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67 章(1 / 1)

头狼 寻飞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调侃:“别空手来哈,我这人比较市侩,你懂得。”

隔着听筒传来轻微的“吱嘎”声,不用想也知道,此时的她一定恨得咬牙切齿,沉默几秒钟后,她沉声道:“地址,时间!”

“那就在”我昂头看了眼四周,猛然看到不远处的“国贸大厦”,想起吃饭时候,王莽曾经说过,关于它“神州第一楼”的辉煌,笑呵呵道:“国贸大厦吧,九点半,我在门口等你,人别来太多,不然我害怕,其他人都可以不到,你甚至也可以不出现,但你哥大胖必须来,我见到他,你就能见到贺来。”

阿飘紧跟着道:“阿来呢,我要求和他通话。”

“想啥呢老妹儿,让你们通话,你不就知道我是咋折磨他了嘛,没可能哈,没意见的话,咱们定准了哈,不见不散。”

没给她再提出第二个问题的机会,我直接挂断电话。

将烟蒂丢在脚边磋灭,注视着巍峨高耸的国贸大厦,我像是冲它说,又像是自言自语一般提高调门:“今晚上,我让你重振雄风,再次感受一把什么是万众瞩目。”

几分钟后,我在王者商会和姚军旗之间选择好半天,最终还是拨通了姚军旗的号码。

没意外的话,姚军旗现在应该就和王者商会的一众大哥们呆在一起,至于他们是什么关系,又是如何产生的关系,我不得而知,也没任何兴趣。

顶尖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赵成虎既然能和罗权称兄道弟,那熟悉姚军旗也属正常。

而我之所以犹豫不定,只是在盘算应该把这个面子送给谁更为合适。

选择姚军旗是因为,我知道接下来很久的时光里,我们和他的命运可能都要连在一起,既然已成事实,那我为啥不大大方方的表露诚意。

让姚军旗联系王者商会,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其实等于扫了赵成虎和鱼阳的面子,毕竟他们之前跟我通过电话,可为了以后能够更长久,只能出此下策。

“喂小朗?”电话很快接通,姚军旗声音清脆的打招呼。

“旗哥,你和三哥说一嘴吧,我在国贸大厦等你们,尽可能快点哈,别回头我让抓了个屁的。”我玩世不恭道:“我就不跟三哥通话了,怪尴尬的,反正这次如果不是你介入,我谁的脸都不会给。”

“哎呀我去!”姚军旗的调门瞬间抬高:“兄弟你这真是结结实实给了我一场大惊喜,刚刚我还和三哥他们愁眉苦脸的分析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没想到你你马上国贸是么?我马上通知三哥去。”

“旗哥,你好我才能更好。”我若有所指的补充一句。

姚军旗利索的应声:“我懂,全在心里面了兄弟,往后你看我表现吧,对了,你在羊城的酒店,嘉顺哥几个在莞城负责的运输公司,我都已经找人在交涉了,相信不用等到天亮,威胁就能解除,至于你们在鹏城的金融公司,目前林梓家族盯的太紧,我试试能不能通过我父亲和林梓的父亲沟通一下。”

“麻烦了旗哥。”我不算热情,但也没有太冰冷的吱声。

姚军旗吞了口唾沫,又说道:“你放心小朗,只要贺来平安,谁敢难为你,那就是跟我过不去,至于你们在农贸市场的大混斗,因为影响太大,想要善了的话,肯定是得送出几个有分量的兄弟,这是规矩,我能给的帮助很有限。”

我停顿了差不多三四秒后,答非所问:“旗哥,假设林梓家族还要跟我继续扯皮下去,你会帮我吗?”

“啊?”姚军旗一愣,接着马上笃定道:“会!”

“有你这话就够了,不算我白混一场,待会见。”我笑了笑道:“来时候麻烦把钱龙和疯子也帮我喊上。”

跟姚军旗结束通话后,我揉搓几下颧骨,又按下秦正中的号码。

电话接通,秦正中语气透着一股子严肃味:“什么事?”

知道他说话不太不方便,我轻声发问:“是林家栋在你身边吗?”

“嗯,对!”秦正中生硬道:“你说我听着。”

“那正好,你打开免提吧。”

“啊?”

“打开免提,我要跟林家栋对话。”我认真道:“听我的,我有我的打算。”

“嗯,好吧。”

秦正中足足沉寂了能有半分钟,估计是在衡量厉害关系,最终按照我的要求道:“你可以说了。”

“林家栋,我是王朗!估计你现在一定在想破脑袋找我吧?”我押了口气浅笑:“先别激动爆粗口,也不要打断我说话,我想问你两个问题。”

“你说。”手机里传来林家栋的声音。

我端着手机,慢悠悠踱步来到国贸大厦门前,一屁股崴坐在门前的台阶上,闲聊似的出声:“你想替林梓报仇吗?是真心报仇,还是只为了替你们林家长辈,找回来面子?”

林家栋粗声粗气道:“两种想法都有。”

我轻飘飘道:“如果今晚上我用事实向你揭露真凶,你能不能做主林家人往后跟我井水不犯河水?如果能,待会咱们可以见一见,如果不能,你就让林家能说了算的人联系我,证据我今晚上只能甩一次,过期不候,考虑清楚给我打电话,不要试图定位我,我被你抓,这辈子你都没可能知道林梓这几年究竟交的是人是鬼”

3733 拿捏

晚上九点多的国贸大厦楼前,仍旧人潮涌动。

小广场里,随处可见刚刚加完班的小白领们神色匆匆的打着电话或者和同伴边走边聊天,还有不少附近的住户们吃完晚饭遛弯散步,一帮手持“宫扇”的老太太们支起大音响“动次打次”的开始舞动“人生”。

而我则像个流浪汉似的坐在大厦楼前的台阶上,叼着烟卷,笑盈盈的观察着这些跟我挂不上任何钩子的人和事。

有哲人说过:历史其实就是轮回,周而复始。

现在写字楼里的各种白领,说白了不就是父辈时期的厂子工人嘛,只不过不同时代孕育出来的不同职业,其实仍旧大同小异。

江湖其实也一个样,二十年前拎刀铲社会,十年前投机倒把弄社会,现如今为权为狗的混社会,从本质上讲,过去和现在没有太大的区别,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人心底的莫名产生出的优越感。

就好比现在坐办公室的小年轻看不上曾经炼钢炼铁的父辈,手握权色的精神小伙摇身一变看不上过去刀口舔血的捞偏门一个道理。

时间在我的遐想中不知不觉的流逝,转眼间来到晚上九点半。

我突兀发现,大厦门前广场上的人莫名其妙的减少,那群跳广场舞的老太太们也神不知鬼不觉的收摊,纷纷脚步匆忙的立场。

“要来了。”扫视一眼四周,我使劲嘬了口烟嘴,自言自语的呢喃。

五分钟过后,我身后国贸大厦的进出口的两扇玻璃门被值班保安反锁,刚刚还灯火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