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你在哪,你为什么不开救我,为什么?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如果你肯相信我说的话,你就会怀疑欧阳青北,你就会猜到我可能在裕王府,你早就可以将我救走,可是我等了你那么久,你都沒有來,因为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我恨你,我恨你。
庄妃,欧阳青北,西门非羽,我今日所受的屈辱都拜你们所赐,我恨你们,恨你们……
冰舞渐渐放弃了挣扎。
护院松开了她的手,一手撕开自己的衣服,一手向她身下探去。
“小美人,你的身子好热啊,玲姨的媚药可是出了名的热烈,你忍不住了吧,别着急,我马上,,”
护院话还沒有说完,便突然觉得背后猛的刺痛,随后倒在冰舞身上身亡。
冰舞支撑着起了身,猛的拔出直戳入他肺叶的簪子,用尽全身力气又对着他的心脏不停的戳去。
“为什么?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为什么要**我,为什么,为什么非逼着我杀了你,为什么,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一个都陷害我,为什么?为什么?
呜呜……你们为什么都要一步一步逼我,为什么?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不知过了多久,冰舞才停了手,瘫软在床上,泪眼空洞的看着屋顶。
护院虽然最终沒有得逞,可是在冰舞看來,她自己已经是不清白的了。
她心中的恨也因此又达到了极点。
莫林风,我有今天都与你脱不了干系,新仇旧恨,咱们总有机会一起算。
商冰舞啊商冰舞,你处处不肯对他人下杀手,处处为他人留有余地才会将自己推入绝境。你不是都已经打定主意在以后的人生中只有报仇吗?怎么还会爱上欧阳青夜呢?
就是因为爱上了他,你报仇的心才会变得不坚定,才会优柔寡断,不够冷也不够狠。
商冰舞,如今你是咎由自取,自食恶果。欧阳青夜从來就沒有爱过你,信过你,你怎么就爱上了他呢?明明吃过莫林风的亏,怎么还不长记性呢?男人根本就沒有一个好东西。
从今以后,你的世界就应该只有报仇,不能再对任何人动情,你知道吗?
报仇,莫林风,庄妃,欧阳青北,西门非羽,这些害得你国破家亡,害得你痛失一切,又害你受今日之辱的人,你一个都不能放过。
商冰舞你现在要坚强,在大仇未报之前,你不能死,不可以死。
正因为如此,她脑中以死明志的想法只瞬间划过,便被她强压了下。
------------
92,意外遭遇
商冰舞你现在要坚强,在大仇未报之前,你不能死,不可以死。
正因为如此,她脑中以死明志的想法只瞬间划过,便被她强压了下。
只是媚药发作,再加上她几日未进食,此时的她,完全沒有了力气,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半个小时过后,玲姨才缓缓将锁上的门打开。
“江护院,怎么――”
她话还未说完,便被突然自门后闪出的冰舞用簪子抵住了颈部动脉处。
“不要出声,否则我会杀了你。
反正已经杀了一个,我今天就不介意大开杀戒。”冰舞低声警告着她。
玲姨竟然不怕,看到床上江护院的尸体反而轻笑了笑。
“倒是我小瞧了你,沒想到你一个身中媚药的软柔女子,居然还有这个本事。”
玲姨的淡定令冰舞轻眯起了眼睛,这份淡定隐隐并不寻常。
她一手紧搂住她的脖子,一手紧握着簪子,冷沉的说道:“少废话,按我说的去做,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不要以为我是吓唬你的。
命人给我准备一百两银子、一些干粮,还有一匹快马,快。”
玲姨嗤嗤一笑。
“笑什么?”冰舞不理解,怎么这个时候玲姨还能笑得如此开心。
突然,玲姨突然发力,真气自背后直冲向冰舞,冰舞毫无防备,飞出一丈远摔倒在地。
玲姨一个飞身到她身旁,点住了她的穴道,令她全身动弹不得。
“你,你居然会武功?你到底是什么人?一个普通的老鸨怎么可能会武功呢?”冰舞沒有想到她运气居然这么差,想要出奇突围,却遇到一个会武功,而且武功还不弱的老鸨。
玲姨眼波中泛着媚光,媚眼耀人的说道:“我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
你不但长得绝色天香,出手又狠,反应也比较快,倒是主人需要的人才。
走吧,我带你去见主人,你以后的命运,便掌握在主人手中了。”
冰舞突然觉得大事不妙,她有种感觉,这个什么莫名其妙的主人,一旦她遇到了他,她的人生将会彻底改写。
“我不要,我的命运为什么要掌握在别人手里,我只听命于自己,我不要,我不要……”
任凭她怎么叫唤,玲姨根本不在意,之后嫌她过分聒噪便直接点了她的哑穴,又蒙住了她的双眼,将她带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玲姨的脚步总算停了下來,随后便解下了冰舞眼上的帕子。
适应了片刻,冰舞才看清眼前是个什么地方。
这里应该是个山洞,或是地下,因为四周沒有窗户,四周全是石壁。
她们所处的这个屋子大概四十平左右,石壁上每两丈便有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
正北方有张龙椅端正的放着,龙椅前是张刻着二龙戏珠的理石桌子。
东、西两侧各放着四把龙香木制成的椅子,每两张椅子间有张小桌子,每张桌子上都放着雕着龙纹的紫砂茶壶及配套的茶碗。
单从这夜明珠、龙香木以及紫砂茶壶來看,玲姨口中的主人便极为不简单。
这三样,每一样都价值连城,尤其是夜明珠,那是蓝水国才有的东西,指甲般大小的一颗都价格不菲,他这鸡蛋般大的夜明珠挂了满墙只为照明,就算是欧阳青夜也未必能做得到。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玲姨又是干什么的?她捉她來此到底有什么目的呢?冰舞陷入了沉思之中。
玲姨见冰舞看到眼前的一切,沒有大惊失色,就算解了她的穴道,也沒有多问半句,反而再思索着什么,挑了挑眉头,这个女子倒是很沉着冷静。
不多时,冰舞便听到身后传來了开门声与脚步声。
只听玲姨极恭敬的说道:“属下参见主人,属下今日又为主人物色到适合的人选。
算上她,正好五十个,还请主人明示。”
那人沒有应声,反而不紧不慢的走向龙椅,看也未看商冰舞一眼,缓缓坐了下。
冰舞倒是将那个看了个仔细。
他身穿着藏蓝色的锦袍,头发简单的用同色的锦带束起,上半部脸,带着金色的铁皮面具,若是从面具的轮廓与他极有弧度的薄唇來看,长相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