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我脑门:就你现在这个表现还想进行下一步?做你的大头梦去吧。
我臭无赖一般揽住她的小蛮腰讨巧的浅笑:做梦也是梦到你,而且还是春梦,我有房中三十六式可以换着花样梦你,你信不?
不要脸。江静雅挣脱开我,端起床头柜上的保温饭桶娇嗔:少贫嘴了,赶紧吃饭吧,骨头汤凉了就没营养了。
那你喂我。我趴在床上,嘟着嘴贱笑:你要不提这茬还好点,刚一说完,我突然觉得胸口还疼啊。
江静雅轻撩自己的秀发撇嘴:兄dei,你还能不能再假点了?刚才亲人家的时候那么用力,眨眨眼的功夫就虚弱了?
尽管嘴里不依不饶,但她仍旧很温顺的坐到我旁边,盛起一小匙汤轻吹几下,递到我嘴边。
原本一场惊天动地的浩劫不知不觉消散在你侬我侬的棉棉情意当中。
爱,有时候真的是需要说出来的。
生活往往就是如此的操蛋,在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叫经历。
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叫回忆,而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那才是真正的情意,只不过身为当事人的我们,可能得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读懂究竟什么是错什么是对。
吃罢早饭,江静雅去洗饭桶,我则百无聊赖的倚在床边打盹,同时在脑子里盘算那个假王影这么干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又到底是谁在背后操控,猛不丁我想起来,她好像要约我见面,假如没有江静雅今天早上跟我的闹腾,我真有可能脑子一热跑去跟她碰头,而且还肯定不会告诉任何人,想到这儿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我拨动手机自言自语的喃喃:会是曹木生么?
那人办事的手法像极了之前用一个小微信号跟我装神弄鬼的曹木生。
我正发愣的时候,病房门被人咚咚敲响,随即扎着满脑袋脏辫的廖国明提着两个果篮走了进来,朝我耸耸肩膀微笑。
我假惺惺的坐起来摆手:来就来呗,你看你还拿啥东西。
本来我也想空手来的,后来又觉得咱们关系好像没那么铁。他将果篮放下,笑盈盈的出声:刚打听了一下你的事儿,听说是被防暴队的误伤的?
我叹口气点头:可不呗,人要倒霉起来放屁都容易拉一裤兜子,我这就是命该有此劫,你快随便坐吧。
不坐了,跟你聊几句就走。廖国明挠了挠侧脸,看起来格外犹豫。
瞅他的模样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落落大方的开口:有啥事你直接招呼,铁子。
他踌躇几秒钟后干笑:那谁,万科以前的夜总会今天要拍卖你知道吗?
我利索的回应:知道啊,你也对那家夜总会感兴趣吗?你们家那么大的产业不能看上这么个不起眼的小物件吧。
之前我找黑哥特意打听过廖国明,黑哥当时只评价了一句话:南岸区廖家是现在山城为数不多有实力也有人际称王的大势力。
他搓了搓双手呢喃:我倒是没啥兴趣,主要我一个朋友看上了,我知道在江北区你们这伙人最近挺火的,所以想跟你打个商量,能不能把夜总会匀给他,你放心,该怎么补偿我朋友肯定不会吝啬。
呃?我愣了愣,随即爽朗的笑道:银行的拍卖会,我一个地赖子也做不了主,你朋友要是真有实力,让他直接喊价就可以,就算我不参加竞拍,别人也会参加,您说是不?
咳咳。。他干咳两声,声音不大的说:谁都知道拍卖会其实就是个噱头,以你们和刘晶的关系,再加上郭长喜现在又出事了,肯定没什么有力的竞争对手,万科的夜总会绝对是你们的,那啥。。你让让步,我替我朋友谢谢你了。
我来回打量他几眼,觉得这小子特别有意思,他可以在万科的葬礼上口无遮拦的扫郭长喜的面子,也可以因为这么点小事表现的面红耳赤,羞涩的像个孩子,也不知道究竟哪一面才是最真实的他。
可能看我没回答,他不自然的又出声:这事儿就是单纯咱俩交流,跟我家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是方便的话,就给我点面子,往后我肯定感激你,你要是不方便的话,那就当我没说过,不要紧的。
我没把话一口说死,犹豫的说:这事儿我得跟哥几个商量一下,要是他们都没意见,我们就让了,如果他们。。
那就太谢谢了。他咧嘴一笑,朝我摆摆手道:那我就先走了,有时间咱们再聊。
廖哥,你先等等。我喊了他一声问:郭长喜的案子现在咋样了?进行到哪一步,你有啥内部资料分享不?
他啊。廖国明歪头想了想后说:听说他好像把以前跟着万科的那个易老大给告了,说是易老大谋财害命,勒索他一千万,他不答应,易老大就带人连夜去他小老婆家,易老大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谁也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反正事情在逐步往下压。
这样啊,行!谢谢啦。我眨巴两下眼睛笑呵呵的说:另外廖哥,我叫王朗,王者的王,朗朗乾坤的朗,你敢不敢当回事记下来,每次见面都喊我那个谁,整的咱俩都尴尬。
他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王朗,我记住了,呵呵。。
就在这时候,孟胜乐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朗哥,小胖子办事真特么有力度,买今生缘的合同银行已经提前跟咱们签好了。。
686 一语点醒梦中人
看到屋里还杵着个人,孟胜乐马上闭住嘴巴。
廖国明不是聋子,肯定听到孟胜乐刚才那句话,脸上扫过一抹黯淡,不过还是很落落大方的朝我握手道别:那你多保重身体,咱们有时间再聊吧。
我笑呵呵的应承:行,等我出院请你喝酒。
等他出门后,孟胜乐抑制不住兴奋的咚一下坐到我床边道:搞定了,就当黑哥的钱到位,今生缘明天就得挂上咱的牌子,张星宇让我告诉你,想想他的提议,他啥提议呀?怎么没听你说过呢。
张星宇之前建议我以个人名义买下来今生缘改成商务宾馆,既算是替兄弟们买一张长期饭票,也算是跟黑哥委婉的划出来一条界限,这样不至于将来我们受制于人。
我前思后想很久,还是觉得不太恰当。
我们这帮人从崇市逃出来,宛如丧家之犬的时候,是黑哥尽心尽力接纳的我们,现在稍稍有一点起色,就马上琢磨着另起炉灶,属实有点过河拆桥的嫌疑。
见我闷着脸不吱声,孟胜乐推了我一下问:咋地,咱俩之间还有秘密呐?
我搓了搓脑袋,把张星宇的提议跟他简单说了一下:没事,他狗日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