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我觉得事情不是这么办的。”
“意思是我说话不好使呗?”四爷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
方便生硬的摇了摇脑袋:“不是不好使,是我不服。”
“他不服,你有法子让他服吗?”四爷哈哈一笑,朝我努嘴:“没事哈,不用考虑什么天时地利人和的问题,我站在这儿,这些因素不说全都向着你,至少很公平!”
“嗡”
一声马达的咆哮泛起,一台纯白色保时捷越野由远及近的驶来。
车子还没停稳,就看到陆峰跌跌撞撞跑了下来:“胖子,喊你的人上场吧,这边的关系我全部疏通到咦?四四爷!”
话说一半,陆峰诧异的瞪圆眼睛,不可思议的出声:“四爷,康哥不是说您到国外去疗养了吗。”
四爷恼火的爆了句粗口:“国外个篮子,我只说我想玩几天,谁告诉你们一定是国外的?现在的人,起名以洋为美,产品以洋为贵,这个民族到底怎么了?九百六十万的山川秀丽都没看明白,一个个非要跑出去高呼国外的月亮有多圆,操!”
“关系全部支到位了是吧!”张星宇揪了揪喉结,掏出手机:“吉时已到,全部给我压出来!”
“轰隆隆”
一阵排气筒的噪声泛起,紧跟着就看到不远处长途客运站里,一台接一台的大巴车驶出。
紧跟着车门打开,不计其数的青年下饺子一般从车里跳出来,清一色黑色运动装,掌戴白手套,拎着明晃晃的片砍。
“大哥,头狼近卫军魏伟率杨晖、董咚咚、大壮、姜铭报道!”
“老大,枯家窑王鑫龙、姜林报道!”
“朗哥,莞城王嘉顺、刘祥飞、苏伟康、聂浩然报道!”
“老大,山城三眼、大涛、小涛来晚了”
黑压压的一大群人,呈半弧状态,速度飞快的将方便和他手下的一众保安给团团包围起来。
四爷往后倒退一步,一屁股坐在劳斯莱斯的前脸上,慢条斯理的点燃一支烟:“得,我想化干戈为玉帛,你非不答应,既然把牢笼打开,那就面对狼群无休止的报复吧。”
扫视一眼人头攒动的人群,我吹了口凉气,朝着方便勾了勾手指头:“别哆嗦,想怎么玩,你划开道!”
“四爷,我”方便咬牙望向四爷求助。
“你喊他干啥,咱俩对话!”我向前一步,直接掐住他的衣领:“你的霸气呢,侧漏了啊”
3832 剃头!
方便有点傻眼,被我蛮横的掐着衣领拽到面前,仍旧有点反应不过来,瞠目结舌的目视四爷。
“你老看我干嘛,事儿是你自己挑起来的,我刚刚说要和谈,是你自己个儿不乐意,咱不能得势的时候硬邦邦,失利的时候就软绵绵吧,挺大个人了,自己的鼻涕自己擦哈。”
四爷吧咂嘴巴,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
见四爷压根不甩自己,方便又威胁的朝我出声:“王朗,你想好动完我以后的后果,我告诉你,我们z商银行”
我昂起脑袋看向天空,自言自语一般呢喃:“你们说天会塌吗?”
“天塌了,我扛!”张星宇一步走上前,无所谓的龇牙一笑:“反正我胖。”
“既然天塌不下来,我能有个机八后果!”我回头朝着陈晓抻手:“来,把枪给我!”
陈晓犹豫的凑上前劝阻:“大哥,我帮你吧,你的身份毕竟”
我不由分说一把夺过来枪,往后猛的推了一把方便,然后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方便狼狈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紧跟着,我直接叩响扳机。
“嘣!”
“啊!疼”
方便的大腿腾起一阵血雾,陀螺似的在地上来回打滚。
“方少”
“保护方总!”
周围的保安们见状,先是一怔,很快有人反应过来,嚎叫着要往方便的跟前靠拢。
“妈的,凡是敢往前凑的,全给我炖了!”
“草特么,谁打扰我大哥,我送他上灵车。”
距离我最近的魏伟、杨晖一马当先,毫不犹豫的带着人就跟那些试图靠近方便的保安扭打在一起。
一瞬间,整条街乱作一团,我们的人和保安们发生碰撞,喊打喊杀声、倒地的惨叫声、武器碰撞在一起的清脆声连成一片。
我直勾勾盯着倒在地上的方便,攥枪继续往他跟前走。
“别别特么过来”
方便也意识到不对劲,捂着腿上的伤口,五官扭曲的低吼:“我警告你,如果我出什么事情的话,你一定走走不出杭州。”
“之前,我告没告诉过你,我兄弟掉一根头发,我就嘣你一枪!少片指甲,我就扎你一刀!”我用枪口瞄向他的脑袋,阴森森的冷笑:“你以为我让人掳走你只是为了威胁吗?老子告诉你,我特么就是单纯为了给我兄弟报仇!”
三眼慌忙跑过来,抻手拦了我一下,摇头劝阻:“朗朗,别这样,吓唬吓唬就得了,真当着这么多人面把他搞掉,咱们以后也不好交差”
“闪开!”我直接搡开他,枪口下移:“下辈子当个好人!”
“不要啊!”方便尖叫一声,无助的抱起脑袋。
“咔咔”
扳机扣动,枪管里传来一阵卡壳声,这种时间,这把破枪居然没了子弹。
“卧槽尼玛得!”我两步压到方便的身前,弯下腰杆,一手揪着他的衣领,一手攥着枪把,劈头盖脸的往丫挺的脑袋上狠凿。
狗东西被打的哇哇乱叫,脸上、脑门上眨眼的功夫让豁出来好几条血淋淋的大口子。
“好了,小老弟,差不多得了,人挺帅个小伙子让你怼的都破相了,爹妈不得心疼啊!”
这时候,四爷慢悠悠的走过来,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微微摇了摇脑袋。
别看他岁数不小了,但是力气特别大,就那么轻轻扣住我手腕,我愣是没能挣脱开,考虑到刚刚他仁义的站场我这头,我喘息几下,点了点脑袋。
气归气,我也知道这种场合下,确实不能真要了方便的狗命,别说我们在本地没什么仰仗,就算真靠着某位大拿,也是给人找麻烦。
见我点头,四爷才松开我,咧嘴笑了笑。
“泥马勒戈壁!”我不解气的一脚蹬在他脑袋上,将他踹了个底朝天,回头朝三眼低吼:“给他一把刀,让他自己把头发给我刮光,不反光不算完!”
三眼点点脑袋,摸出一把卡簧“咣当”扔在方便的跟前。
“哎哟,哎哟”方便捂着脑袋,狗篮子十足的呻吟。
“我曹尼玛,脑子不好使,手脚也不利索,需用我帮帮你不!”我横着脸走到方便的面前。
“不用,不用!”他吓的抖了个激灵,赶忙一把捡起来卡簧,左手攥起一撮毛,右手不管不顾的划拉起来。
“跑,我看你特么往哪跑!”
这个时候,一阵咒骂声引起我的注意,距离我八九米开外,车勇和小富缠斗在一起,小富身上的保安服扣子被拽掉几颗,露出里面的皮肤,几处扎眼的刀口非常的骇人,脖颈的地方鲜血横流,应该也被戳了一刀,而车勇的大腿处浸红一片,明显也受了伤。
两人脚下扔着两把沾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