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前涌动。
我一点不带惯着的,唾沫横飞的喝叫:“来,竖起你失聪的耳朵听仔细!你个废物,女的看不上,男的不搭理,跑我这儿秀你麻痹存在感!”
“差不多得了啊王良,没这么说话的。”蚊子搂住我用力往后一甩,虎着脸训斥,接着又推搡老a一下,恨恨的嘟囔:“你有毛病啊,人家搞对象跟你有关系吗,你哔哔叨叨个什么劲儿。”
老a倒退两步,咬牙切齿的冷笑:“对,我特么确实有毛病,没毛病会跟你们干这些破事。”
甩下一句话后,老a甩开大步摔门而去。
“呼呼”我背靠墙壁剧烈喘息几口,刚刚那架势,我必须得拿出足够强硬的态度,哪怕让老a对我产生怨恨,也不能给他时间去琢磨董曼跟我之间究竟有什么猫腻,不然真有可能闹出致命的岔子。
蚊子抹擦一下脑门上的汗珠子,埋怨的数落我:“阿良,不是我说你,你明知道他心里有隐痛,还老拿语言刺激他干什么,尤其还是当个女人面,你让他以后怎么抬头做人?”
“有病就能胡言乱语了?刚刚他的话有多难听,你是没听见,操!”我哆嗦的从口袋掏出烟盒,自顾自的点燃一支,愤愤摆手:“行了,你也别说教我,我知道你们关系铁,你们都是自己人,我特么外来的,受点排挤也正常,以后除了工作上的事儿,咱们最好少接触。”
“你是不是也犯病?”蚊子挑眉注视我:“排挤你?兄弟啊,说话要讲良心,老a是在惠州受的伤,这边很多内情的人有很多,所以他宁肯在鹏城、羊城呆着也不乐意回来,可一听说你出事,立即马不停蹄的往回赶,咱们家人少,可一旦入伙,那都是当亲兄弟看待。”
我吹了口白雾,没有接茬,戏码演到这儿算差不多了,继续再僵持下去,反而容易适得其反。
“你嫌烦我也不多说什么了,自己静下心想想吧。”蚊子叹了口气:“这事儿最好不要让大哥知道,他最烦内讧,而且最近事情太多,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来气,每天晚上全靠安眠药才能睡下。”
我自觉理亏的“嗯”了一声。
不多一会儿,蚊子摇头晃脑的离去,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董曼俩人。
董曼小心翼翼的将刚刚被我和老a碰翻的床头柜掀起来,又简单收拾一下后,弱弱的开腔:“大大哥,我”
我搓了搓脸蛋,心烦意乱道:“给我当几天临时对象吧,他们都知道了,如果你现在就走,肯定会引起怀疑,过两天咱来随便找个借口分手,完事你第一时间离开,永远不许再回来,再联系这边的任何朋友。”
董曼揉搓着衣角,呢喃:“可是我我东西还在出租房。”
“麻烦,到楼下大厅等我。”我白楞她一眼,摆摆手道:“我陪你一块回去拿。”
几分钟后,我和董曼驱车离开酒店,一边拨动方向盘,我一边回忆刚刚发生的一切。
很显然,老a对我肯定产生了质疑,至于是质疑我和董曼的关系,还是我有所图谋,暂时还不好说,但可以肯定一点,这个半男不女的玩意儿脑子不空,手里也有点功夫,至于接下来丫挺会不会给我制造难题,暂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
“大大哥,前面路口左转。”可能是看我在走神,董曼轻轻推了推我胳膊示意。
“知道。”我不耐烦的应声:“以后别管我叫大哥,傻子都听得出来是假的,叫我王良或者阿良,另外以后你怎么滴我不管,这段时间少往脸上勾勾画画,别让人觉得我特么好像领着个职业的。”
“嗯,我记住啦。”董曼咬着嘴皮,轻轻点头。
董曼租住的地方在新沥路一带,属于市中心的老城区,很难想象遍地摩天大厦的大城市里竟然还存在类似城中心似的存在,破败的巷子,随处可见的垃圾桶,趿拉着拖鞋蹲在街口下棋喝茶的老头老太太,还有身着工厂制服的男男女女。
一处民房门口,董曼让我靠边停车。
“速度快点,拿点有用的,别特么什么破烂都收拾。”我紧绷着脸催促。
等她下车后,我点上一支烟,蹲在车边吞云吐雾,顺便琢磨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之前我用魏臣的手机给刘博生发过信息,让他抓紧查一下张宁,现在看来,武绍斌已经抢在前头跟那个露姐达成了协议,也不知道第九处那边有没有找到突破口。
“啪啪”
一根烟抽到一半,我的后背突兀被人拍打两下
3514 矛盾的男人
我条件反射的转过去脑袋,结果当看到面前人时候,禁不住有点懵圈。
那人蓄着个精神的小短头,五官端正且刚毅,尤其是一双眼睛极为深邃,竟是白帝。
我抿了抿嘴角,马上收起眼中的惊愕,故作迷惑道:“有事吗朋友?”
“表情略显浮夸,语速稍微迟缓,装的还是不够逼真呐铁子。”白帝轻飘飘的笑道:“你说这模样相似可以是巧合,声音雷同也可能是意外,但定位显示绝对错不了,你身上有追踪器,忘了吗?”
“瓜兮兮,听不懂你说什么。”我怔了一怔,拽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白帝也同时“咣”一下拽开车门,很自然的坐到后排,翘起二郎腿道:“他朗哥,非逼我扇你才说实话昂,趁着小雅还没到,说点咱们老爷们能说的,整这一出到底想图啥?”
“诶卧槽了。”我犹豫片刻后,拍了拍脑门子嘟囔:“非卡我脸一下子,你才舒坦呐,明知道我是装的,你配合我演就完了,老打破砂锅问到底干鸡毛。”
“废话,不弄清楚,老子这一天一夜不白蹲点了嘛。”白帝一巴掌搭在我肩膀上,努努嘴道:“麻溜开始你的演讲,鹏城刚刚有点起色,你好端端甩下摊子消失,谁特么也不联系,到底为什么?”
“给人打工。”我酝酿一下后回答。
白帝又问:“具体点?”
“具体的不能说。”我拨浪鼓似的摇头:“保密协议懂不懂。”
“你要再跟我装逼,信不信我把你膝盖骨敲碎,直接扛回去!”白帝横着脸威胁:“我跟你讲哦,小雅和莲妹最多还有半小时到达战场,再磨叨的话,你指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我愕然道:“她俩在附近?”
“嗯,我们从昨天到现在一直蹲点内个小姐,小雅拖着中暑的身体固执着坚持,要不是莲妹看不下去,非嚷嚷去附近宾馆休息一下,估计她刚刚能抓你个现行,你还别不信,女人的直觉是真可怕。”地藏点点脑袋:“你用那个小姐的电话给小雅打过一次电话,尽管她没接到,还是马上猜出来是你,再加上你身上的定位也显示你就在惠州,只是没办法具体位置而已。”
“她”我苦涩的吞了口唾沫:“她还好吗。”
“你想想能好吗?”白帝瞪了我一眼:“傻妞一枚,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