂玄奕冷笑一声,对这个虚伪至极也淫荡至极的女人唾弃到了极点,那邪魅俊美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残忍的笑容,忽然俯下身来,靠近北堂德润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幽幽的说道,“二皇弟将她当成宝,想必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早已经自己脱光了衣服爬上了父皇的床吧?这样淫荡至极的女人二皇弟确定真是你想要的?她早就在父皇的身下婉转呻yin,为了能够获得更尊贵的地位而将你背叛了,你确定这样的女人真的可以成为你的妻子?”
穆流苏陡的睁开了眼睛,眸子中闪过浓浓的嘲讽,压低声音恶狠狠的说道,“我今日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树不要脸,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太子殿下无耻的程度真是让人叹为观止,也让人恶心得想吐。”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这么无耻的男人,竟然比那些爱嚼舌根的市井泼妇还要无耻,这样的人也配成为玄月国的太子,也配成为玄月国的皇帝?
只怕皇位真的被这样无耻之极的男人握在手心里不到十年,几百年的江山社稷将会毁于一旦。
北堂玄奕眼睛带着毁灭般的疯狂,冷冷的笑了起来,压低声音恶毒的说道,“你既然都敢爬上父皇的床了,本殿为什么不敢说?你无耻至极就可以,别人说就不行吗?”
他恨不得将穆流苏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低贱到尘埃里的女人,竟然还有脸装出神圣不可侵犯的清高模样,比恶心这个女人才是最恶心的。
“二皇弟,睁大眼睛看清楚你所爱的这个女人,其实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别被她那清纯的外表给欺骗了,否则受到伤害的一定会是你。”
北堂玄奕语重心长的在北堂德润的耳边低低的说着,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北堂德润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一向温润的琥珀色眸子里也浮起了几分怒火,直勾勾的瞪着北堂玄奕,沉声说道,“太子殿下,请你尊重我的妻子。她绝对不会是那样的人,这样的话我不希望再从皇兄的嘴里说出来。你是尊贵的太子殿下,怎么能说出这种毫无根据的话来?我的妻子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我心里很清楚,她清贵,优雅,美丽,纯洁,结对不会是太子殿下口中所说的那样。这样的话若是再从太子皇兄的嘴里说出来,臣弟就算拼尽了一条命也要维护我的妻子。”
那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势,那全然相信的语气让北堂玄奕气得浑身发抖,握紧了拳头,差点被怒火憋得内伤了。
“你就那么相信她?她绝度不是表面上要她表现出来的那样,她早就和父皇苟合了,什么纯洁无暇,什么清贵优雅,我呸!”
“太子皇兄,请你自重。”
北堂德润是真的火了,腾的站起来,眼神尖锐,像炸了毛的刺猬一样,咬牙彻齿的说道,“我比你清楚流苏是怎样的人,我爱她,且不说你所说的那些事情都是假的,就算是真的我一样爱她,她是我最爱的妻子,我容不得任何人诋毁她,你再说一句,臣弟宁愿豁出去一条命也要维护我妻子的名声。你这样诋毁我妻子倒地想要做什么,有意思吗?若是我明日也和你说太子侧妃生性淫荡,水性杨花,和别人上床了,你心里又是怎样的想法?我敬你是太子皇兄,但是也请你尊敬我和我的妻子,否则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那眼睛里跳跃的熊熊怒火显示着他绝对不是在说笑,北堂玄奕恨得怒火朝天,磨着牙恨声说道,“你们两个疯子!”
几人压低声音的唇枪舌战并没有被其他人知道。
穆流苏嘲弄的看着北堂玄奕,再也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厌恶,微微竖起了中指。
北堂玄奕气呼呼的走远了,穆流苏握住北堂德润的手,真诚的说道,“润,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她知道在这个朝代女人的名声意味着什么,可是北堂德润却选择毫无保留的相信她,真的让她很感动,甚至有了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北堂德润眸子里有着缱绻的深情,轻笑着摩挲着她光滑如玉的手指,“不管在别人眼里你是怎么样的,可是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最美好,最圣洁无暇的。你是我心中最美好的存在,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管别人说什么,只要我知道你是好的,别人的看法一点都不重要。我相信我深爱的女人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不耻的事情来的。”
坐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北堂玄奕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今天到底中了什么邪,婉妃也是,北堂德润也是,竟然没有人相信他的话肯为难穆流苏。
明明这个女人真的和父皇上床了,母后说的时候他还不相信,可是现在今天在御书房的眼线明明亲眼看到穆流苏和父皇紧闭着房门单独相处了那么长时间,还听到父皇暧昧的调情声,难道一切都是假的不成,这怎么可能呢?
穆流苏这个女人没想到手段竟然这么高明,竟然将北堂德润和婉妃都哄得团团转,他真是太小看她了。
只是这样的事情她隐瞒得再好也没有用,他一定要亲手撕开她虚伪的面具,让所有人能够看得到她淫荡至极,肮脏至极的假面。
北堂玄奕的瞳孔微微眯起,有危险的光芒闪过,看着有宫女捧着茶壶给穆流苏和北堂德润倒茶,恨意从心底蹭蹭的冒起来,飞快的抠下桌子边缘的一块木屑,指尖忽然发力,直直的打在那倒茶的宫女的膝盖上。
那宫女一个站不稳,摇摇晃晃的朝前摔去,那滚烫的茶水直直的浇在了穆流苏的手背上。
“啊——”
穆流苏被烫得从椅子上跳起来,痛苦的喊了一声。
“流苏。”
北堂德润脸色剧变,飞快的抱着她,挥开挡在面前的宫女,急匆匆的走到门口,捧着热水往她被烫得通红的手上浇着,“流苏怎么样了,是不是很疼?”
那滚烫的刚刚烧开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