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红了。
哈哈哈。。
卧槽,变态在身边,朗哥你这。。你这也太特么埋汰了吧。
钱龙和孟胜乐沉寂几秒钟后,爆发出一阵轰然大笑。
我的老脸一路红到脖子根,冲着他们支支吾吾解释:那啥,事情不是你们想那样的。。
懂,都是爷们,我们懂,不过这事儿都是咱十四五时候干的,你这青春期来的也太晚了点吧。钱龙摆了个暂停的手势,边笑边往出跑:都出来,给你们分享个惊天大秘密。。
不多会儿,李俊峰卢波波带着所有兄弟全聚在了我们门口。
钱龙眉飞色舞的蹦跶着跟他们讲述:小朗子兜里竟然随时随地揣小雅的。。
孟胜乐蹲在地上,笑的都快岔过去气,贱不拉几的调侃:我说前两天我为啥总丢裤衩子,朗哥你要是有这癖好,提前跟我说,我送你一打原味的。
就在我窘的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时候,江静雅面红耳赤的从地上捡起来小裤裤,亲昵的揽住我的脖颈狠狠亲了一口:老公,这是你送我的吗?我好喜欢呀。
尽管有江静雅替我化解尴尬,但从那天开始,我王裤衩的新绰号还是正式取代了朗妈妈。
笑闹一通后,这帮畜生总算散去,我和江静雅手牵手下楼找了家小馆子吃了顿简易的情侣餐,期间我想把杨晨给我发王影微信号的事情告诉她,可她总是替我夹菜,跟我兴高采烈的分享她在国术馆里的趣事,整的我又不忍心破坏她的兴致。
最后干脆一寻思,还是等晚上回来再慢慢跟她说吧,毕竟我俩已经在一起了,我不希望有什么秘密瞒着她,更不想因为这点小因素让她产生不信任。
吃罢饭,我带着王嘉顺大小涛和袁彬,开了满满两货车的纸人纸马和花圈朝万科的老家赶去。
一路上,我都心神不宁的盯着杨晨给我发来的那条短信看。
我不知道杨晨给我发这条信息的用意何在,但面对王影俩字的时候,我心底确实泛起了一层涟漪,倒不是说我有啥非分的想法,只是想了解王影现在过得怎么样,当初要不是因为我,她可能现在还呆在县城,开开心心的做着当主播的梦,虽然不切实际,但至少不会被我伤害。
我正仿徨的时候,大涛靠了靠我胳膊,一句话将我拉回现实:哥,快到地方,出门的时候,疯子给了我和小涛一人一把枪,待会我们揣上不用?
我抿嘴问他:他给你们枪啥意思,你俩心里有数不?
小涛点点脑袋回应:有数,这段时间大家都有功劳,就连后入伙的嘉顺和彬彬都比我们干的好,我俩要是再没点建树,容易被人嚼舌根子。
我点燃一支烟问:那你们的意思呢?
大涛昂头浅笑:碰上装逼的直接撂倒,我俩给自己的定位就是当你手边的两杆明枪。
我长舒一口气点头:只要我不出事,你们永远没事儿。
一个团伙在起步阶段,运筹帷幄很重要,雷厉风行同样不可或缺,姜林和星辰用的确实顺手,但不能回回有事回回喊他们,六子苏伟康大鹏大侠的武力值也很爆棚,可他们的作用更多是在正面震慑其他势力,所以大涛小涛这种随用随开枪的角色就显得尤为重要。
这次我没喊任何同级的兄弟过来,目的就是证明给江北区黑白道上的所有朋友看,我们这伙人各个都是精兵猛将。
万科的老家在山城辖属下县的一个村子里,汽车还没驶进村子,我就已经看到紧靠村口的一栋三层小楼门前挂满了白色的丧布,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灵棚里面黑压压的全是人,旁边的空地上停满了各式各样的汽车。
待会,你们尽量少说话,看我眼色办事。我深呼吸一口气,冲着小哥几个交代一声,率先从货车里跳了下来
652 丧礼
跟北方繁琐的白事比起来,山城这边的丧礼更讲究排场。
从车里一下来我就看到十多个人的鼓乐班子正聚在一个土坡似的小舞台上吹拉弹唱,不计其数的花圈纸扎摆满了灵棚四周,不少胳膊上系白色孝带的小青年正忙前跑后。
灵棚里挤满了人,有进有出,看穿装打扮真是各行各业的的角色都有,有打扮的流里流气,衣着另类的社会小青年,也有板寸头大金链子看起来像大哥的中年混子,还有一些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
不过少有人脸上会挂着悲痛表情,大部分人都在边说边聊,认识的互相打声招呼,不认识彼此相对一笑,一点都不像是来参加丧礼的,人间百态,尽显其中。
灵棚旁边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手持毛笔,佝偻的伏在木桌上,看样子应该是记账的,边上还站着一个小青年专门负责喊号。
我先是招呼王嘉顺和袁彬把车斗里的纸扎和花圈卸下来,完事深呼吸一口气领着大小涛朝账桌走过去。
小涛从双肩包里掏出十几捆钞票房子桌上,客气的对老头出声:大爷,不用数了,整二十万。
啊?老头顿时哆嗦了一下子,仰头瞪着浑浊的眼睛看向我问:请问贵姓?
大涛立在我旁边回应:头狼,王朗。
旁边负责喊号的小伙马上扯足嗓门高喝一声:头狼公司王朗呈商吊费,二十万元整,家属答礼。
听到头狼俩字的时候,大部分人都没太在意,不过当小伙喊出王朗和二十万元整的时候,灵棚里的所有人几乎全都侧头朝我的方向看了过来,一瞬间哜哜嘈嘈的嘀咕声骤然响起。
这小子竟然还敢来。。
我听说老万没了就跟他有大关系。
等着看吧,马上热闹了。
呱噪的议论声有意无意的传入我的耳朵,我表情平静,环视一眼他们,跟每个望向我的人都微笑着点头,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回在这种场合被如此多的人关注,要说不紧张是假的,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明知道会窘也必须做。
今天是头狼二字正式出现在公开场合,这群老参加丧礼的人里鱼龙混杂,干什么的都有,我要是慌了,那往后我们这伙人都势必会冠上毛孩子不成器之类的诽谤词汇。
就在这时候,一身麻衣孝袍的易老大怒气冲冲的领着十多个大光头从灵堂内部跑出来,龇着一口参差不齐的大牙,愤怒的瞪着我咆哮:格老子得,你个哈麻批居然敢跑过来!
我舔了舔嘴皮微笑着反问:我为什么不敢来?死者为大,我当晚辈的来上柱香不过分吧。
虽说这易老大挺不讨喜的,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