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佩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胡毅铭撇撇嘴道:“尽管反感,但不得不承认你是个很会做事的人,张佩现在对你应该就属于极其复杂的情绪,继续查你吧,实在没什么收获,你对他有算是有救命之恩,可放手不管吧,实在不是自己的脾气。”
我没顺着他的话茬往下接,而是大摇大摆的伸出手:“烟不错,再给我来一根。”
他毫不吝啬的又给我点燃一支,继续道:“第二,明知道你和敖辉在内耗,我傻不溜秋的往里钻,不显得自己好像挺缺心眼嘛,对于我而言,你也好、敖辉也罢,都在必须铲除的名单里,如果你们能够自相残杀当然最好不过,有时候我甚至在思考,如何帮助你们添一把火。”
我由衷的感叹一句:“你和我见过的所有巡捕都不同,我甚至有种感觉,自己可能真会犯到你手里。”
“借你吉言。”胡毅铭拱着嘴角轻笑:“没有狼,羊就会退化,不管你们谁是羊,我想抓的是那条全盛状态下的狼,听清楚我说得每一个字,你们互相撕咬我很高兴,但如果谁再敢继续误伤,我就掰掉你们的牙,最后劳烦你,转告李响,别特么再因为流氓继续骚扰我,李家固然势大,但肯定大不过我背后的组织,把我惹烦了,我先查他,再治你!”
“我会原话带到的。”我笑了笑,起身朝门外走去。
在我即将打开房门的时候,脑后传来胡毅铭的轻笑声:“有时候想想,真挺悲哀的,要论人折腾人的本事,就算属咱们大炎夏最发达。”
从巡捕局里出来,我一眼便看到等在门口的叶小九和高利松。
瞟了一眼高利松乌青的眼眶,我压低声音问:“魏伟和小晖没事吧?”
“小问题。”高利松叹了口气道:“不过咱说实在话,这回真把我吓到了,十夫长加上那个谢大嘴,两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们几个负责堵门的全都撂倒,我到昏厥都不知道自己是咋被干晕的,要不是行车记录仪开着,我特么还以为闹鬼了呢。”
我摸了摸脸颊,看向叶小九问道:“你联系的李响?”
“姚军旗找他的,白帝他们在机械厂闹出来的动静太大了,刚刚网上铺天盖地的全是各种小视频,最后逼的李响没办法,只能跳出来解释是进行反恐演练。”叶小九凑到我耳边道:“这事儿干的真有点没头脑,李响恼火的不行,姚军旗一个劲的在帮你赔笑脸,这会儿他们全在你公司呢,你想想回去咋解释吧。”
“解释个,他们也不是不知道是敖辉那个狗渣在牵着咱们鼻子走。”高利松愤愤的骂咧:“与其跟咱们发脾气,他们俩大咖不如研究研究咋把敖辉挖出来,我就不信凭他们的本事想找个人那么费劲么?”
“哔哔哔”
正说话时候,一阵嘈杂的喇叭声响起,我扭头看过去,见到一台黑色的越野车停在路边,而驾驶位上坐着的人竟是我师父林昆。
“你们先回去吧,替我打发走姚军旗和李响,本身大家心情都不好,别因为这点事儿再闹腾起来。”我抹擦几下脸颊冲哥俩交代。
叶小九想了想又冲我念叨一句:“还有个事儿他朗哥,白帝、车勇和阿飘通缉的公告不止贴出来了,网上各种平台也有他们的画像,贺来那头我已经说过了,你自己多注意点,如果被好事人看到你和老白、车勇在一块,绝对麻烦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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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哥俩寒暄几句后,我长吁一口气,弱弱的朝林昆停车的方向走去。
有句话说得好:了解的越多,敬畏则越重。
如果放在几年前,面对师父林昆,我至多是有点不自然,可现在这种不自然则演变成恐慌,因为比谁都清楚,这个男人究竟有何等实力,更知晓我所谓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他那里顶多是个稍微大点的笑话。
更重要的是,因为的存在,让本该公正无私的他,根本无法硬硬气气。
“师父。”走到车边,我低头小声打招呼。
他没吭声,只是朝副驾驶的位置努努嘴。
等我钻进车里,他迫不及待的一脚地板油,车子“嗖”的一下冲前蹿了出去。
看着他严肃的侧脸,我迟疑几秒,主动开腔:“敖辉的事情,是我没考虑周全,真没想到他竟然敏锐到如此程度。”
“知道他想干什么吗?”师父慢悠悠的开腔。
“把我身边的战斗力全都支走,至少不能再正大光明的出现我左右。”我迅速回应。
“不,他想逼你开战,没意外的话,过几天他会以一种很公开的方式出现,到那时候,你百分之八十按耐不住。”林昆摇摇头道:“至于你们的战况,我想肯定是以他的惨败告终,但他会用一种很恶心的方式让你无法脱身,到时候只要我敢参与,他就可以把话题甩在第九处的身上,最后你拼尽全力,我却不得不想辙先保他安全。”
“这”我倒抽一口冷气。
林昆接着又道:“那个胡毅铭是扫h办的高材生,上面有相当看重他的大咖。”
“他的目的是”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嘴。
“拿下你和敖辉,如果机会允许,顺手再把第九处拖下水。”林昆直视前方,像是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小事儿道:“那小子有点道行,胃口也不算小,他看出来这里头的道道,所以才会放放心心的把你又放出去。”
我想了想又问:“你的意思是,接下来我高挂免战牌?不管敖辉怎么挑衅,都不搭理他?”
师父再次摇摇脑袋:“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步棋应该怎么下,敖辉的智商和情商绝对属的上我所见之最,前段时间我和三子还特意聊过他,腹黑了一辈子的三子,竟然很无奈的告诉我,他对上敖辉这样的集滚刀肉、死缠烂打的选手也没什么好招。”
“其实敖辉并不难对付,主要我们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我舔舐嘴唇说出自己的想法:“如果只是单纯的为了保全性命,他现在完全有能力逃出海外吧?可狗日的死活不走,要说他想拼掉我们头狼,我左思右想也没悟出来究竟有什么意义,我觉得如果能揣摩明白他要什么,咱们就能把主动权拿回来。”
敖辉难缠不假,可他并不是料事如神的半仙,之所以我们总是被牵着鼻子走,说白了就因为他的不按常理出牌,经常东一榔头、西一耙子,把我们搞得云山雾罩,完全分辨不出来他到底想要什么。
“东山再起。”林昆话语简洁的轻笑:“对于他这样横行半辈子的人来说,是绝对不允许自己老来居无定所的,可能在他心底,始终都认为自己有能耐向当初起家时候一样继续所向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