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调几个生面孔,临时注册个公司就yik。
我想了想后说:让冯杰过来吧,注册公司的事儿你想辙。
张星宇偷奸耍滑的墨迹:大哥,我是社会闲散人员,你能不能别给我安排差事了。
我无所谓的轻笑:行,那我待会就给谢谦打匿名电话,说你手里攥着他好多罪证。
碧池!灰常的碧池!张星宇气鼓鼓的挂断电话。
我轻拍一下茶几,扫视一眼众人道:优劣势现在大家都听明白了,走还是留,举下手吧。
三眼毫不犹豫的举手:我支持留,即便咱们不在山城发展,但有朝一日回自己家总不希望居无定所。
我也这么想的,而且刚刚我跟波姐也商量好另外一条路。我也举起手。
孟胜乐推了推旁边的苏伟康问:康子,你咋想的?
啊?苏伟康好像吓了一跳,两眼无神的呢喃:你们说什么了?
孟胜乐无语的跺跺脚道:得,当我没问过,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留呗,要不显得我好像多怕事儿似的。
我龇牙笑道:行,咱再聊另外一条路子昂,波波刚才跟我说,现在市内干成一锅粥,警察也只是抓了一些边边角角的小喽啰,还没开始碰他们大头,咱是不是可以再给这俩王八犊子添把火?争取帮助他们成为全国名人。
孟胜乐迷瞪的问:咋添?
我压低声音道:咱这样。。
当天晚上,我们四个再次开车出门,直接来到一家名为景苑小区的住宅小区,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道:a栋608,对方姓吕,双口吕,是谢谦的直系跟班,按照计划整吧!
妥了!孟胜乐先后备箱里拎出来两盒包装精美的礼品,笑呵呵的朝小区里走去。
看他走远,我拨通卢波波号码道:第一户目标,十分钟可以报警了。
收到!卢波波利索的回应。
我翻了翻短信记录,朝着三眼道:眼哥,下一户在水利局家属院,姓王,你上去送!
小问题。三眼笑呵呵的打了个响指。
卢波波的想法很简单,我们打着孙马克的名义给谢谦底下那帮关系户送礼,完事他那边办了一大堆手机号报警,即便不能真把那些关系户怎么样,至少可以给谢谦制造麻烦,最不济会让谢谦误以为是陆国康开始整他了。
我在原有的计划上稍加改变,把礼变成了货,我们从杨晨手里缴获的那批货,本身我还挺犯愁,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掉,现在刚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上缴给国家。
礼品盒里全都塞满了货,哥几个的兜里同样也装着两袋货,假如对方拒收礼物的话,我们可以借着上厕所或者其他借口,将东西偷摸塞到他们家的角落里。
警察能发现的话最好不过,实在发现不了,卢波波再想办法打匿名电话转告陆国康,这样下去,陆国康和孙马克之间的仇恨只会愈演愈烈。
送完谢谦那些关系户,我们就再调转目标找陆国康的关系户,所有关系户送完,我们再往他们两家的产业里安置,总之只要能让他俩起争端的地方,我们都会不遗余力的干。
二十多分钟后,孟胜乐两手空空的从小区里走出来,上车就开始邀功:效果不错,对方根本没起疑心,嘿嘿。。
他刚说完话,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就响起,紧跟着两台警车风驰电掣的由路边驶进小区,我愕然的嘟囔:波姐这是报的啥警啊,出警效率这么快。
孟胜乐朝小区方向努努嘴:估计是直接给王志梅打的电话。
我顺势望去,果然看到王志梅从警车里率先跑了下来。
我叹口气苦笑:冉光曙那个傻坷垃没在,不然他指定能高兴哭。
对于冉光曙来说,只要能搞倒陆国康,或者说那些跟他战友去世有关的人物他就高兴的不要不要的。
我歪嘴一笑,朝开车的苏伟康摆摆手道:走着,下一家!
苏伟康扭头看向我,眼神中充满了无助:朗舅,我想过几天去上趟香,如果时间允许的情况下,我想在寺庙里住一些日子,可以不?
732 情况不对劲
瞅着苏伟康那张极其复杂的脸孔,我心疼的点点脑袋。
他硬挤出个笑容干咳两声道:接下去咱们是去水利局家属楼么?
三眼拿没受伤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出声:弟弟你要感觉状态不行,就换我开车吧。
没事儿,我就是感觉脑子有点晕,可能是没休息好的事儿。苏伟康摇摇头,启动着车子挂挡冲前缓缓踩油门。
不多会儿,我们来到二号目标家附近,如法炮制,三眼提溜上两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大摇大摆的冲目标家里走去。
马蛋得,晚上珍珠奶茶喝多了,我去撒泡尿,你俩先盯着哈。孟胜乐捂着小腹也快步奔下车。
车里顿时就剩下我和苏伟康两人,我侧目观察他。
这孩子此时眼睛凝望着远方,一眨不眨,仿佛想要看透这个充满是非的世界,随即眉头渐渐靠拢,渐渐挤在了一起,眼神中流露出旁人根本无法理解的苦涩,嘴巴在微微牵动,牙齿咬着嘴角的唇皮,难以形容的晦暗。
康子。。
朗舅!
沉寂几秒钟后,我和他同时开口。
我嘬嘬嘴唇道:你先说。
他犹豫一下,使劲搓了搓自己红通通的眼眶呢喃:我觉得咱们有罪,我想上佛前忏悔,江君该不该死不是你我定的,但我现在只要眼睛一闭,就能想到昨晚上的事情,朗舅我怕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崩溃。
嗯。我干涩的点点脑袋。
苏伟康咬着嘴皮低声道:我想去五台山,波姐以前跟我说过龙泉寺前面的台阶有一百零八段,代表人的一百零八种烦恼,一步一叩首的走一走。
我点燃一支烟,沉吟片刻后回应:好,今天晚上你就走吧。
对不起朗舅,这种时候我应该留下来帮你的,可我心魔太深了。苏伟康嘴唇片微微颤抖两下后开口:其实。。其实江君不是被你勒死的,他是被我扎死的,最开始我根本不知道,直到昨晚上我和三眼哥已经扒光他的衣服,他心脏处有一个很深的伤口,是螺丝刀捅的,三眼哥并不知道是咱俩谁动的手,悄悄告诉我,江君的致命伤是心口那一下。
我顿了顿,抬手轻轻抚摸他的额头。
按岁数苏伟康是我们这伙里年龄最小的,按辈分他管我和钱龙都喊舅,说穿就是个不谙世事孩子,昨晚上那种事情,别说是他,即便我和三眼其实也一直都在强打着精神。
咣!
车门一下子被拽开,孟胜乐抻着脑袋坏笑:你俩唠啥悄悄话呢?大外甥咋地了,你怎么又哭了呢,是不是朗朗欺负你了?
没。。没有。苏伟康马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