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我想要房子,是希望拥有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这样我委屈的时候,难过的时候,不至于无处可去,我想你带我出门旅游,是希望你也能休息,可以陪陪我,因为生活不止是工作。”王影吸了吸鼻子说:“当然这一切都得是建立在你没有进监狱的前提下,我不阻挠你混,可你得给我一份安全感,能做到的话,咱们就先和好一半。”
我费劲的挠了挠头问:“和好一半是什么梗?”
王影吐了吐舌头,伸手在我脸上掐了一把:“就是我允许你给我打电话、发微信,重新追我,但咱们暂时还需要分开,我得观察你,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所改变。”
我臭不要脸的又往她跟前涌动两下讪笑:“那你稍微给我点动力呗,这样我觉得改起来肯定会快马加鞭,嘿嘿。。”
“你想要什么动力?”王影昂着小脑袋反问。
“比如,咳咳咳。。”我把大脸盘子又往她面前凑了凑,吧唧嘴巴:“你懂得。”
王影瞬间把嘴巴朝我凑了过来,精致的小鼻子贴在我脸颊,轻柔的在我耳边吹着香气,我顿时有点小激动,刚准备搂住她,她突然声音很大的在耳边低吼:“想得美!”
说罢,快速往后一跳,朝我摆摆手坏笑:“以后我才不会傻乎乎的任你摆布了,想占便宜,你得把我哄高兴,拜拜啦,嘴笨的像大狗熊一样的朗哥哥。。”
我拍了拍嗡嗡作响的耳根子,幽怨的嘀咕:“不亲就不亲呗,耳屎都给我震出来干啥,全靠这点耳屎降噪音呢。”
把王影送到医院门口,目视她和陈姝含钻进出租车里,疲惫了一天的我,禁不住咧嘴傻笑出声。
虽然今晚上的故事一波三折,但最起码结果是好的,大傻晨跟我冰释前嫌,王影也重新回归我的魔爪,我相信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我肯定能再把小丫头给骗回家。
原本我是想送王影和陈姝含回家的,但陈姝含对我很警惕,说啥不让我上车,有她这么一个彪悍的女闺蜜帮衬,我相信王影在外面肯定不会吃什么亏。
至于那天在停车场,王影找来帮我的那个中年人究竟是谁,我没问,想着等关系彻底修复再慢慢研究。
我刚寻思回病房骚扰一下波姐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是姜林打来的,他压低声音说:“张星宇和那个小宁从酒店出来了,两人这会儿去了火车站旁边的小旅馆,还需要继续报警吓唬他不?”
我想了想后冷笑说:“不用,气氛渲染的差不多了,你把具体地址给我发过来,我现在过去跟他面基一把……”
338 我就问你慌不慌?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给她打声招呼的时候,一台黑色的迈腾车缓缓停到江静雅跟前。
从车里下来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小伙打扮的异常精神,梳着个斜刘海的朋克头,雪白透亮的紧身衬衫扎在裤子里,爱马仕的皮带头闪闪发亮,往哪一杵活脱脱就是个韩国欧巴。
从车里下来以后,小伙表情亲昵的接过江静雅的手包,殷勤的替她拉开车门,完事两人有说有笑的驱车远去。
我拨拉两下自己乱糟糟的脑袋,心里涌过一抹难以形容的酸楚。
有道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打地洞。
看看人家,再瞅瞅自己,我忍不住想笑。
不怪江静雅不爱搭理我,本来第一印象就不好,加上咱这形象搁这儿摆着呢,穷酸落魄四个字就是我现在最真实的写照。
活了十来年,正经事儿一样没干过,坑蒙拐骗偷倒是模仿我爹八九不离十。
用我爸经常骂我的话说,活着是山炮,死了是肥料。
我提着沉甸甸的手提袋拦下一辆出租车,打算直奔麻将馆,坐在出租车里我左思右想好半天后,还是决定先把杨晨的钱还上更妥当。
几分钟后,来到烧烤广场。
杨晨摊位的生意不错,几张桌子早已人满为患,他正满头大汗的在烧烤架前翻烤肉串。
见到我后,他笑着打了声招呼,我也没多客套,把装钱的手提袋塞到烧烤架底下,替他张罗起来。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情况差不多稳住,杨晨递给我一瓶矿泉水问,还没吃吧?我给你烤几个馒头片先垫垫肚。
我笑着点点头,闲聊似的说:晨子,不行雇俩人吧,旺季还没来,你自己一个人根本忙活不过来。
“雇人不得花钱呐,有那闲钱给我妹报个英语特长班不比啥强。”杨晨一边往馒头片上洒孜然一边笑呵呵的说:“老爷子咋样了?”
我从烧烤架底下掏出来手提袋,不动声色的数出来一万五,随口应承:“祸害遗千年,我死他都不得有事的。”
等他给我烤好馒头片,我同时也把钱递给他,笑呵呵的说:我就不给你出利息了哈。
看了眼袋子里的几摞钞票,杨晨的眼珠子瞬间瞪圆,一把掐住我手腕,表情从未有过严肃的说:“王朗,我的债不急,但你特么别干傻事,你跟我实话实说到底从哪整这么老些钱?”
来之前我已经想好了说辞,利索的回答,老王一直偷摸给自己买着保险呢,钱是保险公司赔的。
杨晨凝视我的眼睛问:“真的?”
我硬把钱塞到他手里,嬉皮笑脸的说:“操,骗你我能长寿是咋地,赶紧把钱揣起来,别让人笑话,我还得再去保险公司替老王签几个名,时间早就喊皇上过来一块给你收摊。”
杨晨站在原地沉寂几秒钟,接着数出来五千块揣起来,将剩下的一万塞进手提袋里,低声说:“郎朗,咱们从小玩到大,你了解我性格,我认钱是真的,但把你和皇上当哥们看也是真的,这五千块钱我收下,给我弟弟妹妹交学费,剩下的你先拿走,想办法还上侯瘸子。”
我脸上的肌肉抽动两下,刚想开口,摊上刚好有人喊“结账”,杨晨拍了拍我肩膀就小跑着招呼去了,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我心里百感交集,随即也转身离开。
杨晨这个人向来以抠门著称,甭管是在学校处的朋友还是社会上认识的哥们,在他这儿吃点喝点没问题,但谁要想从他手里借钱,困难程度不亚于给太平洋安上防护栏,这回他能主动帮我已经在我的意料之外,刚刚那番话更是让我大吃一惊。
我随意瞎想着,徒步来到我爸经常去的那家名为好运来的麻将馆。
麻将馆的卷帘门半拉,里面烟雾缭绕、灯火通明,哗啦哗啦的洗牌声和咒骂、喊叫响成一片。
一想到待会要跟侯瘸子面对面,我身体就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
没办法,人的名树的影,侯瘸子从我们这片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