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85 章(1 / 1)

头狼 寻飞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坏在想致富,肯定不能当好人。”

说罢话,我将半截烟插进吃到一半的盒饭里,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子道:“我挺长时间没回来啦,加上又失忆,对咱们这儿有点陌生,你要是没啥事的话,就领我到处转转吧。”

他没吭声,直勾勾的盯着我观望。

“我脸上有花吗?”我低头看了看前胸、脚面,又搓了搓脸蛋子。

魏臣低声道:“阿良,你变得好陌生啊,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感觉就跟电影里演的那些社会大哥一样,我总感觉你感觉你不像你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又习惯性的把以往的思维代入进“王良”的身份中,咳嗽几下,故作高深道:“人嘛,总是在经历一些事情后会悄悄改变一种性格,别说我了,以后你也会这样的,我先去换衣服,你等我一下哈。”

不等他再多说什么,我迅速跑回卧室里,翻出来刘博生走以前给我预备的一套运动装。

穿惯了西装衬衫的我,冷不丁换上这么一身行头,突兀感觉幼稚到不行。

再次来到客厅里,我看到魏臣正低头戳动着手机屏幕,脸上的表情不是特别好。

“怎么了兄弟?”我走过去,好奇的问了一句。

“刚刚有个卖盒饭的哥们给我发信息,说是以后估计不能在173医院那边卖饭了,说是有个老板想把那边包下来干夜市。”魏臣将手机递给我道:“唉,换地方的话,我都不知道应该去哪,别的地方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有人包下来干夜市?”我顿了顿道:“这是好事啊,夜市不可能就卖一种吃的吧?找承包商商量商量,租下来一个角落,继续卖你的盒饭不就完了,同时还可以跟对方签好合同,以后那一块只能你一家卖。”

魏臣倍儿实在的出声:“万一人家不同意呢?”

“你这孩子绝对是个悲观主义者,事都还没开始干,自己就开始打退堂鼓。”我哭笑不得的拍了拍他肩膀头道:“走,领我过去看看,我帮着你一块参谋参谋。”

几分钟后,我们从家里出来,骑上他平常卖饭的电动小三轮径直出发。

望着天空久违的阳光,又看了看我们住的那两栋跟周围格格不入的高楼大厦,我总算弄明白自己这两天究竟是在怎样的一个环境里生存。

我住的那栋楼总共八九层,旁边还有一栋同样外墙漆脱落的老楼,小区完全谈不上有什么环境,不大的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停满了各式电动车、摩托车,还有一些家用的小轿车。

我又不好意思问魏臣,我们目前的位置,所以只能通过自己的眼睛去慢慢观察。

坐在“敞篷小三轮”上,我分外用心的记录着路线和沿途的建筑物。

差不多半小时左右,我们来到一条不算宽敞的街道上,街道的前方是一家规模不小的医院,应该就是魏臣刚刚口中的那家“173”。

我们到地方时候,沿街还停着六七辆卖盒饭的电三轮,零零散散的摆着几张桌椅。

我正观察时候,一个膀大腰圆,腰上系着条脏兮兮围裙的小伙,疾步走了过来:“臣臣,你听说没?咱们这条街包给惠阳那边一个很有实力的大老板,我听说那老板好像是靠放高利贷起家的,手下有很多黑涩会,凶着呢,对方现在让咱们最晚明天搬走,把地方给腾开。”

魏臣不满的低喝:“往哪腾啊?咱们不是给城管交钱了吗?医院也收了咱们的租金,凭什么说让咱们搬就搬。”

“嘘,小点声。”胖小伙赶紧拽了拽魏臣的胳膊,朝着街尾方向努嘴:“看见那两台奥迪车没有?那大老板和医院的负责人在里面谈合同呢”

3390 勾起他的好奇心

我顺着胖小伙的手指头看过去。

见到街尾处,停着两台黑色的奥迪“a8”,车子旁边还站着几个打扮的溜光水滑的年轻小伙,仔细一瞅,我当即咧嘴笑了,昨天那个砸我门的“蚊哥”竟然也赫然在列。

刘博生说过,蚊哥的上家叫武绍斌,而武绍斌就是跟着他们这次的目标人物“王春杰”混饭吃的。

想到这儿,我瞬间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快感。

另外一边,胖小伙继续道:“臣臣,我刚刚通过一个老乡打听了一下,最近江北华贸写字楼地下有个档口往外兑,如果你有想法的话,咱们可以合伙干,你还卖你的猪脚饭,我继续卖我的煲仔饭,说不定能比现在赚的多。”

魏臣明显有点心动,咬着嘴皮道:“租金要多少?”

“九万多点,我估计可以还价到八万,咱们一人四万。”胖小伙皱了皱鼻子回答。

魏臣看了我一眼,笑的稍微有点勉强:“太贵了,还是算了吧。”

“你卖这么长时间饭,难道没攒钱么?”胖小伙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嘴。

魏臣揪了揪喉结没吱声,我当然明白他的难言之隐,这家伙昨天愣要给我“够意思”,把自己辛苦攒下来的银行卡塞给我还账,那点钱可能就是他存下来的全部积蓄。

“他们租下来干夜市,也不妨碍你们继续搁这儿做生意啊。”我忍不住插嘴道:“夜市不就是有吃有喝的嘛,与其重新找小商贩,他们为啥不直接继续跟你们合作?”

可能是看我脸生,胖小伙好奇的打量我两眼后,摇头叹息:“租金太高啦,完全不够本,以前我们租一个月才三千多块钱,他们直接涨了一倍不止,而且还不负责打扫垃圾,我们自己找工人的话,又是一大笔开支,成本高了,饭价肯定要涨,可是这种路边摊涨价就没人吃,根本没法干。”

“这地方原先是医院的?”我搓着下巴颏问。

“对。”魏臣点点脑袋。

“医院跟你们有租赁合同没?”我接着又问。

“有啊,三个月签一次。”魏臣赶忙从三轮车的座椅底下翻出来一份遍布油渍的合同递给我道:“还有两个多月才到期呢。”

“有合同你们怕他个得儿啊。”我草草扫视一眼,冲着魏臣道:“合同上不是清清楚楚写着嘛,一方违约,十倍赔偿,照你们一个月三千块钱租金换算,俩月他们得赔你们六万,拿着合同直接要钱去,有六万块钱搁哪不能干。”

“医院现在不承认,直接把我们推给了那个大老板。”胖小伙愤愤的咬着嘴皮子道:“而那个大老板更不讲理,我刚刚问了一句,他的手下踢了我好几脚,他那几个手下全有刀。”

“踢你报警啊,白瞎那么大块头。”我冲他撇撇嘴道:“巡捕不管,你们就自己干,他们有刀,你们没有是咋地?手里没有,五金店还不卖给你们嘛,都是俩膀子架一个脑袋,黑涩会挨砍不流血吗?”

“啊?”胖小伙愕然的张大嘴巴。

“别搁这儿练啊喔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