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揉眼角,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啊?怎么了哥哥。”
“胳膊麻了。”我无语的努努嘴。
她赶紧坐起来,动作轻柔的帮我揉搓:“哎呀对不起呀,我昨天也喝了不少,你们这些人真厉害,喝了足足二十打。”
我皱着鼻子问:“你哪的啊?”
“云端会所的啊,你不记得了吗?”女孩娇声道:“昨晚上你还说很喜欢我呢,哥哥真薄情。”
“那啥,咱俩昨晚上”我随口问了一句,随即摆摆手道:“得了,你赶紧收拾收拾走吧,走前去楼下收银台拿五千块钱小费。”
“谢谢哥哥,哥哥真棒,下次还找我哦。”女孩瞬间眉开眼笑,在我脸上狠狠嘬了一口,摆摆手道:“哦对了哥哥,昨晚上你用我手机给人打过电话,当时对方没有接,今天凌晨给你回过来了,不过那时候你已经睡了,怎么喊你,就是不醒。”
一听她这话,我瞬间清醒过来,直接“咣”的一下坐起来,冲她低喝:“我打电话了?拿过来我看看。”
“喏,给你。”女孩从枕头下拿出自己手机递给我,同时解释一句:“对方是个女的。”
看清楚最近通话记录里的号码,我脑瓜子瞬间“嗡”的一下,那串数字我再熟悉不过,竟是江静雅的号码。
“你接电话了?”我咬着嘴皮问。
女孩点点脑袋:“对呀,我告诉她,你在睡觉,让她中午再回过来,她一个劲问我,谁给她的电话,我也不知道你名字,所以没乱讲。”
“呼”我这才吐了口浊气,接着又问:“我打电话的事情,别人知道吗?”
“除了把你送回来那个高高瘦瘦的帅哥听到了以外,其他人谁都不知道,放心吧,我懂规矩的,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女孩笑盈盈的保证。
我很无所谓的笑问:“不碍事,对了,你带身份证没?”
“带了呀,现在住酒店没有身份证都不能住酒店。”女孩从床头柜上取出自己的手包,掏出一张身份证递给我:“怎么啦哥哥,是想看我的素颜照嘛,放心吧,我没整过容,保证原滋原味。”
“董曼,ln省x市x县人。”我轻轻念叨身份证。
女孩赶紧抢回去身份证娇嗔:“哎呀哥哥,你干什么,还准备上我家去提亲呐。”
“提你妹,你的嘴都赶不上你裤腰带紧,老子信不过你的保证,”我的笑容瞬间收起,瞥了她一眼冷声警告:“马上把我打过的那个号码拉黑,这件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听清楚昂,我说的是任何人,给我完全烂肚子里,否则别怪我找你全家”
话没说完,女孩的手机就响了,她看了眼号码,惊恐的朝我道:“那个号码打过来了”
3506 意外
盯着手机屏幕里,那一串我再熟悉不过的数字,我的心情既焦急又复杂。
“我我接电话吗?”叫董曼的女孩不知所措的问我。
犹豫再三后,我咬着牙豁子发狠的出声:“不接,等她挂断以后,你给我马上拉黑!”
半分钟后,江静雅挂断电话,董曼手速很快的将她的号码拉进黑名单。
“赶紧走吧,记住我刚刚说的那些话。”我摆摆手驱赶:“诶对了,昨晚上是谁提议去你们店的?”
董曼抿嘴回答:“蚊子哥啊,他是我们老板的好朋友,经常光顾我们那里。”
我不放心的又威胁她一句:“我的事情,你如果敢跟他吐露半个字,呵呵”
等董曼离去以后,我坐在床上琢磨片刻后,抓起房间里的座机电话拨通蚊子那边的号码。
蚊子很快接起,笑呵呵道:“醒了啊兄弟,你的酒量真心可以,昨天我和魏臣早早就干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就剩下你和大哥有板有眼的聊公司发展和人员的调配什么的。”
“卧槽,我跟武胖子聊这些了?”我脑瓜子再次“嗡”的一下。
“不止呢,昨晚上在夜总会,你边对瓶吹酒边踩在茶几上跟我们扯捞偏门的路子,真真假假说出来十好几种。”蚊子继续道:“关键你说这些路子还真不赖,比方说想把来路不干净的钱变干净,最有效最快捷的办法就是放到工地上给民工发工资,工资表做的高点,再虚报几百人,好名声有了,钱也干净了。”
“我日。”我吞了口唾沫,干笑道:“蚊子哥,我绝逼是喝傻了,跟你们吹牛逼的,千万别怪兄弟嘴碎哈。”
“不是啊,你确实很有想法,今早上我和大哥聊起来的时候,也觉得你说的有些东西很符合我们眼下反应出来的问题。”蚊子咳嗽两声道:“算了,我洗个澡过去找你谈吧,大哥估计待会也会找你。”
挂断电话后,我忍不住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恨恨的骂咧:“嘴真欠,没事儿老特么瞎灌自己干鸡毛,这下好了,逼装大了,看特么你咋收场。”
醉酒后给江静雅打电话,已经够让我闹心巴拉的了,现在又得知自己竟然还跟武胖子叽叽歪歪的指点江山,此刻的心情可想而知。
“笃笃笃”
就在这时候,房间门突兀被人叩响。
“来的还挺快。”胡乱套了条睡裤,我光着脚丫子跑去开门,结果却看到魏臣站在门外。
“还寻思你正挥汗如雨的鏖战呢。”我冲他坏笑一下。
“我那个妞脸上妆太浓,洗完澡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别提多刺激了,你喝点酸奶吧,昨晚上喝太猛了。”他递给一盒奶,很自然的走了进来。
看了眼凌乱的被子、床单,他也露出一抹坏笑:“我良哥就是厉害,喝醉也没耽误打仗,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走路也有劲了。”
“那可不,给我架飞船我感觉自己能征服宇宙。”我盘腿坐在床边,点什么豪言壮语,反正就一句话,以后在咱们金鼎,有我蚊子的一口干的,绝对不会让你喝稀饭,有我坐的地方,就肯定不能让你站着。”
“你说啥呢蚊子哥,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我装傻充愣的摆摆手,随即试探性的说了一句:“蚊子哥,我多嘴问一句,咱们洗那么老些票子,一直都只是通过走私到境外的方法么?”
“不全是,以前也试过找地下山庄合作,可那帮家伙太黑,一口气就能把咱们要赚的那点分成都吞下,而且他们没规矩,信誉度也太低。”蚊子想了想后回答道:“你别看咱们靠运送现金出境的方法老土,但是安全系数反而是最高,现在手机支付越来越普及,根本没太多人会留意现金。”
聊了一会儿后,武绍斌打电话催促蚊子下楼,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随着房门合上,我脸上的虚伪笑容瞬间消散,透过刚刚的套话,我总算确定清楚武绍斌团伙的“主业”,合着丫就是在充当漂白剂,帮人把来路不正的票子变合法。
至于他们具体是在为谁服务,我没敢再深打听,万一引起怀疑,反而得不偿失。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我和魏臣完全融入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