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小舅舅一家。
小舅舅一家的突然搬离,原本并不是偶然,莫林风早在去年便已经对他们下了手。
慌乱之中只有宇表哥逃了出來,其中人都已经……
皇上的人在一个月前便在与苍北的交界处,找到了宇表哥,只是在几天前才安排他入了宫,给我一个惊喜!”
文启有些微惊,沒想到欧阳青夜对冰舞倒是真的很上心,除了对她主人,他还沒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如此在意过呢?也许他自己都沒有发现他对冰舞的特别吧!
文启走后,冰舞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怎么也睡不着。
而此时的欧阳青夜,却在云妃的宫中与她在一起用膳。
前日是云妃初入皇宫的第一夜,若是在平常人家,就相当于他二人的洞房花烛夜,但是他因为担心冰舞这两夜一直宿在芙蓉殿内。
为了安抚云妃,他今日特意來到清泉宫与云妃一同用午膳。
云妃娇媚的看着欧阳青夜,轻轻为他舀着汤:“皇上,这是臣妾亲自为您熬的冬瓜汤,清爽可口,您尝尝!”
欧阳青夜接过汤,润了一口,果然,这汤不腻,极为爽口,隐隐还有一股难言的清香,令人食欲大动:“确实不错,沒想到云妃还有这样的手艺!”
云妃满意的笑了笑:“皇上喜欢,便多喝些。
还有这拌笋丝,清脆可口,还能清肝火。
您看您角嘴都起了皮,肝火有些旺了,近來皇上要多吃些爽口,清淡的才好!”
欧阳青夜点点头。
云妃又亲自为他与自己斟了酒,自己端起一杯,又缓缓走到欧阳青夜身侧,将另一杯递给了他:“皇上,我们來喝杯交杯酒如何,听闻民间嫁娶,都要喝合欢酒的!”
然后又有些委屈道:“皇上冷了臣妾两夜了,臣妾都难过死了,皇上今日來了,就得补偿臣妾哦!”
说着,她极为大胆的会到了欧阳青夜的腿上,然后挽起欧阳青夜的手臂,媚眼直视着他,与他饮了这杯合欢酒。
酒下了肚欧阳青夜突觉一股热浪自小腹涌起,脸色微红道:“哦,云妃想要朕怎么补偿呢?”
云妃放下酒杯,双臂轻挂在欧阳青夜的脖子上,轻柔的娇嗔道:“臣妾自然是想让皇上多陪陪臣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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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有不安分(改)
说完,更是大胆的轻吻上了欧阳青夜的唇,片刻后,屋内一片激荡的春色。
随后,欧阳青夜一连宿在了清泉宫近一月,一时间,云妃风头无人能及。
于是,宫中有人便不淡定了。
这一日,欧阳青夜正在与云妃用午膳,只听“砰”的一声,琉璃瓦居然自房顶砸落到了云妃所坐之处,若不是她闪得快,只怕早已被砸成重伤。
萧云菊吓得面无血色的扑到欧阳青夜的怀中:“呜呜,吓死臣妾了,皇上!”
青夜看了看屋顶,忙对高寒海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随后紧搂着云妃,安慰着:“不要怕,有朕在,定不会有事的!”
“皇上,奴才去查看过了,应该是年久失修所至,奴才已命人快去通知司务司,让他们速派人來修葺!”高寒海查看过后,匆匆來向青夜回禀。
欧阳青夜这才点了点头,笑看着云妃:“沒事,看來只是年久失修!”转头又对高寒海道:“你传朕口谕,命皇后派人将整个后宫所有的宫殿都修葺一翻,朕不想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是,奴才这就去办!”
云妃这才安下心來,却仍紧贴在欧阳青夜的身上不肯下來。
欧阳青夜听闻她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下腹又是一紧,他一在情欲方向一向是个有节制的人,但是在萧云菊这,他的节制却屡屡被打破,就如此时,她在自己怀中缓缓扭动,就让他突然涌起一股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随后,欧阳青夜再也抑止不住的将她抱起,缓缓向内殿而去,云妃娇羞的靠在他的怀中,媚态横生。
今日天气大好,是夏日中难得的清爽之日,阵阵的微风刮过,就好似那浪花一浪接着一浪在翻滚,在跳跃,在欢笑着。
冰舞也因为闵宇得了宫中带刀侍卫之职而心情大好的看翻着医书。
紫兰看着她,摇了摇头,皇上已经一个月都沒有來过了,她家小主还是不急不忙的,她在一旁也只能干着急。
此时流平缓缓走了进來:“参见小主,奴婢沒能拿到冰块,司务司的总管说,冰块都给嫔级以上的娘娘分光了!”
冰舞冷冷一笑,沒有吱声。
一旁的奚若姑姑对她挥了挥手:“退下去!”
奚若便是司务司调來的掌事姑姑,她十岁便入了宫,之前一直侍候太妃,太妃去世后便在御膳房做事,此次调派人事,司务司便将她调了來。
她年近三十,为人极为稳重。
紫兰叹了口气:“这连着都有近半月沒有冰块,也沒有水果,这两日更是连绿豆粥都沒了,这炎炎夏日小主若是中了暑可怎么办!”
奚若点了点头,大家心里都明白得很,这么大的后宫,怎么会连这些东西都沒有,只不过是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奴才,见她们小主滑胎后,皇上一个月都沒有來过,隐隐有失宠之势,所以故意为之罢了。
冰舞倒是无所谓,轻语道:“心静自然凉,宫中的人一向如此,理会他们做什么?”
紫兰有些心疼的说:“小主,奴婢不明白,之前您与皇上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自从一个月前,您对皇上不但称呼变了,也越來越冷漠了,皇上贴了您几次冷脸,也便不再來了!”
紫兰的话勾引了冰舞的回忆,一个月前,受了她多日冷气的欧阳青夜,终于忍不住甩袖而去,从此后便宿在了清泉宫,她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气她的。
她原本以为自己是不在意的,她靠近他只是为了报复而已,根本就沒有真的感情,他宿在哪里,与哪个宫妃亲热,都与她沒有任何关系。
可是?她错了,这一个月來,每每期盼他來,却得知他去了清泉宫时,她的心竟然会又酸又涩又难过。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那个人是萧云菊吗?因为她是她仇人的亲人吗?
她不明白,想了许久都未想明白,于是,她索性专研医术,不再理会。
反正,她的恩宠少了,那些闲來无事的女人,也不会再针对她,她至少会生活得清静些。
只是,她这样的想法,也只能是个美好的愿望,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并不是全因恩宠而起。
就如此时在崇明殿中的两个女人,她们对冰舞的敌意与怨恨,就决不会因恩宠的减少而消失。
齐嫔看着有些寒酸的崇明偏殿,心疼的说:“都怪商冰舞那个小贱子,否则姐姐现在也不必受这样的苦。
这里怎么这么热,芍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