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抢排骨吃的情景,他的脸上流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和她相处的日子,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光。
皇后不明就理,看着欧阳青夜的笑容,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贤德与体贴,她的心竟然像小女生般雀跃,温柔的唤道:“皇上!”
欧阳青夜回过神來,点了点头:“好,朕也想念皇后的手艺了!”
皇后听了万分的激动,再也淡定不下來,忙去坤景宫的小厨房中去准备一切。
待她小跑着出门后,欧阳青夜的脸便渐渐冷了下來,看向一旁的高寒海,冷然道:“鼻壶!”
高寒海忙将鼻壶呈上,皇上虽然沒说,可他还是隐隐能察觉出什么?皇上每每留宿坤景宫或是其他太后党送入宫的宫妃处时便会用到这鼻壶,就因为如此,皇后与其他太后党的宫妃沒有一个有过身孕的,便是有过,也绝不过三个月。
欧阳青夜接过鼻壶,起身望着窗外,久久不能回神。
冷宫内
红扶看着香汗淋淋,明显体力不支的冰舞,一边咬着点心,一边开心道:“纯答应可得加油拨啊!否则只怕明日的晚膳你都不能用了!”
冰舞冷冷扫过她,不欲理会如此小人,转身继续拨草。
她一边拨着草,一边借机细细打量着冷宫,她可沒忘记黑衣人所说的,让她在太后寿宴当夜引欧阳青夜到这來。
如今距离太后大寿只有三日,那黑衣人只怕在冷宫已有所布置,她想一探究竟。
可时已近一个时辰了,她也沒有发现什么?
就在她打算放弃,歇息一会儿的时候,突然她发现脚下的汉白玉石板有些松动,她抬头见红扶正在与红若聊着什么?沒有注意着她,便忙跪下细细查看。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这汉白玉石板下竟然有些淡黄色的粉末,她用手指轻点了点,轻轻嗅了一下,猛然大惊失色,磷粉,这玉石板下竟然是磷粉。
这些磷粉一定是那黑衣人安排的,他是打算烧死欧阳青夜吗?若是如此,只怕这磷粉量还不少,能在宫中如此悄无声息的将磷粉放到冷宫,那黑衣人的身份只怕并不简单,她该怎么办呢?
点燃它,可若是今日点燃了,明日他们会不会还有后招,只怕到时候欧阳青夜会防不胜防。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她身后的草突的着了起來。
“小主,走水了,小主,小主,走水了,走水了!”紫兰听见了声音,抬起头后忙慌张的大喊道。
冰舞也感觉到了从后而來的热浪:“跑,快跑!”
“火,着火了,啊!”红若喊完这句话,便顾不上其他,忙逃命而去。
冰舞刚跑了两步,便被红扶挡住了去路。
“红扶,这个时候你挡住我干嘛?逃命要紧!”冰舞说完便抬脚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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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事初有因(改)
红扶猛的抽出一把刀,又挡在冰舞面前,冷笑道:“逃命,今日这火场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拿命來!”
眼见红扶举刀扑了过來,冰舞这时才恍然大悟,那冷宫中的磷粉只怕不是为欧阳青夜准备,而是为她准备的。
身后大火就要烧了过來,冰舞也不再与红扶墨迹,她一个手刀便打断了红扶手中的刀,然后一跃而过,与前方等着她的紫兰与莫云一同向冷宫大门跑去。
红扶不明白冰舞是怎么跃过她的,暗忖,难道她会武。
“开门,开门,开门啊!”红若绝望的看着眼前紧闭的冷宫大门。
“红若,怎么了?”冰舞带着紫兰与莫云也跑了过來。
红若惊慌失措道:“门,宫门居然被人从外面锁上了,宫门被锁了,我,我们会被活活的烧死的,会被活活的烧死的!”
冰舞用力推了推门,门果然被锁住了,看來,她想的沒错,这冷宫大火当真是为她而烧。
來不及多想,冰舞搂住紫兰一个飞身便上了宫墙,随后又飞身落在了宫门外。
紫兰嘴巴张得好大,她,她家小主,好厉害,好厉害啊!
“紫兰,快,快去附近喊人,让他们來救火,再将锁打开,我再去里面把其他人带出來!”
“好的,小主,您要小心啊!”
“我沒事!”
随后冰舞看了看四周,果然,守宫的侍卫都被调走了,宫门也被大铁链紧紧的锁着。
红若与莫云喊声隐隐传來。
冰舞忙又飞回墙内,她刚搂住莫云,但被红若一把拉住:“救我,救我,不要扔下我!”
“快放手,不要耽误时间,我送了莫云就回來接你!”冰舞有些微愠道,这个时候还如此自私,她这样耽误时间,一会儿大家都逃不掉。
红若摇着头:“不,不要,先救我,先救我,求求你,先救我,万一你不回來了怎么办,不救我,我就不放手,先救我!”
红扶见冰舞被缠住,忙挥刀而來,冰舞右脚一伸,将她狠狠踢出老远,想要挣脱掉红若,却被她死命的拉住:“放手,我一定会回來救你的,快点!”
“我不要,我不要,带我一起走,我不要死,我不要死,不要死……”红若竟越拉越紧。
以冰舞虚弱而又怀着身孕的身体,带着她们几人出去都已很勉强,实在沒有力气挣脱。
莫云忙对冰舞说:“小主,您先带着红若出去吧!奴婢在这等您!”
看着红若紧拉着她的手,她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回來一看不足一丈元的大火,拉起红若便到了门外。
“现在你可以放手了吧!”冰舞冷冷的看向红若,这人当直自私得可以。
红若这才有些虚脱的松开了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冰舞不敢歇息,忙又飞进冷宫。
哪知,红扶正用刀挟制着莫云,见冰舞再次进來,冷冷一笑。
“商冰舞,带我出去,先带我出去,否则我就杀了她,杀了她!”红扶将刀抵在莫云的脖子上,大喊道。
冰舞面色冷然,她微微道:“好,但是你要告诉我,你我之前从未见过,你为何这么恨我!”
“我的父亲是纳西曾经的户部尚书,洪青扬,原本我也是官家小姐,过着锦衣玉食,衣來伸手,饭來张口的生活,就是你的父亲,抄了我的家,斩了我爹,又将我们全家人流放,害得我娘在流放的路上惨死,害得我的姐姐被那些官役糟蹋,害得我流离失所,最后只能逃到楚东,若不是我机缘巧合进了宫,当了女官,只怕如今不是被活活饿死,就是进了妓院被人践踏。
父债女还,你父亲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自然要找你报仇的!”红扶咬牙切齿的说道。
冰舞了然,洪青扬她还是有印象的,因为他是纳西建国以來,最大的贪污犯,他被斩首抄家也是理所应当,她记得当时她父皇是准备将他满门抄斩的,是她说太残忍,他父皇才改成斩他一人,其他人流放的,看來,倒是她妇人之仁了。
“你父亲贪赃枉法,私吞了用去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