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可是做大生意的人,也不差人家这点小钱,是不是?嘿嘿。”
西门非羽冷哼一声,摇了摇头,“玲姨,我千里迢迢将她从京城带过来,还要供她好吃,供她好穿,这都不花银子吗?
她一路又病了几次,看病,抓药不需要银子吗?
以她的姿色,不出两日必定就会成为整个风云城的花魁,到时候,她一夜何止千金?
这十万两不是轻松就挣回来了?
以后她能为你赚多少银子,玲姨你能想象吗?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玲姨若是实在舍不得这份银子,那我就带她去隔壁的胜夜楼吧,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胜夜,听听这名字,就是为了赢过你夜红楼。
那这样吧,我现在就带她去隔壁看看。”
西门非羽说着就向冰舞走去。
冰舞虽然不能动,不能言,却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入了耳,冷冷瞪着他二人。
她怎么也没想到西门非羽这个混蛋会真的将她卖入青楼。
她堂堂纳西国的公主,楚东国的贵人,居然即将沦落为妓女,这让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她又有什么面目去见她死去的父皇与母后呢。
此时此刻,她真是恨极了西门非羽。
“别走,别走。”玲姨忙拦住他,“咱们不是有交情的嘛,是朋友。
看在咱们朋友一场的份上,我也不瞒你说。
这夜红楼的姑娘,一般的也就百八时两,贵一些的也才刚刚过千而已。
这十万两,可是我这两三年的收入,这绝对是天价了,再商量商量,减一减,减一减,给个朋友价,你以后来我夜红楼,我都给你便宜些,怎么样?”
西门非羽甩开她的手,“我说了,十万,少一个子都不行。看来玲姨是没有诚意的,我们还是走吧。”
西门非羽扛起商冰舞就向门口走去。
玲姨一见不好,忙拦在门口,“怎么以前没看出来,还是个急脾气的。
好,好,好,十万就十万。
我这就去取银票,咱们一手银票,一手卖身契。”
西门非羽笑了笑,“好,成交。”
最后玲姨万分不情愿的将银票给了他。
他又将他趁冰舞昏迷时,做的带有她手掌印的卖身契交给了玲姨。
“总算大功告成,我就要先走一步了。
不过看在朋友的份上,玲姨我得提醒你,这小美人脾气可是倔的很,骨头也硬得很,只怕想让她接客,确实得好好****,否则,她是不会从了你的,呵呵!”西门非羽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不想看到冰舞好,他就想看她痛苦,看她变成人尽可夫的女子。
玲姨一边量着冰舞的身材,一边道:“这个你就放心吧。
多少贞洁烈女到了我这,不都乖乖的接了客,她也不会例外。
花了我十万银子,不乖乖给我赚回来,看我不拔了她的皮,哼,玲姨我入行这么多年,就没有**不了的人。”
玲姨说完,西门非羽在确定了冰舞未来的生活会非常精彩后,便准备告辞了。
玲姨也不多留,送他到了门口。
他笑了笑,最后道:“这个小美人叫赵舞儿,父亲是个穷说书的,不知道她是不是小时候故事听多了,很会编故事,不是说自己是什么郡主,公主的,就说是什么皇后,妃嫔的。总之,她的话全无可信。
我相信玲姨这么聪明一定可以分得出她哪句话是胡编乱造的。
她被我点了穴道,半个时辰后自己就解了。
若是没有其他的事,那在下就要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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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初入夜红
而嫡长子一般会拿出一部分分给他嫡出的兄弟。
但是在苍北,尤其是八大氏族的人,极重血统,只要认了祖,归了宗,被祖宗认可,就可以分到丰厚的家产。
所以,阿桑吉的反应也在清舟的预料之中。
毕竟,突然冒出來一人和你分家产,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欣然接受的。
“认祖归宗。你凭什么认祖归宗?还想让阿母同意,你真是痴心妄想。”阿桑吉一脸的怒容。
“大哥,我知道您一直都不喜欢我,但是您很清楚的,我是父王的儿子。
既然我是父王的儿子,我就有资格认祖归宗,不是吗?
大哥,您放心,我认祖归宗,只是想要完成我阿母的遗愿,绝不是为了家产,我向您发誓,他日待分家产之时,我一两银子都不会要的。”清舟的眼神极为诚恳,眼光中流露着期盼。
他的这番话,可不是为做戏而说,而是他的心底话。
他的母亲因为出身问題,自从跟了他的父亲,就一直被藏在王府外,见不得光,连带着他也见不得光。
他母亲当时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被承认身份,能够让他认祖归宗,能够光明正大的成为阿札王府的妾室,能够让他光明正大的叫阿札王父王。
可就是这么个简单的心愿,直到她重病离世也未能如愿,带着无限的遗憾离开了人世,这也是他一直以來,最大的遗憾。
这一次,他希望能够完成他母亲多年的心愿。
“放弃家产?”阿桑吉嘲讽的冷笑,“说得可真好听,若你真的如此高风亮节,如此,清高,又何必认祖归宗呢?
不要用你的母亲当借口,你不提她还能好些,她一个玉臂千人枕的妓女,怎么就能确定你是我父王的儿子呢?
这种话,也只能骗骗当年被迷的昏了头的父王,换了谁,都不会相信的。”
清舟闻言再也坐不住了,他这辈子最敬重两个人,一个是慕白,另外一个就是他的母亲,他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她。
“阿桑吉,我敬你是我兄长,你怎么能对我的母亲,如此出言不逊?沒有人可以侮辱我的母亲,请注意你的用词。
她虽然是妓女,但非她所愿,那是生活所迫。
可是从始至终,她虽然出身青楼,却洁身自好,一生之中只有父王一个男人。”
阿桑吉见清舟起身,也猛的站起,“什么出身青楼,洁身自好,什么一生只有父王一个男人,谁可以作证?
你说的话,就连个三岁孩童都不会相信。
果然应了那句当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
你分明就是个身份不明的野种,居然还想入我阿札王府的祠堂,真是痴人说梦,我劝你还是醒醒吧。”
“阿桑吉,你太分了,什么婊/子,什么野种,你胆敢如此羞辱我的母亲,你必须向我母亲道歉,否则,否则就休怪我不客气。”
阿巴林眼见清舟眼中寒光溅起,脸色铁青,又见周围的人已经开始对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忙打圆场道:“大哥,这么多人围观,撕破脸皮只会丢了阿札王府的脸,少说一句吧。”
“哈哈……”阿桑吉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根本不理会阿巴林的担忧,“再多人围观我也不怕,我知道堂堂王府世子怎么可能会向一个人尽可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