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服输,明天晚上之前,我会让人把三张录取通知书送到你公司,敲门砖送你啦,至于能走多远,还得看你自己的能耐,小影,我觉得王朗应该单独给你摆一桌,要是没你的鸿运齐天,他今晚上必输无疑。”
王影俏皮的眨动眼眸:“主要还得感谢朱哥对我们的厚爱,您要是赖皮,我们也没辙。”
“安啦,不用暗示我会言而无信,我朱禄这个人,虽然总是欺神弄鬼,可唯独不会骗女人。”朱禄摆摆手,表情轻佻的调侃:“王朗请你吃饭时候,能不能捎上我,我还是比较喜欢能跟你多相处一会儿的。”
“那肯定”王影坏坏的一笑,随即直接挽住我的手臂,吐了吐小舌头:“不行呗。”
拳台四周仍旧吵的沸沸扬扬,而八角笼内的阿飘则昂起脑袋,直愣愣的盯着我开口:“说话要算数,我要你送一个名额给阿来,另外你得想办法保住我哥的命,哪怕他牢底坐穿,我都希望他活着,另外,这个混蛋还有一口气吊着,我可以随时让你输。”
说罢话,阿飘踢了一脚旁边的死神。
比起来赌徒们闹哄哄的喊叫,阿飘的声音其实很小,但却具有一股子穿透力,至少我听的清清楚楚。
“我想知道,你今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舔舐嘴唇上的干皮反问。
阿飘声音木然的回答:“本来是杀你的,有人告诉我,今晚做掉你,是最佳机会,哪怕没把你干掉,也可以杀了王影,让你痛不欲生,可当我听到你们的赌注后,我临时改变了主意。”
我皱了皱眉头道:“既然已经改变主意,那就不存在谁背叛谁,再受累告诉我,谁给你的信息?”
“小富。”阿飘想了想后,吐出一个名字:“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不过他给了我很多关于你和你们头狼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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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69.3753 好大的棋局
“退钱!退钱!”
“飞云拳馆打假拳,真特么的不地道。”
“以后再来这狗屁地方我不是人”
拳台四周的看台上,输急眼的赌徒们一浪赛过一浪的吆喝四起,激昂愤怒的咆哮声似乎要将整个拳馆的房顶都掀翻。
而阿飘跟我说完以后,直接走到八角笼的小门处,冲外面的裁判示意开门。
裁判估计也没遇上过这种画风巨变的对垒场面,一时间有点拿捏不稳分寸,没有马上给阿飘开门,而是拿出对讲机叽里咕噜的询问起来。
扫视一眼地下,朱禄笑呵呵的冲叶小九努嘴:“小九啊,看来你朋友这拳馆今晚要出乱子。”
叶小九豁嘴一乐,饶有深意的将目光投向我:“那不可能,在鹏城,我朗哥出现的地方,乱和不乱,他说了算,是吧朗哥?”
“跟我有个鸡毛关系,风紧扯呼。”我不屑的翻动眼珠子,朝王影招招手:“谢谢朱哥馈赠,咱们撤。”
叶小九一把拽住我胳膊,咳嗽两声:“小朗,你记得这家拳馆的名字不?”
“不是叫飞云拳馆吗,咋地啦。”我迷瞪的回应。
叶小九接着道:“我要告诉你,开拳馆的俩老板一个来自瑞丽,一个来自果敢老街,都是你关系不错的哥们,你有啥思路没?”
“啥玩意儿?”我楞了一下,随即不确定的出声:“韩飞?风云?”
“哥们就是哥们,一个眼神马上意会。”叶小九贱嗖嗖的一笑,揉搓双手念叨:“多了不说,少了不唠,关于你百分之十五的干股合同在我那儿呢,回头你送公司去,风云大哥和韩飞目前都不在鹏城,作为拳馆第三大股东,你是不是有责任去平息目前的突发状况?”
“你是真驴,血统纯种的驴,操!”我禁不住臭骂。
“走啦走啦,风紧扯呼,朱哥啊,我带你去一家倍儿有感觉的大排档吃宵夜,保管你流连忘返。”叶小九完全不理我的茬,一手拉着朱禄,一手搂住姚军旗,同时招呼上陪衬的另外几个富家公子哥,一帮人大摇大摆的离开包房。
我烦躁的骂咧:“诶我去,你让老子咋收拾残局?”
叶小九扭头啧啧道:“那是你的事儿,不然你以为风云大哥和韩飞凭啥给你百分之十五的干股,给你透个小道消息,咱这拳馆一晚上的流水至少在七到八位数之间。”
“咱?那你是干啥的?”我又问了一嘴。
“我是第四股东,旗哥是第五股东,朱哥很有可能成为第六股东,关键我们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想解决也没那份实力,撒由那拉”
叶小九一众已经离开包房,轻飘飘的回应一声。
“退钱!退钱!”
“妈的,老子出门就举报你这破拳馆。”
“比起来东南亚那边的拳赛,这边简直垃圾”
看台上,赌徒们继续肆无忌惮的怪叫,充分诠释了人骨子里的随众基因是何等的强大。
扫视一眼闹哄哄的观众席,王影担忧的问我:“王朗,你打算咋处理啊?”
我深呼吸两口,清了清嗓子,走到围栏后面,提高调门吆喝:“来,都静一静,我是飞云拳馆的老板,有什么想法冲我表达,另外咱别起哄,一个一个说。”
群愤激昂的赌徒们立时间纷纷昂起脑袋望向我。
人就是这样的,因为某种利益暂时形成一个团体时候,一个个好似“被窝里放屁,能闻能武捂”,可要是把他们各个击破,立马就变得静悄悄,说到底还是骨子里的理智大过冲动。
见他们都不吱声,我继续道:“你们觉得我家打假拳,无非是认为笼子里的姑娘柔弱,不可能战胜死神,对么?”
“老板,我从你们拳馆开业就过来捧场,算得上第一批忠实顾客了,死神的比赛我看过好几场,按理说他根本不可能就这么倒下,我怀疑要么是你们动了手脚,要么就是死神身体突然出现什么状况,你是不是需要给我们一个清晰的交代?”
人群中,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人还算清醒的出声。
“对啊,我也看过死神打拳,前天晚上对战那个泰拳高手,他连皮都没破,就结束了战斗。”
“肯定有鬼,你们拳馆十有是怕我们全赢,故意耍诈。”
有人挑头,马上就有人附和,刚刚安静下来的场景一瞬间再次被打破,拳馆里又恢复成闹哄哄的菜市场。
“来,门给她打开,不服气的随便上,别整得好像咱家输不起似的,这是我刚刚参赌的四百万,但凡谁能把你们口中这个啥也不是的小娘皮擂倒,这钱我送他!提前声明,生死不论哈。”我双手托在围栏上,冲地下的裁判努嘴。
裁判迟疑几秒钟,夹腿走上前,“咣当”一声打开铁笼,随即又快速倒退几步,给里面的阿飘闪开一条道。
阿飘风轻云淡的捡起刚刚被打掉的鸭舌帽,扣在自己脑袋上,随即信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