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他们居无定所,哪停哪算家,比如你!”
车勇咬着嘴皮,声音很小的轻念:“林梓”
“根据我掌握的情报,辉煌公司易主和你两个哥哥躺枪,都跟他有最直接的关系,这事儿你可以慢慢查。”我揪了揪喉结道:“包括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四处躲藏,也和他有最直接的关系,言尽于此,剩下的你自便吧。”
车勇沉默十几秒钟后,声音压低:“干掉他,我能拿到多少钱?”
“你想要多少?只要价格合理,我不会还价!”我会心一笑。
没错!经过一宿的思前想后,我决定玩把打的,来上一招,擒贼先擒王,直接借车勇的手把林梓这个祸害拿掉,至于做完他,将来会引发怎样的后果,暂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当然,以我现在的层次,也想象不到。
“我要我要一千万,不对,我要五千我要一亿!”车勇的贪婪彻底被我点燃,鼻孔和嘴巴同时往外呼呼吹着热气。
“多了。”我摇摇脑袋,比划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微笑道:“林梓的价值可能不止一个亿,可你的价格最多六百个,外加一张去国外的机票。”
车勇紧绷着脸颊争辩:“林梓他爸可是一省大员啊,干掉他的话”
“和你有关系吗?干掉他,跟干掉街边四处溜达的阿猫阿狗对于你的区别是什么?”我扬眉反问:“反正你都是要跑路的,替我干活,既有钱赚还能报仇,我给你两天时间,慢慢考虑。”
车勇伸出脏兮兮的双手在脸上摸搓几下,硬咽了口唾沫,点头:“后天我联系你,另外,我警告你不要试图派人跟踪我,否则我不会留情。”
说罢话,车勇转身大步流星的朝公司门口走去。
很快一台没挂牌照的老款“皇冠”轿车停到他跟前,车勇不放心的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才快速钻进去,车子随即扬长而去。
直至轿车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早已埋伏在大厅和门外的老凳子、,外加杨晖手下的一帮小青年才纷纷现身。
“没找到合适下手机会?”我目光在和老凳子脸上略过。
我的想法很简单,如果今天能拿下车勇,就让他用跪着的姿势跟我达成协议,如果不成,就花钱威逼利诱,两者都行不通的话,就报警让赵海洋抓他。
老凳子叹口气回应:“他是个隐匿高手,我连他是怎么混进你公司里的,都没察觉。”
“你呢?”我又问向。
“他那两个帮手很有意思。”答非所问的笑了,接着补充几个只有我和他能听懂的词汇:“上京,棋牌室,那两个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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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2.3706 凶光乍现
打发走其他人后,我只留下和老凳子。
“你确定真是那俩小崽子?”我再次盘问。
指了指自己那只湛蓝色的眼珠子,无比肯定道:“我不会看错。”
“也就是说那俩小家伙是车勇的人。”我抚摸着下巴颏,喃喃自语。
摇摇脑袋:“不,他俩应该是最近刚和车勇混迹在一块的,亡命徒团伙之间讲究默契,那俩小崽子连车勇走出公司的时间都没算准确,足以证明他们并不了解车勇的做事方式。”
“有把握挖出来他们的藏身地吗?”我想了想又问。
吹了口气,表情认真的回答:“很难,而且我也不敢,我不是车勇的对手,面对他,我有种看到地藏的感觉,而且他比地藏更具破坏力,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打赌,今天如果你敢强留下他,遭受的损失绝对大到令你心疼。”
“嗯,他确实很强。”老凳子也点头附和。
“既然这样”我皱了皱鼻子邪笑:“你俩最近想办法帮我找出来林梓的行踪。”
“小问题。”
“好!”
两人不假思索的应声。
片刻后,我赶到附近医院的病房里探望叶小九。
这家伙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上,朝着钱龙和杨晨比比划划的骂咧:“妈妈的,狗日的拿这么老粗的针管给我打麻醉,老子到现在脑袋都疼的直哆嗦。”
“你特么也是个人才,喝酒能喝到被人绑架,回头真得找地方烧烧香去。”我舔舐嘴皮笑着坐到他床边,抻手摸了摸他额头道:“脑袋没伤着吧?”
“花多少?”叶小九尴尬的问我。
“三五百万叫钱嘛,咱哥俩的关系不谈钱。”我随口敷衍。
“亲兄弟,明算账,帮忙费我不给你了,本金必须不能让你亏。”叶小九抓起手机开始拨号:“取五百个送到头狼公司,走鸡毛账,从公司的招待费里往外扣。”
杵在旁边的钱龙拿胳膊捅咕杨晨两下贱笑:“啧啧啧,看着没?咱朗哥坑蒙拐骗的技术又提升啦。”
“别特么瞎咧咧,朗哥和九公子之间的友谊不掺杂任何真金白银。”杨晨忍俊不禁的接茬。
闲聊一会儿后,叶小九正色道:“朗哥,绑我的家伙究竟啥来路?”
“辉煌公司的高端战力,目前丧家犬一只,放心吧,这种事情,往后再不会发生。”我简洁的回应一句,拍了拍他肩膀头道:“好好调整身体,过两天咱一块上外地旅游去。”
“好端端旅游,不符合你的性格啊。”叶小九狐疑道:“你丫是不是要搞什么大动作,故意拽上我,给你提供不在场的证据?”
“快,替我亲一口懂事的老北鼻。”我回头朝着钱龙调侃。
闹腾几分钟,叶家正好安排人来伺候,我们哥仨趁势闪人。
从医院里出来,我朝着钱龙和杨晨道:“让安排一下,最近这段时间,我想跟鹏城各方面的朋友多接触接触,有合适的酒会、聚餐啥的,换我去参加,搁鹏城混这么久,好像正经没多少人认识我。”
“突然这么高调,不像你了?”
“对呗,以前你不是最烦跟人虚伪的举杯换盏嘛。”
哥俩同时不解的询问。
“人嘛,总是经历一些事,改变一种性格。”我大咧咧的回应。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频频出现在鹏城的各类商务酒席和一些有用没用的政治宴会上,手机通讯簿里的联系人呈几何倍数增加,基本属于一天三迷糊状态,中午喝完,晚上喝,有时候半夜还得整一场。
时间很快来到,一礼拜后的某个下午。
这天,我正和姚军旗在他一个朋友的家里喝茶,一串陌生号码打进了我手机里。
“你好,哪位?”接起电话后,我礼貌性的问了一句。
“给我八百万,我帮你干掉林梓。”听筒里传来车勇聒噪的嗓音。
扫视一眼正和朋友有说有笑的姚军旗,我攥着手机走出房间,慢悠悠道:“我不喜欢讨价还价,六百个,能干你给句痛快话,不能干,我马上换人,在我这儿没订金的说法,事成我全款。”
车勇沉寂一下,不死心的出声:“王朗,我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六百万对我来说不叫钱,我更懒得因为这点碎银子去招惹上你这么的狗皮膏药。”我轻蔑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