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会真忌怪我,但要从情感出发,我必须得上!朋友之间先看情义,再谈利益,说的再务实一点,我这样做,既属于做给连城这个局内人看,也是给你这样的局外人看,我用实际行动告诉所以拿我当朋友的人,跟我王朗论交情,我指定赴汤蹈火。”
姚军旗听完以后,沉默十几秒钟后,咧嘴笑了:“要不是你现在不能喝酒,我肯定敬你一杯。”
“我还漏说了一点,连城是因为我才招惹上的大麻烦。”我深呼吸一口道:“哥们替咱受制于人,我却作壁上观,这种篮子事儿,我干不出来。”
姚军旗抿嘴压低声音道:“前几天我领你见过的那个吕春,也就是连城的直接上家,本来已经在运作这个事儿了,当他听说连城可能因此影响到仕途时候,突然间没了动静,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我们这个级别,很少会有人会去拿巨大的投资换取少量的成果,当然,如果连城脱困,他肯定还是第一时间站在连城的身后。”
“吕春不管了?”我皱了皱眉头。
“不用那么诧异,世人皆棋子,兵上有将,将上有帅,帅上还有执棋人,可能执棋人的上面还有裁判和一些乱七八糟的规则。”姚军旗笑了笑道:“原本我是打算来劝你的,上京不比别的地方,稍有不慎可能就牵一发而动全身,可跟你聊完以后,我突然发现,甭管站在哪个层次,人真的需要几个为你奋不顾身的朋友。”
“那句话咋说来着”我顿了顿,猛的一拍后脑勺道:“哦对,钱压奴辈人,艺压当行人,一个人内心若真的能够超脱名利的束缚,布衣亦可傲王侯,只可惜我明白这个俗理,还必须得遵循这个规矩,你们这种段位的人不需要考虑连城何去何从,我得琢磨啊,只要他越来越好,我才会越来越稳,不都说三角形最有稳定性嘛,掺杂着感情、利益和人性的友情,绝逼可以长长久久。”
“豁”姚军旗倒吸一口气,半真半假的浅笑:“你这小词儿还挺硬。”
“那你以为,我也就是没凭,不然高低混个哲学家。”我挺不要脸的伸了个懒腰:“旗哥,你的心意我明白,你不想掺和连城的事儿对么?”
“是。”姚军旗直接点头:“在我看来,连城脱困与否,未来都会跟林梓斗到不死不休,只要能消耗林梓的实力,于我而言就是收获。”
“那我也不难为你。”我抽了口气继续道:“你跟连城没交情,跟我总归是有点感情吧,我去上京这段时间,鹏城的一切拜托你了,不求你帮我攻城略地,只盼维持现状即可。”
姚军旗盯盯注视我几秒后,嘴唇蠕动:“好”
3679 我有办法
两天后,上京国际机场。
“朗哥!”
“人才,听说你前两天酒精中毒啦?”
接机大厅里,卢波波和李俊峰热情的给我来个场熊抱。
“嘛呢您,吃了吗?”
旁边的钱龙像鹦鹉学说话似的掐着腰叭叭。
李俊峰斜楞眼睛调侃:“啥毛病啊,像被谁踩着后脑勺似的。”
“别搭理他,飞机上认识个土生土长的上京大妞,看他得瑟的,一个劲儿跟人装老乡。”杨晨忍俊不禁的笑骂一句。
钱龙像个精神病似的,掐着腰原地蹦跶:“哎哟喂,怎么茬儿?抽你丫的,信不信。”
跟着李俊峰一块来接我们的楚玉掩嘴俏笑:“呼呼,皇上哥这几句京片儿,颇有点庞各庄的神韵。”
钱龙像是找到知音一般,激动的往楚玉跟前蠕动:“你看看,还得是俺们正儿八经的上京银儿懂行,妹儿啊,待会哥请你吃正儿八经的炸酱面儿。”
“哥,炸酱面的面不用儿化音。”江珊直接笑抽了。
李俊峰赶忙拦住自己对象,冲着她努嘴:“媳妇别搭理他,小心把脑残传染给你,赶紧跟小影和珊珊聊天去吧。”
“小影姐你好。”
“哇,小玉你的发卡好漂亮呀。”
没多一会儿,三个女人便熟络起来。
扫视一眼众人,我努努嘴示意:“走吧,换个地方聊天,机场人多口杂。”
这趟出行,钱龙、杨晨、魏伟和王影、江珊就是我的全部班底,本身我没打算邀请王影和江珊,可谁知道登机以后,居然跟她俩来了个不期而遇,尽管江珊一个劲说自己去上京是有采访任务,但我心里很明白,十有八九是魏伟这个“小叛徒”泄露了我们的行踪。
四十多分钟后,西城区一家名为“楚园”的会所里。
李俊峰将专业的茶艺师打发走,合上房门口,表情恢复认真,低声介绍道:“连城的案子其实并不复杂,只不过因为他是现役挂衔的,再加上某些不良媒体的肆意散播,影响稍微有点恶劣罢了,连城的前妻叫秦羽,目前在西城区审计局工作,估计是被林梓提前安排明白了,每天都有车接车送,住所也安排在派出所一墙之隔的宾馆里,想接近她很困难,而死咬连城的几个家伙,家庭条件也都很优越,事发之后大部分人都消失了,而咱们在上京也没啥关系,很难挖出来他们。”
我思索一下后发问:“连城呢?他人在哪?”
李俊峰给我倒上一杯热茶,回应道:“暂扣在军监里,军监的位置属于机密,我们没打听出来,之前你说不希望小玉的家里帮忙,所以我一直也没开口,不过就目前的情形来看,他除了没有自由以外,其他不受影响,可以打电话,也可以跟我们视频,昨晚上我和他通过电话。”
“那个秦羽是啥意思?”我点点脑袋又问。
“她能有啥意思,一口咬定就是连城打死她现任老公的,想索要赔偿呗。”卢波波轻蔑的冷笑:“这娘们真狠,张嘴就要五千万,还说是念在和连城夫妻一场的情分。”
“五千万。”我揉搓下巴颏呢喃:“花钱可以解决是吧。”
“朗哥,你打消这个念头吧。”卢波波忙打断我道:“连城昨晚上亲口说的,如果赔钱的话,他完全可以联系韩飞,韩飞可比咱们富裕的多,而且一旦赔偿,他打死人的事儿算是彻底坐实了,别说将来升迁,很有可能他将面临马上退伍。”
“这样”我揪了揪鼻头,半晌没做声。
李俊峰眨眼问我:“朗朗,你不说高利松跟你一块过来吗?他在这头是不是有人?”
“他还得两三天左右。”我叹息一声。
不知道是跟我玩心机,还是确有其事,原本定于今天一块出发的高利松突然爽约,给我打电话说,他那位传说中的“大哥”最近几天没在国内,可能下礼拜才会回国。
我点燃一支烟,手指关节轻轻叩击茶案道:“再跟我说说几个指证连城的家伙。”
“总共四个人,四个人都属于非富即贵的纨绔,其中以一个叫宋阳的富二代为首,这个宋阳的父亲是南城区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