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啊,辉煌公司是我和老郭一手创建,除非紧急状况,不然谁也不可能在我的地盘把我拿下。”
最后一句话,敖辉的调门虽然很平和,但是我却能感觉到一股子实质的霸气侧漏,那种对于自己能耐百分百肯定的自信。
“也就是说辉煌公司现在只是表面姓李,实际还是你敖辉的天下呗?”我侧脖冷笑。
敖辉顿了一顿,随即点头:“也可以这么说。”
“真是特么年龄越大,牛逼吹的越亮!跟你们这号人拼着吹,我道行还是太浅。”不等他说完,我直接起身,朝他摆摆手道:“撒由那拉!”
敖辉挑动两下粗重的眉梢:“怎么?不想聊了?”
“话不投机,聊你麻痹!”我一点没给他留脸的咒骂:“你都混的快拉稀了,咋还好意思舔着个大脸跟我吹牛逼呢,但凡你真硬气,也不至于溜达到医院偷摸跟我见面,搁医院没少呆吧?盼不到我来,心里是不是倍儿焦躁?”
面对我连珠炮一般的质问,敖辉的脸颊陡然由白转红,极其不自然的吭哧吭哧干咳几下。
“想唠就坦诚一点,再特么整这些虚头巴脑,信不信我马上给李倬禹打电话,让他过来抓你!”我棱起眼珠子呵斥:“牛逼吹的再响也是虚的,我不信你不怕李倬禹!”
敖辉抓了抓侧脸,长吁一口气道:“行,咱们开诚布公的聊聊,相比起李倬禹,我认为你还是更希望跟我相处吧,至少我做事游刃有余,懂得何时进彼时退。”
“吁!”我吆喝牲口一般打断:“少扯没用的篮子,直接说,你需要我干啥,你能给我啥,我这个人很简单,就跟ktv里的陪嗨妹一个牌子,给多少钱出多少力。”
敖辉抿起嘴唇,低声道:“我希望你能”
话还没落地,他突兀机敏的朝着走廊角落的方向瞟视一眼,接着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似的,抬起屁股拔腿就走,走的无比莫名其妙。
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消失在我眼底,我下意识的循着敖辉刚刚看过的方向瞄了一眼,眼珠子立时间鼓的溜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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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58.3742 过山车一般的心情
走廊顶头是个年纪轻轻的男人,头发烫成棒国欧巴那种曲奇似的完卷,穿件粉色的紧身背心,底下衬条花格子的铅笔裤。
刀削斧凿一般的棱角,格外的分明清秀,高高隆起的胸膛,本该瞅着很有男人味,但是却莫名平添一股子妩媚劲儿。
“王堂堂!”看清楚那人长相时候,我禁不住小声呢喃。
很明显他也看到了我,嘴角翘起一抹很迷人的四十五度弧角,随即大步流星的朝我走了过来。
“堂哥?”因为狗日的出现的太过突然,我不确定的出声。
“好久不见呀,你好像又壮了不少。”王堂堂倒是一点不认生,抻起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我胸口上轻轻拍打两下,接着很是熟络的眨巴丹凤眼:“昨天我还和小雅聊在你们老家带孩子,你最近也没回去看看她呀。”
说老实话,每次跟他对话,我都浑身止不住的起腻子,愿意无他,那种感觉就好像我穿越千年在会话皇宫里的大内总管,关键这“总管”还特么是我实实在在的大舅哥,这就非常的让人不舒坦。
“咳。”我干咳两声,不自然的往后倒退一步回应:“最近破事一箩筐,我怕影响到小雅和家里人正常生活,所以一直没敢回去,不过我和小雅基本每天都通电话,真真的。”
“我信。”王堂堂莞尔一笑,一个大老爷们竟然笑出了风华绝代的味道,给我看的多多少少有点懵逼。
“前几天我去了一趟崇市,正好碰到你在和小雅通视频,只不过我特意叮嘱她,没让告诉你。”王堂堂点点脑袋,很直接的一屁股坐在刚刚敖辉的位置上,翘起葱白一般的食指,轻搓腮帮子,叹了口气道:“同同长个子啦,现在说话口齿也伶俐很多,舅舅两个字叫的分外的清楚,小家伙是真讨人喜欢,我告诉你哈,如果再不抽时间,你儿子可就长大了,毕竟孩子的童年就那么两年,你现在不陪他,以后想陪,他都不一定需要。”
我认同的点点脑袋:“嗯,我一直在努力。”
“敖辉刚刚跟你说什么了?”就在我还沉浸在家长里短的温馨当中时候,王堂堂突兀发声:“小朗,你和我是最实在的亲戚,尽管我们是通过小雅才建立起来的亲属关系,但你应该知道的,我从来没有难为和针对过你和头狼。”
我被他问他一愣,抓了抓后脑勺回应:“堂哥,我要说他都还没来得及跟我提出自己的诉求,然后就被你给吓跑了,你信不信?”
王堂堂审视的上下打量我几秒,接着挤出一抹妖娆的笑容:“信呀,为什么不信,我们可是实在亲戚。”
“那就好。”我皱了皱鼻子。
王堂堂翘起二郎腿,然后竟从兜里掏出一瓶大红色的指甲油,一边很专注的给自己涂抹指甲,一边闲聊似的问向我:“小朗,敖辉和李倬禹比起来,你更乐意跟谁打交道?”
“我”我沉吟半晌,实话实说道:“谁都不喜欢,敖辉老谋深算,看起来跟我总能保持安全距离,但是只要一有机会,他绝对是第一个亮出獠牙的人,我们这么久始终没能爆发太大型的冲突,只不过是因为他害怕自己上纲上线,而李倬禹相对年轻,智商、情商方面要差敖辉一大截子,跟他交锋,略显轻松,可同样我得承担这家伙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发的倾向,刚刚说过,正因为他年轻,所以很多时候他做事可能和我一样,根本不会考虑后果。”
王堂堂耐心听我说完,摇晃着自己的左手念叨:“如果他俩之间必须选择一个呢?”
此刻,他左手的五个指甲全都被浸红色的指甲油覆盖,红的妖冶,艳的夺魄,火红的指甲被光线一折射,就好像刚刚挖了谁的心脏一般可怖,让人不敢直视。
我静下心,前前后后的盘算许久后,从牙缝里挤出仨字:“李倬禹吧。”
“我也这么认为。”王堂堂将指甲油揣回自己裤兜里,像是很满意自己手指甲,轻轻吹了几口气道:“李倬禹比敖辉更容易控制,所以敖辉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这就像玩电脑游戏,本该死在上一个关口的boss敖辉却奇迹般的在下个关口复活,既不符合常理,也不对应游戏规则,所以对于他这样的bug,必须及时修补。”
我低头一想再想后,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心底的好奇,直愣愣的望向他:“堂哥,你从来没有正式回答过,你的身份究竟几何?”
“你认为呢?”王堂堂哈哈一笑。
我吞了口唾沫反问:“天弃?”
“这么诠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