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个卵,老子只要想修理你,何时何地都可以,听懂没?
我搓了一把脸颊沉声回应:嗯,懂了。
小逼崽子,山城不是你们这种乡巴佬能玩的地方,识时务的话以后看见我们绕道走,另外马上给我兄弟老弟送二十万赔偿金,非想跟我们碰一下,我随时接待你!易老大摸了一把自己的大光头站起来,随即解开裤腰带,朝着我和卢波波的方向就尿,边尿边朝着自己小弟招呼:你们也给朗哥送点童子水。
一群小马仔立马围成一圈,朝着我们的车身开始撒尿。
因为有挡风玻璃的阻挡,易老大那点狗尿并没有滋到我和卢波波身上,可这种赤露露的嘲弄简直快让人爆炸。
卧槽尼玛!卢波波恼怒的站起来要往外冲。
我两手死死的抱住他,咬牙低吼:别他妈冲动!
卢波波剧烈挣扎身体,我自己都分不清楚究竟是眼泪还是汗水,扑满我的脸颊,那股子难以形容的屈辱感瞬间卷积我的全身,可我很清楚,现在不论做什么反抗,都只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侮辱。
尿完以后,易老大牛逼哄哄的抖落两下自己的小鸟,朝着我冷笑:今天先到这儿吧,医药费送的不到位,我肯定还找你聊。
完事他从车上蹦下去,嚣张无比的摆摆胳膊,一帮马仔得意洋洋的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等人都走后,卢波波愤怒的推开我,从车里蹦出来咆哮:真他妈丢人,我宁愿死也不这么活!
我也从车里走下来,脱掉身上湿漉漉的衣服,面无表情的朝着卢波波道:真死了,这点面子就彻底变成笑话了,你先打台车回去,招呼上哥几个买好车票到车站等我。
你准备干啥?卢波波黑着脸问我。
我深呼吸一口气道:耻辱得拿血洗刷。
说完以后,我回头看了眼距离不远的海天洗浴,发狠似的眯了眯眼睛。
很显然开洗浴的家伙绝对跟易老大认识,说不准关系还挺好,不然他们不会如此精准的埋伏到我们。
卢波波也觉察出我的不对劲,呼呼喘着粗气劝阻:朗哥,你别他妈乱来,你背后还有我们一大群人指望呢。
我先是男人,才是大哥。我吞了口唾沫道:你要拿我当回事,就马上照我说的做,你觉得我的话就是个屁,那无所谓了,我从来不干没把握的事儿。
卢波波沉默几秒钟后,松开手点头:行,我听你的。
目送他打车远去,我又看了眼被砸的满目疮痍的帕萨特,拔腿朝路口走去,同时掏出手机拨通冯杰的号码:杰哥,帮我搞两把枪,我出十倍价钱给你。
电话那头的冯杰懵了几秒钟后发问:朗老弟,你这是要干嘛?
我语气不善的打断:你别问我干啥,就告诉我能不能搞上?
冯杰长叹短嘘的犹豫好一会儿后开口:可以,咱们见面谈吧。
我环视一眼四周,看清楚路牌后回答:行,我在渝北区的建国路上等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原本我是想直接通过上次黑哥带我们去住店的那个藏族人弄枪的,可后来又怕他嘴巴太大告诉黑哥,所以左思右想好半天后,才给冯杰打了这通电话。
从路口等了能有一个来小时,他那台老款的雅阁就急速停在我旁边,接着冯杰从驾驶座抻出脑袋道:到底什么情况啊老弟?
枪带来没?我直不楞登问他。
带来了,一把仿六四,四十发子弹。冯杰点点脑袋,从副驾驶上拎起一个帆布兜询问:老弟,你到底要干嘛啊?
你别管了,车卖给我了,回头你找波波拿钱,对了,你把易老大的手机号给我。我拽开车门,把他硬拽下来。
要到手机号后,我直接钻进车里,一脚油门干到底,朝着路口方向驶去,边开车我边拨通易老大的号码,电话很快被接起,那边听起来好像人挺多的,易老大迷迷瞪瞪的问:哪个?
我声音冰冷的问:医药费我凑出来了,给你送到哪去?
易老大讥讽的说:哈哈,挺有速度的嘛,给你个认识达官贵人的机会,我在江北的豪客酒楼,江北区的一把过生日,很多领导都在哦,你要怕丢人,也可以直接把钱送到今生缘。
我沉笑一声:呵呵,我没脸,无所谓丢人不丢人。
挂断电话后,我猛打一下车头,原地掉头又朝之前的海天洗浴奔去。
到门口以后,我抓起帆布兜,从里面取出手枪和弹夹,将子弹一颗一颗塞进弹夹里,然后搓了搓自己僵硬的脸蛋,直接朝洗浴中心里走去。
见我横冲直撞的往里闯,门口两个迎宾没敢拦,找到经理办公室,我直接一脚踹开门,屋里确实没人,很快几个剃着寸头,打扮的很社会的青年冲进办公室,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带头的小伙,一胳膊横在我胸前,语气不耐的问:朋友,你找谁呀。。
让陈八斤出来。我抽了口气道。
陈总不在,有事跟我说一样。他横着身子又推了我一下。
我一把掏出手枪,冲着他的大腿嘣的就是一枪,随即直接扯住他的衣领厉喝:杀人的事儿,你能替他不!
643 四人!
沉闷的枪响声伴随着那个青年腿上腾起的一片血雾,正式拉开了我的复仇之旅。
青年嗷的惨嚎一声直接跪在地上,旁边的其他几个马仔掉头就打算往屋子外面跑。
谁特么敢跑我嘣谁!我直接抻直胳膊,紧握手枪狞笑:来,有一个算一个,抱头蹲墙角码成一排,别逼我发火昂。
几个马仔没有任何迟疑,直接照我说的,老老实实蹲在墙角。
我丧着脸狞笑:陈八斤呢?
青年满脸痛苦的回答:陈总。。好像去参加谁的生日宴了,具体我真的不清楚。
我拍了拍他的脸颊轻声道:把他的手机号码和家庭地址给我写清楚,敢漏写一个字,明年的今天你得在坟圈子里唱生日歌。
好!青年一瘸一拐爬起来,俯在桌上,唰唰写下来一行文字。
不多会儿,我拿起地址瞟了一眼,随即叠整齐揣裤兜里,又朝着那个青年道:让你这帮兄弟给我把洗浴砸了。
啊?青年楞了一下。
我冲着地面嘣!的又扣动一下扳机: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青年吓得哆嗦一下,直接狂点脑袋:不需要,不需要。。
砸!你们快砸!青年朝着蹲在墙角的几个马仔带着哭腔嘶吼。
几人站起身,互相对视一眼,随即拎起椅子之类的物件开始咣咣打砸屋内的玻璃摆设。
你知道你这帮兄弟的家都在哪住吧?我一把薅住那青年的衣领阴沉的问道。
青年此时完全被我吓破了胆,捣蒜似的连声回应:知道。
我一手揪着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