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流了这么多血,只怕文启快撑不下去了。
纳兰冰白了一眼他,“你们楚东还真是人才济济,随便一支毒箭就令我的止血妙丹全部失效。
现在文启性命垂危,你说怎么办吧?
既然你们都这么厉害了,是不是都不需要我提供药材了,可以自给自足了?”
欧阳青夜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反应了过來,知道纳兰冰最护短,如今是在向他施压,让他尽快找出凶手呢。
他微微一叹,“如今怎么办?要怎样才能止住文启的血?”
“我记得当年为了治你母妃的病,你曾经找到过一枚紫冰莲,应该还有余剩吧?
我现在需要它。
有了它就可以止住文启的血了。”其实,文启的伤要止血并不难,也不需要紫冰莲这么珍罕的药材,只是纳兰冰决定,文启怎么说都是为了他老婆才受的伤,不要些补偿怎么说得过去呢?
“还有,你等我!”欧阳青夜忙转身离去,安排子龙去取紫冰莲。
欧阳青夜走了,冰舞缓缓走到文启的身边,眼眶通红,“他,伤的很重,是不是?
但你会医好他的,是不是?
有了紫冰莲,他就会好的,是不是?”
纳兰冰抬起头,看了看冰舞,又看了看文启,她现在大概也明白了文启对她的心意,暗叹冤孽啊,文启的一片痴心只能付之东流了。
“嗯,有了紫冰莲,他会好的。”纳兰冰轻轻回答道。
冰舞还想说什么,黄文宇进了來,“舞儿,你怎么样?”
他一进营帐就拉着冰舞仔细检查她是否收了伤,刚刚那一箭也吓的他满身冷汗。
“哥,别担心,我沒事。
只是文启他……”冰舞突然有些哽咽。
文宇轻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无碍,然后对着纳兰冰说道:“主人,沒有找到放冷箭之人。
却在那个方向找到了这个玉佩。”
欧阳青夜也在此时回了來,从纳兰冰手中接过玉佩,仔细看了一番,“这是丽儿弟弟身上的玉佩,是在去年的篝火宴会上,我赐给他的。”
纳兰冰冷冷一笑,却不再纠缠玉佩的问題,她稳住了文启的情况,便开始冰舞诊脉,又听冰舞讲她觉得脚底一痛,随后全身麻痹,却在文启中箭后,瞬间恢复,开始陷入沉思。
然后开始检查冰舞的脚,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在她脚心处找到一枚极西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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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误会重重
她稳住了文启的情况,便开始冰舞诊脉,又听冰舞讲她觉得脚底一痛,随后全身麻痹,却在文启中箭后,瞬间恢复,开始陷入沉思。然后开始检查冰舞的脚,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在她脚心处找到一枚极西的银针。
“舞儿的情况怎么样?”欧阳青夜见那银针变黑,知道上面有毒,于是紧张的问道。
纳兰冰忙为冰舞解毒,然后轻轻道:“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但是她早前应该用过百毒丹,所以沒有马上毒发。”
“可恶,在朕的眼皮子低下还敢如此狠毒。”欧阳青夜心中涌起挥之不去的后怕,他只要一想到冰舞险些命丧当场就变得极为的不淡定了。
冰舞看着纳兰冰细心的为她处理着伤口,不知为何就突然想起了她的姑奶奶,曾经她受训伤了腿时,她的姑奶奶也是这样细致而专注的为她包扎着。
纳兰冰处理好了冰舞的伤,就将她与欧阳青夜全部赶了出去,自己则陪在文启的身边等待紫冰莲的到來。
欧阳青夜送冰舞回到营帐,有些担忧的问道:“怎么样?
感觉好些了吗?”
冰舞无精打采的点了点头,随后极认真的看着欧阳青夜,“这花束本不应该是我的,是有人一定让我与齐嫔对舞。
齐嫔后來以手倒立,也不知道这银针是不是她所放的。
只能在花桩上做手脚,能安排我与齐嫔对舞,又能在众多侍卫的把守之下轻易将杀手安排进來,还能取得丽贵妃弟弟的玉佩栽赃嫁祸之人,除了皇后,不作其他人选。
皇后突然对我发难,应该來源于太后,福安被指证成凶手,我功不可沒,太后自然记恨着我。
尤其福安双腿被废,太后更是容不下我了。
黄文启如今命悬一线,我也是死里逃生,皇上准备怎么处置皇后与太后?”
第一次,这是冰舞第一次受了委屈后,向欧阳青夜讨说法。
那箭入文启心脏旁的一瞬,对冰舞來说在震撼,也太愤怒了。
凭什么,凭什么她几次三番的被人陷害,被人谋杀,凭什么她就得牙隐,只能默默的承受,她不要,她再也不要这样子。
另外,她也很像知道,欧阳青夜到底有多宠爱她,他对她到底是宠多一些,还是爱多一些,她最想知道的是,他表现出來对她的好,对她身体的眷恋,到底是因为她本人,还是因为她是替身。
欧阳青夜知道冰舞很聪明,今日之事别人也许会猜不透个人所为,但她却清楚得很皇后的嫌疑最大,可是一切都只是怀疑而已,根本就沒有证据,就算有了证据,如今的情况也沒有到废后的时机。
他轻轻将冰舞拦入怀中,“一切都只是猜测,我们并沒有证据。
她是皇后,关系到国之根本,若沒有证据,是不能轻易动之的。”
冰舞闻言,虽知欧阳青夜此话不假,却非常的失落,她挣脱出他的怀抱,“证据?证据要查啊,如果不查,证据会自己跑过來吗?
夜,花桩是谁经手的,都有谁可以动手脚,可以查吧?
齐嫔动手脚的机会最大,可以提审她吧?
那花束是谁扔给我的,我沒看清,在场那么多少肯定会有看到的,可以差啊。
那支冷箭,我刚刚看过,那是玄铁打造,并非寻常人能够用得了的,也是线索啊。
证据要查用会有的,这个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风的墙。”
欧阳青夜第一次看到如此愤怒又有些咄咄逼人的冰舞,紧皱着眉头,心里突的就不舒服起來,因为他在想,她之所以这么愤怒是不是因为黄文启受了伤。
以前她自己伤了的时候都不曾这个样子,那么是不是说,黄文启对她來说很重要,甚至比她自己还要重要。
“是可以查,可是查出來之后呢?
之后要怎么做?
废了皇后?除掉太后?
你觉得以我们现在的情况,有这样的实力吗?”欧阳青夜有些冷然的说着,其实原本他想好好安慰安慰冰舞,再想她说出自己进來的布置与安排,只是联想到文启对她非常重要,他就不想再解释什么了。
冰舞沒想到欧阳青夜会这么说,她当然知道他的难处,她也从來沒有要为难他,她要的只是他的态度而已。
证据该查还是要查,至少应该震慑一些人莫要太过分,至于查出之后要怎样处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