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星宇很意外的反问。
我极其无奈的应声:按我说的整吧,再有就是那个人证能不能在一个小时之内改口?
半个小时差不多,我已经安排人在做了。张星宇想了想后,保守的回答。
我抽搐两下脸上的肌肉道:加快进度,我得打辉煌这帮篮子个措手不及。
约莫六七分钟左右,房门推开,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留着陈浩南式波浪长发的男人走了进来,看到他后,我嘴角不屑的上扬,朝他挥挥手打招呼:易老哥的身份还真是百变呐,第一次见面时候,我记得你是被警察撵的满街逃,现在竟然能以律师的身份公开出现在警局,辉煌公司的本事真是通天呐。
哈哈,老弟的记忆力不错,咱们又见面啦。他乐呵呵的坐到我对面。
没错!来人正是跟我有过数面之缘的陈易,前几天在崇市,他被赵成虎逼的自废左手,现在整只左手还被纱布裹得像个熊掌,坐下以后,他眨巴两下眼睛道:这次既没有王者商会也没有赵成虎,我很想知道老弟应该如何化险为夷?
我从兜里掏出之前林昆送我的特供烟和打火机,拆开包装,递给他一支,自己点上一根,轻飘飘的吐了口烟圈道:没招,我一个普通的小混混能怎么着,有错要承认,挨打得站稳,让我那个背锅的弟弟来自首呗,易老哥现在是把自己仅有的右手又奉献给山城的分公司了吗?
你!陈易的眼珠子突兀瞪圆,估计也觉得这地方不是骂娘的场所,硬压着重新坐下身子,斜眼瞟了瞟桌上的打火机冷笑:没看出来老弟在军区还有熟人啊。
我装腔作势的扯虎皮吹牛逼:那你以为,当混子不得条条框框都接触点朋友嘛,我一个大伯在石市警务区当大官,你信不?
陈易舔了舔嘴皮道:那请问老弟要见我的目的是什么?
看戏!我转动两下脖颈,冷笑道:带你看一出名为反败为胜的戏码,我本来以为李倬禹会亲自露头,没想到他也是个爬爬。
陈易翘起二郎腿,抬起胳膊看了眼手腕道:哈哈,好啊,那我洗耳恭听,不过我的时间有限,最多陪你玩一两个钟头。
我笑容满面的打了个响指:用不了那么久,进展顺利的话,一个小时就能谢幕。
我这会儿话音刚落,房门咣的一下被推开,黄康焦躁的走进来,眯眼看向我低吼:王朗,你什么意思?
咋了黄哥?我一头雾水的抓了抓后脑勺。
黄康愤怒的喘着粗气道:你的手下要挟人证家属,十分钟前证人的家里突然失火,证人父亲在上班路上被人袭击,打断了一条腿。
我心一惊,暗道张星宇的动作是真利索,但脸上仍旧一副懵懂的模样道:我的手下?咋证明啊?
黄康气的浑身发抖道:冯杰不是跟你玩的?两起事件全是他动手的,而且他还给证人打了一个恐吓电话,吓唬证人如果不怎么怎么样,下一个倒霉的是他姐姐,王朗啊,我给你面子,你不能拿我脸当鞋垫踩吧?
哒哒哒。。房间门被敲响,一个警察站在门口出声:黄所,冯杰来自首了。
什么?
自首!黄康和我对面的陈易全都异口同声的站了起来。
这时候又一个小警员匆匆忙忙的跑到门口,满头大汗的朝黄康道:黄所。。头狼夜总会的袁彬来自首了,说是肇事刘主任的汽车归他所有,但除此之外他并不知道别的事情。
那警员说话的同时,房间外传来冯杰玩世不恭的喊叫声:我叫冯杰,所有事情是我做的,今天我喝醉酒了,愿意接受任何裁决,另外别给我乱扣什么帽子,我既不是头狼夜总会的,也没有正经单位,就是个无业游民。
我知道他这是故意来在给我提醒,顿时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看向陈易道:老哥,好戏开场了,别眨眼也别哆嗦,要不你给李倬禹也去个电话吧,通知他一块看表演。
陈易的额头隐隐开始冒汗,我站起来,耷拉着脑袋走到他面前,拿肩膀故意撞了他胸口一下冷笑道:今天我不光能反败为胜,说不定还能让你画地为牢
752 人生就像一盘棋
陈易抽动两下鼻子,如鹰一般的眼珠子在我脸上扫视几秒钟,随即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我咧嘴冲着他傻笑:咋走了呢易哥,好戏这才刚开演,多扫兴呐,再看一会儿呗,说不准待会还有动作大剧。
陈易停驻脚步,侧头看向我冷笑:王朗,我想你可能到现在没弄明白情况,即便人证改口,但你买凶杀人是事实。
我眨巴两下眼睛,笑盈盈的反问:买凶?花多少钱买的?你看见啦?这里头是不是也有你的事儿啊?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你跟李倬禹是一伙,他让我整死刘晶的时候,好像你也在场对吧?
少特么信口雌黄。陈易让我逼的直接张嘴骂娘。
我搓了搓鼻子歪笑:易哥你看你,咋动不动就骂人呢,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你可是律师,代表着公平公正,别老跟个盲流子似的叽叽歪歪,另外有空你把普通话好好练练,大舌头啷几的,谁特么能听明白你说的啥。
呵。。陈易让我怼的哑口无言,似笑非笑的撇撇嘴,转身走出办公室。
我玩世不恭的朝着他挥挥手臂:有空回来玩哈,说不准你今晚上就得回来,替我告诉李倬禹一声,人生就像一盘棋,输赢永远都是谜,这把他没能给我按趴下,以后就更够呛了。
陈易没有回头应声我,踏着沉沉的脚步迅速消失在门口。
黄康打发走两个报信的小警察,将房门关上,表情严肃的看向我道:小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嬉皮笑脸呢。
不笑我哭啊?我眨巴两下眼睛反问:黄哥,你现在不是应该松口气才对嘛,心心念念的盼着案子有个了结,我兄弟来了,也承认车子是他的,你怎么脸上一点喜悦都没有呢。
黄康转动两下眼珠子,郁郁寡欢的坐到办公椅上跺脚:承认自己是他的有什么用,找不到肇事司机,这案子照样还得悬着。
我舔了舔嘴皮,点燃一支烟,笑呵呵的说:那就跟我没关系了,我能做的全都做了,你总不能真指望我自己把雷扛下来吧?冯杰的案子,你该怎么判怎么判,只要判不死,我都能想出来辙,至于袁彬,好像也就是个连带责任吧,没事,您一律从严!
说罢话,我翘起二郎腿晃悠两下道:至于我,黄哥看着安排,您说我有什么错,我就认什么错,保证不带还口上诉的。
现在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