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他肯定不会坑我,再加上秦正中、赵海洋都在旁边杵着呢,他就算再厉害,也决定不敢把我怎样。
“如你所愿,去你办公室吧。”林家栋略微思索一下后,伸出手臂道:“就像你刚刚说的,你大大小小也有点名气,我把最基本的脸面给你留出来,不要再耍花招。”
“请。”我做出个邀请的手势。
“打断一下,林先生你好,咱们见过面。”这时候,我旁边的姚军旗猛不丁开腔:“据我所知,您和受害者林梓是亲属关系吧,还是血缘很近的那种,按照规定,您不是应该回避才对吗?”
听到姚军旗的话,我豁然大悟,难怪我看他觉得熟悉,敢情是这家伙长得跟林梓特别的相像,也就是说此人,应该是林梓某个非常亲近的家人。
林家栋也随即看向姚军旗,拧皱在一起的眉梢慢慢舒展,阴沉沉的笑了:“差点忘了,姚少大学时候选修的就是法律,呵呵你说的也对,我暂时回避,康南,你们上去给王朗做下询问笔录。”
“是,林主任!”秦正中身后,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粗声粗气的应声。
“林先生,我还有疑问,林梓既无特殊职务在身,也不是什么高端技术型人才,他的意外,为什么会惊动您所在的部门?你们传唤询问王朗的依据是什么?作为王朗和头狼公司的法律顾问,我有义务和权力保障我当事人的合法权益。”姚军旗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盯着林家栋的眼眸询问。
“林梓遇害是巡捕的事情,我询问王朗则是因为他和海外某些不法分子来往密切,上面要求我们将两案合并处理,成立了现在的特案组,至于别的,涉及高度机密,无法奉告。”林家栋有理有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姚律师!”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候,林家栋的语气加重,尤其是“姚律师”仨字,直接是咬牙吼出来。
“没问题了。”姚军旗耸了耸肩膀头,冲我微笑:“王朗,你好好配合,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如果你违法,我无能为力,如果谁要往你身上强加罪名,就算官司打到国x院,咱们也奉陪到底!”
得到姚军旗的保证,我彻底松了一大口气。
几分钟后,一群人来到我的办公室,几人将我围坐中间,赵海洋掏出笔和本,以及一个便携式监控器,冲我轻声道:“王朗,接下来的询问笔录,你必须说实话,否认将来承担相应法律后果。”
“明白。”我点上一支烟,淡淡的点头。
“昨天晚上八点到凌晨四点你在哪”
“八点多左右在朋友家聚会,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姚军旗可以作证,九点以后应邀去了福田区一家名为南半球的酒吧,林梓、贺来、李倬禹和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对答如流的将当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讲了出来,既没夸张,也没任何诽谤,完全就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
听我说到一半,那个叫康南的壮汉猛然插嘴:“你说你和林梓、贺来都曾被一个叫车勇的男人追杀?那李倬禹当时在什么地方?”
我直接摇头:“我不知道,他说要去卫生间,直到事发后都没有再出现,后来我们通过电话,他说他被人打晕在厕所,这一点,你可以找他确认。”
康南瞪眼注视我:“王朗,你是个聪明人,肯定也清楚林梓的家庭环境,他虽然一无是处,可他很多亲属仍旧在不同的工作岗位发挥着重要作用,不要因为想保谁,而耽误自己的大好前程。”
“老康,我觉得和案件无关的话题还是少说为妙。”
就在这时候,整场都保持沉默的秦正中突然出声:“论私人关系,咱们是好朋友,我也知道你和林梓私交甚密,很同情和理解你现在的感受,但有些话最好不要说,尤其是带有威胁性质的话题,论工作关系,我是这次特案的组长,如果你还这样夹杂情绪工作,我有权要求你退出本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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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9.3713 难啃的骨头
面对秦正中义正言辞的呵斥,叫康南的壮汉禁不住愣了一下。
赵海洋也见缝插针的打了句圆场:“康哥,你确实有点情绪化了,有些话不合适乱讲,咱们有咱们的规矩,是吧?”
可能是感觉在秦正中那里跌了份,康南一下子把火全都撒在了明显比他级别低不少的赵海洋身上。
只见他横眉倒竖,手指头都快戳进赵海洋的鼻孔里,喘着粗气低吼:“作为鹏城土生土长的巡捕,又是主管大案要案,辖区里竟然出现和海外势力勾结的不法分子,你难辞其咎!”
赵海洋瞬间被他吼懵圈了,抓了抓后脑勺干声讪笑两下。
“不是老哥,你这人咋尽唠欠收拾的嗑呢?”我背靠椅子,皮笑肉不笑的上下打量康南:“一口一个不法分子,张嘴闭嘴的海外勾结,你跟我解释解释,我是偷你家米了,还是盗你家菜了?犯的哪门子法?如果有俩干海外代购的哥们就叫勾结邪恶势力的话,那一年你们得枪毙多少间谍,操!”
“你跟谁说话操操的呢!”康南不满的抻手朝我抓了过来。
“就特么跟你呢!咋滴!”我一点不带惯着,直接一胳膊搡开他,横声破口大骂:“看机八把你能耐的,攥点鹅毛小权利,还真拿自己当封疆大吏啦?配合你们调查,是我的义务,可不代表我真做错啥!”
面对我的不屑,康南如我预料的那样,被瞬间被激怒,破马张飞的薅住我衣领,喷着唾沫星子喊叫:“死飞仔,你还敢跟老子动手?”
我嘴角上扬,鄙夷的笑出声,随即高高举起双手,做出一副人畜无害的委屈表情呢喃:“是是是,您厉害您老大,我平头小百姓不该反抗,我们贱如草芥就对了。”
“老康,你要干嘛?”秦正中表情严肃的拦下康南,同时将他薅住我领口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掰开,板着脸道:“我认为你现在这个态度完全没有办法胜任工作组的需要,你先出去休息一下吧。”
“你什么意思?”康南气喘吁吁的质问:“咱们不是一个部门的,你无权让我停止工作。”
秦正中不容置疑的出声:“是,我没有权利干涉你的本职工作,但我是此次特案组的组长,有权利调派你应该做什么,我现在命令你出门右转。”
康南像条被踩着尾巴的大狼狗一般,嗷一嗓子蹿起来,咬牙切齿的干嚎:“你这叫徇私枉法,羊城谁特么不知道你和王朗的关系不一般,甚至于你能爬上去,王朗功不可没。”
而秦正中完全不为所动,平静的如同一汪清水,转动两下脖颈撇嘴:“你如果觉得我工作存在问题,或者我领导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