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鸿勇就这样被他轻而易举的提了起来。
顾不上惊叹车勇的力大无穷,我急急忙忙招呼王影把高利松一块往车里送。
二十多分钟后,附近医院的门诊部。
帮助我把高利松和谢鸿勇送过来以后,车勇就很市侩的飘然闪人,目前只剩下我和王影。
我叼着烟卷朝王影吹胡子瞪眼:“说你是个虎娘们一点都不亏,刚刚那架势,你撒腿跑就完了,还特娘拎着垃圾桶跟人搏命,咋地显摆出你巾帼不让须眉了呗。”
“你那么厉害,为啥还让人按地上一通胖揍?”王影不甘示弱的朝我斜楞眼睛。
我哭笑不得的晃了晃脑袋,正色道:“咱往后碰上这种事儿能不能往后稍一稍,你说你要是跑了,我心是不是能安下来一大半,完事我再找机会开溜”
“吁!”王影摆手打断:“你为啥不跑啊?你跑了,我一个女人,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不是,你好像傻逼他姐,傻大姐,我跑了,人家不会拿你说事”
“你才是他哥,傻二哥”
我俩正吵吵把火的时候,接到我电话的卢、李俊峰领着魏伟和江珊气喘吁吁从电梯里跑出来。
“小影,你没事吧?”
“哥,到底啥情况”
一帮人呼啦一下围住我俩,七嘴八舌的询问。
我深呼吸两口,沉着脸朝魏伟道:“查小富,他在高氏集团和冷饮店附近漏过脸,那边的监控摄像头很多,他不可能全删掉,一定会露出蛛丝马迹。”
“明白,马上就办。”魏伟掏出手机去旁边打起电话。
“疯子,你的任务比较重,立即联系叶小九,让他通过他们的中介公司给我逐一排查,小富那帮家伙是个团伙,这么多人不可能全住酒店或者宾馆,我感觉他们应该是找的民房出租。”我又看向李俊峰道:“另外他们的身份应该都见不得光,晚点你再去趟大a队,赵海洋带队抓了袭击谢鸿勇的那几个刀手,想办法要出来一个,咱们自己审问。”
“从大a队要人,不太合规矩吧?万一出点啥以外,赵海洋和咱全得吃不了兜着走,现在的舆论实在太可怕了。”李俊峰想了想后道:“这事儿让赵海洋处理不行吗?”
“你希望赵海洋足够了解咱么?”我咬着嘴皮反问。
李俊峰点点脑袋,马上会意过来:“行,我要一个人出来,然后让赵海洋尽快把剩下几个家伙全丢鸡棚子去,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事儿消化干净,不过我感觉哈朗哥,办事的刀手够呛能知道什么内幕,咱就算问也等于浪费时间。”
我盘算一下,觉得李俊峰说的不无道理,虚心求教:“你还有啥更好的招?”
“好招没有,笨办法倒是有一个。”李俊峰凑到我耳边低喃:“对方一定也会认为咱们准备拿那几个刀手当突破口,咱偏偏反其道而行,想办法把人全放掉,完事我安排小兄弟挨个盯死他们,我不信好几个刀手,一个都跟他们上家没联系。”
“可以试试。”我认同的点点脑袋。
“嗡嗡”
说话的空当,我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看到是钱龙的号码,我朝旁边走了两步接起:“嘛事?”
“说话方便不?”钱龙压着嗓子道。
感觉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偏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其他几人,又朝边上走了两步,才开腔道:“你说吧。”
“小雅带着咱儿砸和老爷子来鹏城了,这会儿被我安顿在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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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钱龙的话,我脑瓜子顿时“嗡”的一下。
“朗哥,你什么时候回来?”钱龙紧跟着又问一句。
我磕巴着回答:“晚晚点吧。”
“尽可能快点吧,小雅的情绪似乎不太对劲,我也说不明白具体啥情况,总之感觉特不好,之前我给你打电话时候,是在咱们公司,当时我真没想太多,用的是免提,小雅也听见你那头的声音。”钱龙叹了口气,继续道:“当时我以为她会大发雷霆,至少骂几句,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拿起你办公桌上,你俩的合影看了很久,然后就让我送她们去酒店。”
“行,我知道了。”我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此刻我的思绪已经乱成一团麻,江静雅是一个极其敏感的女人,钱龙给我打第一通电话时候开的是免提,也就是说她绝对听见了王影的声音,按理说那会儿的她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联系我、找到我,问清楚一切,可她并没有,至于为什么没有,我不敢往下去深入的想象。
再有就是这次她为什么会一言不发的来到鹏城,来之前压根没打算告诉我,是因为她已经知道点什么吗?
越想越混乱,越琢磨越心塞,那种心情就好像偷东西被人当场按住手一般的窘迫和焦躁。
“嗯,你心里有数就好,我先去安排她们吃饭。”钱龙同样叹了口气。
“等等。”准备挂电话时候,我猛然出声:“她们在哪家酒店,我这会儿就过去。”
“咱们公司对面的白天鹅,房牌号是”
结束通话以后,我点燃一支烟,疲惫的搓了搓腮帮子。
见我一脸的魂不守舍,王影坐到旁边轻声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儿。”我使劲嘬了口烟嘴,长吁一口气:“待会让小伟送你回去,我有事得先走一步。”
王影横起柳叶细眉,不满的轻哼:“喂,你不是吧?明明说好晚上去”
没功夫理会她的絮叨,我踩灭烟蒂直接起身,就往电梯方向走。
“王朗,你好像是个精神病,狗都没有你翻脸快。”
“影姐你别烦她了,我大嫂来鹏城了”
脑后传来魏伟和王影的声音。
片刻后,我打了一台出租车直奔江静雅所在的酒店,一路上我不停在心底打腹稿,待会应该如何跟江静雅交流。
人真的是有第六感的,这一次江静雅来的猝不及防,我心底也莫名其妙生出一股很特殊的情愫,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一般的不安。
下午六点多钟,我赶到酒店门前,昂头注视着门口,犹豫片刻后,我咬牙拨通了江静雅的号码。
电话是通着的,但没人接听,大概过去十几秒钟左右,身着一袭淡黄色长裙的江静雅攥着手机打酒店走了出来,就好像提前知道我已经到门口一般。
四目相对,我指了指她手里还在响个不停的手机,干涩的笑道:“咋不接啊?”
“帮你省点电话费吧。”她很平淡的挂断,随即指了指不远处一家门脸很小的火锅店出声:“饿了,我们上那儿简单吃口?”
“行。”我忙不迭点点脑袋。
“又和人打架了?”她指了指侧脸,然后从挎包里掏出一方手帕递给我。
我接过胡乱抹擦一下,不自然的缩了缩肩膀:“跟钱龙他们闹着玩,估计是被他指甲划破的,没啥事。”
江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