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
冰舞实在心有不忍,又道:“皇后娘娘,眼见太后大寿在即,宫中实在不宜打杀见血,若冲撞了太后便不好了。
娘娘若嫌弃这丫头笨手笨脚的,不若赐给婢妾吧!反正婢妾身边也只有紫兰一个人,有时候倒是照应不过來!”
见冰舞这么说,皇后的脸色才有所缓和,细细一想也是,太后的六十大寿将至,确实不宜见血,才冷冷一哼:“今日若不是看在纯答应的面子上,本宫定要重重的罚你,从今以后,你要好生伺候纯答应,便再如今日般莽撞,或是照顾得不击,本宫定轻饶不了你!”
莫云一听,这才慢慢安下了心,拭了拭头上的冷汗,颤颤道:“谢…谢皇后娘娘,谢谢纯答应,奴婢从今后定会好好照顾纯答应的!”
皇后这才拉起冰舞的手,轻轻将她扶起,转头对莫谦说道:“莫谦,去将去年本宫生辰,蓝水国送來的彩玉镯子拿來!”然后看向冰舞:“倒底是本宫的宫女打碎了你的玉镯,本宫自然要送你一只。
这彩玉是蓝水国才特有的,对女子有养颜调身的功效,只是它颜色略有些艳,本宫便一直收在了盒子中。
你的皮肤白而细腻,人也长得美,这玉镯倒是极衬你的!”
冰舞本想拒绝,她以前有一枚彩玉的玉坠,所以这彩玉的贵重她是知道的,一向都是有价无市,千金难求,她怎么能收下皇后这么贵重的礼呢?可随后一想,倒是她傻了,这是皇后的赏赐怎么能拒绝呢?不但不能拒绝,但凡重要场合或是向皇后请安之际,还得带在腕上,以示重视。
于是,又忙跪下:“谢皇后娘娘赏赐!”
莲嫔与齐嫔看着莫谦将那彩玉镯子向冰舞展示,相视一对,眼中是满满的贪婪与忌恨。
这个商冰舞有什么好,不但皇上喜欢她,就连皇后有这么好的东西也只赏给她,这彩玉镯子整个天南恐怕也只有这一只,哪个女人不眼红,她商冰舞是什么身份,凭什么带着这么贵重又漂亮的镯子,就不怕折了寿。
皇后娘娘拿过玉镯,又亲自为冰舞带上,叹了口气道:“这样精美的玉,整个后宫也只有你能衬得起!”
冰舞满心欢喜的道:“皇后娘娘谬赞了,婢妾怎么敢当,不过这玉镯当真是婢妾见过最漂亮的,谢皇后娘娘!”
皇后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冰舞又与皇后闲谈了一会儿,才带着紫兰与莫云一同离去。
却沒想到运气不好,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最令她头疼的福安公主。
冰舞侧了侧身,向福安行了常礼。
“奴婢叩见福安公主!”
冰舞不想与她有交集,行了礼正准备离去的时候,却不想被福安拦住。
“喂,本公主让你走了吗?”福安对着冰舞大喊道。
“公主有事找婢妾!”冰舞有些头疼的看着福安。
“听说前些日子,你借腹中之子骗取皇帝哥哥的同情,令她将你送到文启哥哥那里两天两夜。
说,这两天两夜你都与文启哥哥做什么了!”福安满眼怒火的看着冰舞。
这个福安公主的想象怎么那么丰富,什么叫她借腹中之了骗取同情,说得好像她故意如此,好与黄文启幽会一般。
“公主,事关婢妾名誉,请您谨言慎行!”
“名誉,你一个只会勾引男人的骚狐狸怎么知道什么叫名誉,本宫警告你,文启哥哥是我的,若你再敢勾引他,休怪本宫不客气。
一会儿你便去求皇帝哥哥,让孙太医做你的专属太医,不许文启哥哥再做你的大夫,听见了吗?”福安走向冰舞,冷冷的看着她。
冰舞暗叹口气,又是因为黄文启。
不过对于福安的谩骂,她倒是不在意的,无论是在现代,还是曾经在纳西,她一直被人骂作傻x或者傻子的,若是太过在意,她早早便被气死了,只要不涉及她的亲人,她都不大在意。
“公主是在害怕吗?”她只想尽快将福安打发走。
“怕,本公主从來是天不怕,地不怕,哼,本公主会怕你个残败之身,你与那些玉臂千人枕的妓女相比,也只不过是少了几个男人而已!”福安的嘴倒是真的毒。
福安提起“残败”二字,倒让冰舞有些不郁,随后冷然道:“若是不怕,公主何必在此为难婢妾呢?公主那么喜欢黄大夫,就去求太后或者皇上为您赐婚好了,难道公主在此为难婢妾就能如愿嫁给黄大夫吗?”
冰舞的话直戳了福安的痛楚,黄文启若是能靠赐婚就可以嫁的话,她早就让她母后赐婚了,可是他身份特殊,便是她母后都要对他礼让有佳,强行赐婚根本就行不通。
“好,好你个大胆的纯答应,你是在讽刺本宫吗?你这个大贱人生的小贱人,居然敢讽刺本宫!”福安瞪大眼睛,眼露凶光。
商冰舞暗暗一叹,好吧!她又沒管住自己的嘴巴,可是当她听到“大贱人生的小贱人”时,便庆幸了自己刚刚的不客气,这福安公主当真野蛮得令人有些厌恶,百里云茹虽然与她一样娇纵、任性,但至少不令人觉得厌恶,反而隐隐觉得她率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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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冷宫拔草(改)
于是冷冷道:“讽刺,婢妾不敢,婢妾只是觉得公主若当真这般空闲,不若想想怎么取得黄大夫的心,婢妾与黄大夫只是病人与大夫间的关系,今日就是公主在这打死了婢妾,于黄大夫來说无关痛痒,反而只会觉得公主残暴不仁罢了,公主怕是找错了人!”
“公主,纯答应此话‘暗藏杀机’啊!什么叫怎么取得黄大夫的心,这话若是被其他人听到,指不到在背后怎么编排公主呢?”红扶在福安耳边轻轻低喃。
福安一听,更是恼火,完全忘记自己刚刚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高呼:“文启哥哥是我的!”
她怒气冲冲的冲向冰舞,红扶站在她侧前,暗暗伸脚,绊住了福安,福安脚下一绊,直直向冰舞的肚子冲去。
“小主!”
“小主!”
“哎哟!”
紫兰站在冰舞的身侧,事发太过突然,高呼一声,却已拦不及护住她。
冰舞见原本向前冲走來的福安突然脚下不稳,直撞向她而來,身体迅速侧过,忙护住肚子,做好了侧倒的准备,却在倒下时沒有发现如期的疼痛,反而听到莫云的一声惨叫。
原來站在她身后的莫云适时的做了她的肉垫。
“公主,你怎么样!”红扶忙将倒在冰舞身上的福安扶了起來。
“小主!”紫兰也将冰舞与莫云扶起來。
“天啊!摔死,摔死本宫了!”福安的发髻整个掉了下來,样子狼狈不堪。
“小主,你有沒有怎么样!”莫云一边扶着腰一边关心的问着。
“多亏了你,我沒事,你的腰怎么样,一会儿唤太医來看一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