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姓方的青年尤为热情,过了很久我才知道,那个姓方的青年就是z商银行的少东家。”
“啥玩意儿!”我愕然的张大嘴巴:“你能确定吗?”
“肯定确定啊。”叶小九点点脑袋道:“因为有次我一个在江浙一带做养殖生意的朋友着急需要贷款,他个人的征信有点小问题,国办银行放不出来钱,只能找那些私人银行,我帮忙托了很多关系,最后始终没办成,结果我朋友通过他的朋友找到郭老三,一个电话搞定,你想想看他俩的关系得多硬,有小道消息说,郭老大郭海发迹之前,就是给z商银行的东家当脏手套的,至于真的假的,现在已经无从考证。”
“卧槽,你这个突然想起对我太特么有价值了。”我直接抱住叶小九的脑门子狠狠的嘬了一大口。
叶小九忙不迭推搡开我,很是嫌弃的抹擦脑门子:“别特么扯淡昂,我虽然对你暗许芳心,但是取向还是很正常滴。”
“那啥,你帮我招待连城的那两个兄弟,我有急事必须得马上出去去办,晚点电话联系。”丢下一句话后,我撒腿就往停车场的方向狂奔。
一边走,我一边掏出手机拨通段磊的号码:“磊哥,z商银行的总部在哪?”
“z商z商,肯定是杭州啊,这话问的真没水平,咋地啦?”段磊笑骂一句:“神一出鬼一出的,你要干啥?”
我接着又问:“你认识他们东家吗?”
“开啥玩笑,那种云端顶层的存在我上哪认识去,你要找找姚军旗或者连城,保不齐他们有门道。”段磊没好气的嘟囔:“要不你问问王者商会的赵成虎,他可能也有这方面的门道,咱们头狼公司虽然这些年发展的并不慢,可毕竟时间太短,很多高端人脉圈都处于刚刚接触的状态。”
“行。”我顾不上跟他多言语,又马上拨通张星宇的号码:“胖砸,杭州有熟人不?我找到了马科的突破口!”
“木有。”张星宇沉默一下道:“但是我能找到熟悉那边的朋友。”
“谁呀?”我迫不及待的发问。
“天门商社。”张星宇低声道:“天门的总部在魔都,以天门在周边几省的影响力,应该有不少关系不错的哥们。”
“启程,杭州。”我深呼吸两口道:“你先一步出发,我随后就到,具体细节和过去以后需要干什么,我待会短信发给你,一定要走的静悄悄,不能被任何人注意到,如果有可能我是说可能哈,把地藏也喊上。”
“我试试吧。”张星宇没有多问任何。
结束通话以后,我坐在车里前前后后的构思一遍,自言自语的呢喃:“眼下太多人的注意力在我身上,我应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逃离。”
“嗡嗡”
这时候,我的手机骤然震动,看到号码是高利松的,我几口接起:“嘛事老高?”
高利松干笑两声:“后天政商培训不是就要开始了嘛,我寻思着问问你需要带点啥,嘿嘿”
“这是在暗示我应该给你送名额了呗。”我斜楞眼睛道:“啥也不用准备,准备好筹码跟我换就ok,说说吧,你准备用什么宝贝争取这么好的一次机会。”
“别闹王朗,我就那点家底,你还不清楚嘛,钱你现在肯定不缺,至于我别的产业,你估计也不是太感兴趣”高利松拖着长音道:“要不你直接给我指条明路,你想让我给你点啥。”
“贺来吧。”我抿着嘴角道:“想辙把贺来弄出来,政商培训这么热闹的事情,如果没有他这根搅屎棍,我总觉得好像有点黯淡无光。”
高利松立时间提高了调门:“把贺来弄出来?你妹发高烧吧,费多大劲才把丫挺送进去。”
“我有我的想法,你就说能不能办吧,别跟我装模作样昂,我知道你最近跟市里不少老瘪犊子都走的挺近,那帮家伙愿意发力,再加上林梓家族如果能收到足够的好处,应该不会太过为难。”我贼兮兮的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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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24.3807 出笼和进笼!
当天下午三点多钟,鹏城一监的会客室。
我和贺来隔着铁桌子面对面而坐。
“今天这么闲?”
“你这是彻底放飞自我,完全横向发展了啊!”
相视几秒钟后,我俩异口同声的开腔。
我哈哈一乐,点燃一支烟抛给他,比起来我们上次碰头,他又胖了不少,整个人的腮帮子明显大了两圈不止,尤其是小腹处高高隆起,整的就好像怀孕三四个月似的,再加上因为长期不见阳光的缘故,皮肤惨白惨白,跟过去那个帅气的公子哥,完全判若两人。
“没办法,里面的兄弟太照顾。”他叼着烟卷,使劲嘬了一口,鼻孔往外缓缓喷出一口白雾,此刻的他像极了菜市场里卖肉的屠户,眸子里时不时闪过的凶光,竟然让人有种不敢直视的感觉。
见我不吱声,他用拇指和食指掐着烟嘴,慢悠悠道:“我听说你手底下的俩小孩儿也进来了,怎么着,需要我打声招呼,照顾照顾他们不?我跟你说,这里面的规则和外头截然不同,尤其是一些重刑犯,根本不会在意你在外面有多风光,人脉几何。”
“年轻人嘛,总得受点挫折,不然容易目空一切。”我摆摆手道:“倒是你,最近貌似变得越来越豁达,越来越觉得无所畏惧。”
“哦,你也听说我在里面的故事了?”贺来眨巴两下眼睛,随即翘起二郎腿,连带着脚踝上的铁镣子跟着一块“唰唰”响动。
我笑呵呵道:“我听说了好几个版本,不过我更倾向于你本人口述。”
说老实话,我并不知道他最近在鸡棚子里有过什么“丰功伟绩”,但他既然提起,就说明这段时间,他肯定一直都没闲着。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恰巧碰上一个过去在外面跟我摆过逼的江湖老炮,闲扯几句,他成功把我火给勾起来了,我一着急把他眼给扎瞎了,人没死,反而因祸得福,住进了公安医院。”贺来又吸一口烟,呲着两排森白的大牙道:“好在这地方和外面没什么太大区别,只要钱到位,就不会太复杂。”
我盯盯注视着面前的他,刹那间有种恍然隔世的错觉。
印象中,他几次被我们揍得屁滚尿流,甚至于为了苟活,不惜跪下来磕头,可现在的他,说起动手伤人却显得格外的轻描淡写,就好像自己本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刽子手一般。
经历,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彼时的他和马科的形象莫名其妙的在我脑海中重合。
“再有几天政商培训就开始了。”我挖了挖耳朵眼,吹了口气道:“我承诺过阿飘给你留一个指标,名额是空出来了,至于你能不能出去,不在我的承诺范围里。”
“哦。”贺来漫不经心的点点头:“不过你又很希望我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