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摇头低笑:“敢情他家朋友也不少。”
我眨巴两下眼睛自言自语:“吴斌?这个名字好熟悉啊。”
走到医院门口,我突兀响起在哪听过这个名字,忙不迭掏出手机拨通叶乐天的电话问:“你刚才跟我说,丢车的人叫吴斌?”
“什么丢车的吴斌?”叶乐天绝对没少喝,舌头梆硬的反问。
我语速飞快的说:“你不是告诉绑走波波的那台面包车是被人偷走的嘛?丢车的人是不是叫吴斌?”
“对,叫吴斌。”叶乐天这才反应过来。
我咽了口唾沫说:“小叶,你赶紧让警局的朋友帮我打听一下,被我们打的那个小孩儿的哥哥叫啥,跟这个吴斌有关系没?我怀疑波波失踪跟他们有关系,很着急。”
“朗朗,这两件事情完全没有任何关联啊?那小孩儿的哥哥在郊外的造纸厂上班,是个老实人,那个吴斌,诶卧槽,你等等”叶乐天不耐烦的解释,话说到一半,我听到他好像问旁边什么人:“之前你告诉我丢车的那个吴斌是干什么来着?也在郊区的造纸厂上班”
几秒钟后,叶乐天低声道:“没准真让你懵对了,吴斌和被打的小孩儿他哥都在郊区的江南造纸厂上班,他哥叫关伟,需要我让警局的朋友顺着这条线往下捋捋不?”
我回头看了眼住院部的方向,沉寂片刻说:“暂时不用,先这样吧。”
挂断电话,我低头思索良久后,朝着聂浩然道:“帮我弄辆车。”
“好!”聂浩然利索的掏出手机。
十多分钟后,我和聂浩然坐在他小弟开来的破夏利车里,直冲医院门口,我掏出手机不断循环播放卢波波被绑走的那段画面,起初我以为动手的就俩人,看半天后才猛然察觉,这事儿应该是仨人干的,面包车自始至终没有熄火,说明车上还有仨人。
吴斌、挨打小孩儿他哥,还有另外一个青年,正好仨人,这其中难道真的是巧合吗?
聂浩然压低声音道:“出来了,朗哥!”
我迅速扭过去脑袋,看到刚刚内个叫吴斌的胖子和另外一个青年并肩走出医院,两人小声说着什么,站在医院的门口好像是等出租车,我一眼不眨的盯着俩人观察,我注意到那个青年的脚上穿着一双红底白面的登山鞋,就和绑走卢波波其中一个家伙的鞋子是一样的。
我朝着聂浩然问:“浩然,你还记得那小孩儿他哥穿一双啥鞋不?”
聂浩然歪着脑袋回忆半天,不太确定的说:“好像是一双黑色的鞋子,我没太注意”
越想越觉得卢波波被绑肯定跟这仨人有关系,我深呼吸一口气低喝:“马勒戈壁得,就是这仨人绑票的波波!”
聂浩然横眉问:“需要我喊几个兄弟不?”
我摇摇脑袋道:“先不用,免的打草惊蛇。”
很快两人钻进一辆出租车,我也迅速打着火,不紧不慢的吊在他们车后,十几分钟后,吴斌从车里下来,朝街边的一栋老式小区里走去,另外一个青年还在出租车里。
“分开了,咱跟谁?”聂浩然低声问。
我棱着眼珠子来回看了两眼后,低声道:“抓吴斌!”
我俩迅速跑下车,尾随吴斌走进那个老式小区里,眼睁睁看着狗日的走进一栋楼里,聂浩然刚要往前迈步,我拽住他胳膊低声道:“不急,看看他住几楼。”
聂浩然昂着脑袋说:“声控灯在三楼亮了,左边那家窗户刚才没亮灯,这会儿也亮了。”
“圈他!”我抽了口气,掏出手机拨通大鹏的手机号:“带上家伙式来自来水公司的家属院,速度快点!”
十多分钟后,大鹏和姜林赶到,我朝着聂浩然道:“浩然,你从楼下等着,有什么情况马上跟我们联系。”
大鹏低声道:“这事儿报警好使不?”
我摇摇头说:“警察不会凭着咱们的猜测乱抓人,另外审讯也需要个流程,时间耽搁的太久,我怕波波危险。”
姜林经验老道的说:“你俩先上楼,我找找附近的摄像头,别特么人没救到,咱们再摊上个入室抢劫。”
我和大鹏径直朝吴斌所在的楼洞子里走去。
走到吴斌家门口,大鹏把耳朵贴在防盗门上听了几秒钟,随即朝我点点脑袋道:“应该就他一个人。”
我提了口气点点脑袋:“敲门!”
“啪啪啪”大鹏直接拍响房门,很快屋里传来男人的喊声:“谁呀?”
大鹏捏着鼻子喊:“楼下的,你家水管是不是漏水了啊?把我家厨房浇的跟水帘洞似的。”
几秒钟后,房门从里面“蹬”的一下打开嘟囔:“不可能啊”
当看清楚是我后,里面的吴斌慌里慌张的想关门,我急忙把脚卡在门缝,大鹏使劲一拽门,人形小坦克似的横冲直撞的闯了进去
331 人狂自有天收
进屋以后,大鹏大手一挥直接捏住吴斌的肩膀,照着他后腰“咣”的就是一脚,将他射出去半米远。
吴斌踉跄的摔趴在地上,随即满脸惊恐的扭过来脑袋看向我们低喝:“你你们干什么?我要报警了”
我没有任何废话的问他:“人呢?”
吴斌坐在地上,两只手撑着地面往后慢慢蠕动:“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抓起客厅的一把木椅,照着他的脑袋直接砸了上去,气急败坏的嘶吼:“我他妈问你人呢!我兄弟在哪!”
吴斌抱着脑袋哼哼哈哈的呻吟,死活不接我话茬,急得我抡起椅子没头没脑的就往他身上狠削,顷刻间就把他打的满脸是血,发出杀猪一般的喊叫声。
打了七八下左右,椅子“咔嚓”一声从中间散架,我抄起一条椅子腿,照着他脑袋又抡了一下,恶狠狠的咆哮:“说不说?他人到底在哪!”
“啊!疼”吴斌趴在地上滚动几下干嚎。
这时候姜林从屋外走进来,顺手将防盗门关上,冷冰冰的说:“你随便喊,绑架不是小案子,等把警察招来,看看咱们最后到底谁遭罪!”
听到姜林的话,吴斌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犹豫好半晌后开口:“大哥我真不知道事情是关伟和小宁干的,我就负责开车来着。”
大鹏恼怒的一脚踹在他脸上,恶吼:“草泥马,还真是你们干的!”
“哥们,我以前在边境那边跟当地的山兵学过两招逼供术,你实话实说咱都省事儿,你要硬挺着,我肯定有法子撬开你的嘴巴!”姜林站在吴斌的对面开口。
吴斌哭撇撇的摇头说:“我真不知道他们把人绑哪了。”
“我来?”姜林侧头问我,见我点头后,姜林朝着大鹏努努嘴道:“帮我按住他!”
大鹏蛮横的骑在吴斌的身上,按住他的两条胳膊。
姜林昂头寻视几眼,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水杯“啪”一下摔在地上,然后径直走进他家卫生间,拿出来几条毛巾,随即慢条斯理的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