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66 章(1 / 1)

头狼 寻飞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中:“我也挺喜欢用大门五郎的,尤其是他的背摔和砍踢,我平常总喜欢模仿,感觉效果还不错。”

车勇翻动白眼嘲笑:“你跟我俩搁这儿扯马篮子呢兄弟,跟游戏人物学功夫,哪个爹教你的?”

“不是,是真的,就像这样”二牲口说话的功夫,左胳膊猛然勾住车勇的脖颈,往怀里一拽,接着轻松夹在自己咯吱窝下,右手弯曲成鹰爪状,直接扣在车勇的肩膀头向后一掰,车勇瞬间疼的“哎哟哎哟”呲牙乱叫起来,关键是似乎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

要知道车勇可不是泛泛之辈,跟地藏、白帝之类比起来可能差一截,但也是说都能轻松制服的,即便是遭遇谢大嘴他都能还上几下手,可在二牲口面前却活脱脱变成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僵持几秒,车勇败下阵来,很有风范的嗷嗷求饶:“兄弟松手,疼!真疼”

等二牲口松开他以后,车勇喘着粗气就是一拳头重重扫向二牲口,二牲口往后微微一仰脖子,轻松躲开,笑容灿烂道:“看吧,这些就是我跟东丈学的。”

“你丫真是个牲口,纯牲口!”车勇愤愤的臭骂,也不知道是因为被二牲口刚刚勒的有点窒息,还是自己觉得脸上挂不住,两腮红扑扑的。

两人闹腾的过程很短,顶多也就两三分钟左右,全程我透过后视镜清清楚楚的看着,这二牲口下手速度奇快不说,而且朴实无华,没有丁点花架子,也就是他刚刚留了手,如果再使劲一点,我感觉他能直接把车勇的膀子卸掉。

真不知道张星宇究竟是从哪捡到的怪胎,战力值高到吓人,战斗素养也相当的不一般,尤其是在他正儿八经做事时,我都认为他似乎就是为了杀戮而诞生的。

十几分钟后,按照二牲口的指引,我把车开进一片老小区,二牲口叩响其中的一间房门。

进去以后,十几台九十年代的街机整整齐齐码成一排,完全没什么环境可言,烟雾缭绕,气味也很难闻,每台游戏机后面都坐了一两个噼里啪啦打游戏的青年男人,基本都在三十来岁,一个个玩的不亦乐乎,连喊带叫。

二牲口熟络的坐在一台机器的面前,朝着不远处正嗑瓜子的老板摆摆手吆喝:“大叔,给我来十个板儿,不对不对今天有人请客,来五十个板儿吧,我要玩到过瘾,再给我来瓶北冰洋的汽水哈”

4111 盘算!

我和车勇哭笑不得的抱胸站在二牲口身后看他津津有味的打游戏,那种感觉就跟面对叛逆期的儿子似的,打又打不得,骂又没效果。

说实在的,我对这类“古董级”的街机属实没什么兴趣,画面单调简陋、操作全凭几个按键和摇杆,就连最起码的故事性都没有,却不知道二牲口这个比我岁数还小的崽子为啥会那么痴迷。

吐槽归吐槽,但不能否认他游戏打的确实很棒,一个人物真能玩很久,而且每次等待进入游戏界面时,他都好像受到什么启发似的,一边小声嘀嘀咕咕,一边摆手、踢腿的模仿刚刚游戏人物的战斗模样,虽然姿势不是很标准,可也算照猫画出虎。

“小朗!”正看他打游戏时,车勇拿胳膊轻靠我一下,用下巴颏冲不远处的窗户口努努嘴。

很快,我俩来到窗台边,各自点燃一支烟后,车勇神叨叨的来了一句:“我想打游戏真的能让他学到一些功夫招式。”

“啊?”我迷瞪的张大嘴巴。

车勇弹了弹烟灰继续道:“这家伙的学习能力超强,或者说他在慢慢复制、甚至是复苏,不能再让他继续,可能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和他曾经的工作很类似,不知不觉让他加快恢复的速度。”

一边解释,车勇一边戳了戳自己太阳穴的位置示意。

我皱了皱眉头没有马上吱声。

“假设他过去真的是某个杀手组织里的一员。”车勇抽了口气又道:“咱现在像使唤傻小子似的使唤他,不等于给自己找麻烦么?也许他的硬实力不敌地藏,但暗杀这块绝对要超出地藏很多,甚至比我见过的大多数职业杀都要牛逼,我估摸着这小子就算搁他以前的组织应该也不是个一般角色。”

车勇的意思我明白,如果二牲口一直都是现在的模样,我们充其量就当哄个儿,可一旦他恢复记忆,那可直接等于多了个爹,而且还是随时敢拿我们撒气的“后爹”,搞不好他一急眼,敢让我们全“离奇”死亡。

想了想后,我轻声道:“你意思是把他拽走?”

说话的同时,我朝二牲口的方向望了一眼,这家伙佝偻着摇杆,匍在游戏机旁,脸上写满别样的“亢奋”。

“直接喊他走肯定不行,他不乐意是其一,弄不好还会适得其反。”车勇吐了口白雾道:“让他再玩一会儿吧,得了失忆症的人没可能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突然间恢复,叶小九不是约你了么,你先赴你的场,等他再玩一两个小时,我给游戏厅老板拿点钱,让他把电闸拉了,完事我们回诊所等你去。”

我担忧的问道:“你一个人能摆弄明白他不?”

“开玩笑,你勇哥这辈子除了当不了总统,啥事摆弄不明白。”车勇不高兴的撇撇嘴:“就这么个小玩意儿,给我几天时间我保管给丫哄的比我二哥的儿子,也就是我大侄子还黏糊我。”

对于车勇的家事,我知之甚少,毕竟他两位至亲的死,跟我们脱不开关系,所以他不说的时候,我从来不会主动问,听到他这话,我立马感兴趣的八卦一下:“你二哥还有孩子?”

“嗯。”车勇嘴角的笑容莫名其妙消失,缓缓耷拉下脑袋,声音很轻的喃喃:“不过已经死了,放暑假自己跑到河边摸鱼淹死的,死的时候刚九岁,如果不是孩子没了,大哥和二哥也不会变得肆无忌惮,兴许我们仨现在聚在一起吃肉喝酒呢。”

说罢,他仰起脑袋,故意挤出一抹笑容:“不说啦,都过去了。”

“嗯,都过去了!”我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等咱们解决掉敖辉这头大麻烦,再把扫h办的事情也处理明白,我高低给你介绍个漂亮媳妇改变一下你们家族的基因,到时候你也可以趾高气扬的跑到你俩哥哥坟前炫耀。”

“唉狗日的生活!”车勇咬牙低喝一句。

我顿了一顿,也随即附和道:“确实,狗日的生活!”

生活这个狗篮子的确很操蛋,他会劝说想死的人好好活着,却又把想活着的人往死里逼。

就比如我们兄弟,求得无非只是活着,可麻烦却像红太狼手里的平底锅似的层出不穷。

反观那些被情所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