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7 章(1 / 1)

仙宫 打眼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显然不能说与卢昌文,只能在心中期盼,但终究还是看卢昌文被卢昌文拉着向西北方向而去。

  这一路上尽捡无人小道而行,避免再次因为莫须有的《推背图》之事而惹祸上身,耽误军国大事,恐怕将成为生灵涂炭的罪魁。

  二人不敢停留,连跑三天两宿之后,才将军令送到,却被守城兵士拦住,以不得擅闯为由,将二人挡在外面。

  卢昌文说明来意,之言有十万火急之事,急需面见濮英,如若不然就要大祸临头。

  “放屁,小老百姓过你的安生日子就好,这种大事关你屁事”卢昌文被守城兵士一顿抢白,盛怒之下抽出兵士腰刀硬闯,惊动主将,带兵来围。

  卢昌文大声道:“叫濮英来见我,如若不然,他人头不保。”

  场面为之一静,却无一人通传,杨韵看僵持不下,就将卢昌文怀中书信拿出扔在地上,抓住卢昌文肩头,腾升而起,落在角楼之上。

  角楼之下当即人头攒动,只几个呼吸之间,已有无数沾了火油的弓箭对准角楼上的二人,只待一声令下,二人将是万剑穿身的下场。

  “看到了么?这正是你要救的人。”杨韵看着下方军士越聚越多,话却是说给卢昌文听。

  “我们此来并无恶意,乃是奉命梅将军之命,前来传令,还请濮英出来。”卢昌文喊话乃夹裹内力传出,在场之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但瞄着二人的弓箭手却将弓拉的更满,只要手一松,不死也是重伤。

  “放箭,宁可错杀不能放过,若是是敌军细作,岂不糟糕。”小头目开口道。

  杨韵却急道:“前几日狼烟滚滚,我们奉命前来传令,你们别不识好歹。”

  “延误军机,你们担当的起吗?”卢昌文此刻强压胸中怒火,厉喝道。

  那小头目本已右手高举,看卢昌文神色激动,心中暗道:“莫非真有真有军机要事?”

  当下转身就走,一溜烟跑去通报,卢昌文在角楼之上看的真切,伸手将杨韵拉到背后,以防地下箭手失误,伤了她。

  杨韵见卢昌文当此危急时刻首要防护自己,心中一甜,柔声道:“这些人如此糊涂,那濮英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若为将,也会如此。”卢昌文说完,轻拍杨韵葇夷以示安慰。

  实不是,濮英治军,颇有成效,手下将士不论官职大小,只要关乎战事,皆可直面而陈,有理者尽皆采纳,即使言语冒犯也不追究,因而治下兵士言路通畅,对濮英颇为敬重,令到即行。

  不一刻,一人身披战甲,越众而出,仰头抱拳道:“我正是濮英,阁下不妨下来说话。”

  卢昌文看此人面白无须,五官秀美,颇为俊俏,但双眼之中神光凛凛,一身战甲更添威武,此刻越众而出,更显气势不凡。

  卢昌文携杨韵自角楼之上一跃而下,刚要将梅殷之命说出,却听杨韵道:“你是濮英?何以为证?”

  杨韵恼他手下兵将不识礼数,此刻借机发难,以平心头不快,濮英身后小头目一听杨韵此言,面上一阵尴尬。

  濮英见此,心下已知其中缘由,向卢昌文抱拳赔个不是,就将二人请进屋内,屏退看守之人。

  单膝跪地,卢昌文将梅殷原话悉数转达,并将先前书信之事告知濮英,濮英起身将书信取来当面拆开,见落款乃是伯殷,再看笔法字迹无误,方才确信。

  卢昌文问起前日狼烟之事,濮英却是眉头紧锁,欲言又止。

  杨韵见他如此,调笑道:“怎么?难不成将军嘴上长了痔疮?”这话可以说是相当阴损,但濮英却无丝毫不快,只是长叹一声。

  杨韵讨个没趣,找个椅子坐下,才听濮英说出实情。

  卢昌文惊道:“烽火台无人自燃?”,濮英脸现苦笑,无奈点头。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杨韵沉吟道。

  “姑娘但说无妨。”濮英道。

  待杨韵说完,濮英却是一怔,接着就大摇其头,杨韵手中没有证据,也就不再细说。

第824章 大漠狼烟

  “将军可有凭据?”卢昌文问道。

  濮英摇头道:“没有,但我从不与江湖中人结交,刚才杨韵姑娘所言,几无可能。”

  “就你这糊涂虫,简直与地龙有一拼。”杨韵女儿家,对刚才失礼之事依旧耿耿于怀。

  卢昌文皱眉,“杨韵不可造次。”

  “怎么?你也来怪我?他糊涂官不就跟地龙一样,直肠子一个。”杨韵两腮一鼓,嘴撅的老高。

  濮英一阵尴尬,却觉杨韵分外活泼,因而并不见怪,只开口问:“何为地龙?”

  “地龙正是蚯蚓,可以钓鱼,杨韵口无遮拦,将军莫怪。”卢昌文实在对杨韵失望之极,不明白她何以三番两次奚落濮英。

  卢昌文还想再问些别的,但门外兵士报信,濮英让二人稍后,匆匆离座而去。

  “如此软弱,大明边关重镇居然让这种人守着,朱元璋真是个老糊涂。”杨韵撇着嘴道。

  卢昌文亦是深以为然,就道:“这濮英对狼烟之事言辞闪烁,怕是所言不实。”

  “哈,能做到这个位置,如果这么容易就相信两个不知根底的人给的军令,这未免也太过儿戏。”杨韵此刻哪还有一点嬉笑模样。

  “所以,事出反常必有妖。”卢昌文话音刚落,就听门外脚步声响成一片。

  大批人马瞬间涌进来,数条长枪直指二人,“给我拿下这两个扰乱军心的奸贼。”说话的正是刚才出去的濮英。

  卢昌文来此本是传令,此刻被如此对待,面色变得狰狞起来之下腾地站起身来,身如旋风,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再看之时,眼前哪里还有卢昌文的影子。

  突听身后有人沉声喝问,“你要如何?”却是濮英。

  “你这个昏官,小爷好心救你一命,为天下苍生着想,你给我玩儿阴的。”卢昌文此刻怒不可遏,掐着濮英脖颈,只要稍加用力,濮英即刻横尸当场。

  这一下转变太过突兀,濮英却是面色不改,只静静看着卢昌文,“众将士听令,我死之后由副将主事,切不可动摇军心。”

  卢昌文暗道:“怪不得有如此一招,原是为稳定军心。”但此刻势成骑虎,只能将濮英带走,以作护身护。

  给杨韵使个眼色,杨韵飘身而出跃上屋顶,却被箭失迫落,卢昌文纵声大喝,“濮英在我手上。”说罢提起濮英,与杨韵跃上屋顶。

  只见黑暗之中,屋脊另一侧弓箭手成排俯卧,箭头在夜色中寒光闪烁,望之令人生畏。

  兵士见卢昌文落在屋顶,刚要放箭,却看到卢昌文身前的濮英,即刻收回连弩,但当即瞄准卢昌文与杨韵二人。

  “将军可以射伤,但贼人必须射杀。”其中一个圆脸兵士大喝,一听此言,杨韵心下暗惊,却有些佩服濮英治军有方。

  卢昌文暗道:“好一个避重就轻,如此一来,濮英作为筹码的重量被无限降低,反而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