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还是天弃安置在辉煌公司的棋子,天弃让我辅佐李倬禹上位,是为了将来更好的管控,可谁能想到李倬禹居然生出和你一样的心思,他想卓尔不群,想要拥有自己的圈子,这事儿天弃组织能忍嘛。”
听到他的话,我陷入沉默之中。
狗日的钱磊一扫之前的遮遮掩掩,大方的告诉我,他是天弃一员的身份,绝不会那么简单。
“该说不说,你和你师父林昆都相当有一套,原本应该被天弃压过一头的第九处,这两年在林昆的带领下不光越来越富足,就连地位也明显提高,他更顺应现在的潮流,更懂得应该怎么混能风生水起。”钱磊慵懒的开口:“第九处异军突起,让早已经损兵折将的天弃组织完全落入下风,就连区区辉煌公司都脱离的掌控,简单而言,就是天弃想收拾辉煌公司,有心无力,这种时候就得借助你们头狼的刀枪棍棒。”
我深吐一口浊气:“你还漏说了自己一个身份吧?”
钱磊再次哈哈一笑:“王总就是王总,心思慎密呐,确实,我还有别的身份,准确点说,其他身份都不重要,唯独漏说的身份才是真正的我,但我不能告诉你,来,你下车往对面看。”
我慌忙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马路斜对面,一个撑着黑伞的男人直愣愣注视着我。
那个男人大概三十五六岁,短发长脸,身材特别瘦弱,个子也不是很高,除了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睛,整个人算得上平淡无奇,丢进人堆里都不显的那种。
见我看向他,他抬起胳膊微微晃了晃,接着横穿马路走了过来。
距离还有三四米时候,他停驻脚步,笑盈盈的打招呼:“咱们这一面见得太不容易了,我真是经过了整整一夜的思绪挣扎,毕竟我属昙花的,见光就得死,可这大好的花花世界,我还没看够,唉”
“钱磊?”我嘴角上挑。
“卧曹尼玛的!”
钱龙骂骂咧咧从车里蹦下来,抻手直接薅住男人的衣领。
男人也不挣扎,任由钱龙暴力的拽到跟前,手里始终撑着那顶黑伞。
钱磊冲巡捕局门口瞄了一眼,嘴角泛起灿烂的笑容:“王总啊,再跟你说句实话,我现身的目的就一个,彻底挑起你们和李倬禹的战火。”
“目的呢?”我摆摆手示意钱龙放开他,毕竟在巡捕局门口,不管发生什么意外,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目的不能说。”钱磊直接摇摇脑袋:“说起来我挺自豪的,凭我这么个小人物,居然能搅的你们那么些威震一方的大佬刀剑相向,也算不白活一场。”
我怔怔盯着他的眼睛道:“你不是李倬禹的人,也不是天弃的棋子,是敖辉还是郭启煌?”
“那就得靠你发动自己的大智慧去一一排查喽。”钱磊鼓着腮帮子吹口气:“能告诉你的是,我只出现这一次,今天你要拿不下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找到我,这也是我真正老板的恩赐,他告诉我,只要我今天能离开鹏城,我们的关系就彻底终止。”
“你走不了。”我棱起眼珠子低吼:“把他给我拽上车。”
“王朗,我求求你了,有什么事情你冲我来,不要再难为倬禹行么?地藏怨气难平,你就把我送到他面前,不管是抽筋剥皮还是别的,我都接受,倬禹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他也是个受害者。”
钱磊又看了眼我身后,猛然扔开手里的黑伞,“噗通”一下跪在我面前,两手环抱我的小腿肚子,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哀求。
“王朗,你特么松手!”
这时候,我脑后突兀传来李倬禹的咆哮声。
紧跟着就看到这家伙风风火火跑过来,抬起胳膊一拳砸在我后背上,然后抻手拉住钱磊的手臂往起拽:“我跟你说啥了,让你老老实实呆着,谁让你跑来的!”
“倬禹,你别管我,咱们辉煌公司现在式微,跟头狼公司耗不起,最重要的是那个小丫头确实是我抓的。”钱磊满眼是泪的出声:“都怪我自作聪明,想要威胁王朗替你要一个政商培训的名额。”
说着话,钱磊又望向我道:“王总,现在事情已经发生,我说什么都迟了,我承认我确实绑架了那个小丫头,可当咱们达成协议后,我就把她给放掉了,后来又是谁绑走她,并且杀害的,我真不知情,不管怎么样吧,事情因我而起,就到我而止吧,我跟你们走,拜托你们不要再逼迫倬禹和辉煌公司了,那里毕竟是我家啊。”
“走他妈什么走,老子就在这里,今天倒要看看,谁能把你拉走。”李倬禹猛推钱磊一胳膊,直接挡在他面前,瞪着牛眼低喊:“王朗,事情的大概经过你也听见了,我承认地藏他妹妹是被我们绑架的,该怎么赔偿我都愿意,哪怕你嘣我两枪都无所谓,但人不是我们弄死的,我们肯定不能认,不管你信不信,今天你敢把钱磊带走,我就跟你不死不休”
3781 火爆开战
随着李倬禹的吼叫,两台金杯车猛然停在路边,车门打开,呼呼啦啦跳下来二十多个年轻小伙。
“曹尼玛的,聚一块要干啥,萝卜开会啊!”
“咋地,我们头狼家没人呗。”
同一时间,杨晖和魏伟分别领着十多个人,打街头街尾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
整个巡捕局门前,瞬间被黑压压的人潮铺面。
“你推我干嘛。”
“扒拉谁呢!”
“你爹了个篮子的,全给我靠边站”
两帮人迅速碰撞在一起,有的互相推搡,有的脏话连篇,处于人堆最中心位置的我和李倬禹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对视。
李倬禹朝着自己的马仔摆摆手,他们那头立时陷入安静,然后他又朝我道:“王朗,我刚刚说的非常清楚,赔偿你随便提,只要我有的,都能给你的,带人肯定不能带走,你今天要强来,咱特么大不了一块丢人。”
“每次见你,你都能重新给傻逼这俩字定义。”我不客气的骂了一句:“我不想跟你逼逼赖赖,既然知道咱们背后有人捅咕使坏,就把钱磊甩给我,我还你一件事情真相。”
钱磊从后面继续哭撇撇的拱火:“倬禹,让我跟他走吧,如果我一个人能平息整个头狼的怒火,他们就算把我碎尸万段也值得了。”
这狗杂碎特别狡猾,一口一个为了辉煌公司,句句不离为了保全李倬禹,那副舍生取义的叼毛样子,就连我看了也差点以为是真事儿。
别说李倬禹听完啥感受,估计就连那帮小马仔此刻恐怕也全都义愤填膺,认为是我们在苦苦相逼。
“磊哥,咱们哪都不去,草特么的,大不了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今天谁敢碰你,兄弟们跟他拼了!”一个剔着圆寸头的青年梗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