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就刚刚蹭那家伙那一下子,力度把握的属实绝了。”
“五五十万。”男人耷拉着眼皮,一副快要睡着的模样,伸出三根手指头开腔。
孟胜乐点燃几支烟,分别递给我们,吭哧带喘的发问:“哥们,你到底谁呀?你怎么知道我们会被人包饺子?”
“你认识我。”男人微微抬头,透过后视镜瞟了我一眼,嘴唇上下翻动,念出几个对我而言熟悉又陌生的词汇:“炼狱,林昆,青市,诚意酒店。”
听到他的话,我陡然一愣,记忆瞬间被拉回很久以前。
那是初入山城的时候,刚刚跟辉煌公司对上,我因为自身能力太差,被我师父强迫我到炼狱历练,之后又怕我被暴戾充斥理智,将我丢到青市一家名为“诚意酒店”的地方恢复,而这个男人好像就是酒店的负责人,我记得师父当时对他的态度似乎都很尊敬,不止一次提醒过我,在他面前要少说话、多思考。
“是你!你姓朱,人工湖边拉二胡那个。”我舔舐两下干裂的嘴唇片出声,我只记得他姓什么,忘记了他的全名,所以尴尬的称呼道:“朱大哥,你怎么会好端端出现在鹏城呢?”
他微微一笑,再次伸出三根手指头:“五十万。”
见他认死理一般固执,我无语的点点脑袋:“钱是小事儿,待会我就给你拿。”
随即又连珠炮一般提出疑问:“朱大哥,你是王者商会的人么?三哥让你来帮我?”
他沉默几秒,磕巴道:“也也是,也不是,帮你的是林昆。”
“结巴哥,那你知不知道刚刚袭击我们那帮人是谁家的?”钱龙抓耳挠腮的吧唧嘴。
他摇摇脑袋,高深莫测的挤出三个字:“不重要。”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租住公寓的附近,朱姓男人将车停稳,侧脖朝着钱龙、李俊峰和孟胜乐摆手驱赶:“下去吧。”
“我朗哥呢?”钱龙指了指我道。
朱姓男人言语简练的回应:“他有事。”
“那不行,谁知道你是人是鬼,我得跟着一起。”钱龙虎里虎气的拒绝。
朱姓男人没有任何废话,先打开驾驶位车门跳下来,接着又“嘭”一下拽开后车门,单手一把掐着钱龙的脖颈,将他轻松的拽下车。
“有话说话,别动手昂!”
李俊峰和孟胜乐忙不迭跟下去,想要阻拦,结果李俊峰胳膊还没完全伸直,就被男人直接拿胳肢窝夹住脑袋动弹不得,孟胜乐见状不妙,从后面一把搂住对方,男人另外一只手反手揪住孟胜乐后背上的衣裳,提溜小鸡仔一般拽到身前。
远看仨人像是挂在朱姓男人的身上,实则他们全都被钳制的死死的,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力,最重要的是整个过程,朱姓男人连大气都没多喘一下,不说功夫高低,光是手上的力度有多大,就不是我能想象的。
我攥着拳头,刚打算跳下车,男人猛然扭头,狭长的眸子泛过一抹精光,似乎是在威胁我:你动一下试试。
我不自然的吞了口唾沫,高举双手,以示自己绝对没有忤逆的意思。
见我服软,男人满意的笑了笑,像是抖落身上跳蚤一般来回晃动几下身体,将仨人齐齐摔在地上,完事轻松无比的拍了拍手掌,结巴道:“再乱来,揍你们。”
哥仨合起来将近四百多斤,结果连还手余地都没有,就被男人摔得四仰八叉,看到此景,我脑海中禁不住浮现出那头来自“缅d”的小兽,忍不住将两人做了下比较,结果得出来的结论是他们应该不分上下,论经验的话,面前这个家伙应该更胜一筹。
二次上车,朱姓男人一句话没说,直接发动着车子,油门干到底,冲出了街尾。
“那啥,大大哥,咱这是要上哪去啊?”见他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我口安保员不利索的干笑。
“你太弱。”他答非所问的应声。
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干笑:“人跟人不一样,我可能没什么武学天赋,弱点也属正常。”
他眨眨眼睛,很是费力的挤出几个字:“啊就打拳如走路,打人似蒿草。”
3379 第一关
说罢这句话后,朱姓男人便再次陷入沉默当中。
瞅着车窗外疾驰而过的景色变得越来越陌生,这家伙摆明是要把我往完全不熟悉的地界带,我禁不住开始发慌。
尽管知道他一定和我师父是老相识,而且关系可能还很不一般,但把自己小命交代到别人手里的感觉属实不太好。
“咳咳”
我干咳几声想要找点话题,化解一下此刻的尴尬氛围。
他仿佛一眼洞穿我的想法,很直接的pass掉:“别说话。”
“那啥哥,我说不说话都是小事儿,关键你得让我知道,咱们是要去哪吧,我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没做呢,真心不能耽搁太久,另外你也看见了,我胳膊刚刚被对伙拿刀划拉一条大口子,现在还在淌血。”我抓了抓头皮,奉承的讪笑两声,碎嘴子一般念叨:“再说,我师父”
“吱嘎!”
他猛的踩下刹车,随即从驾驶位跳下来,我也顺势打开车门,把脑袋抻出去讨好道:“咱到地方了吗朱哥”
话没说完,一只砂锅般的大拳头从天而降,重重凿在我脑门子上,我都还没反应过来是咋回事,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
再次睁开眼,我还躺在车里,晃了晃晕沉沉的脑袋,感觉跟喝了二斤白酒似的上头,看东西好像都有点重影。
透过车窗,我看到车子目前是停在一个足足能有足球场大小的空旷大院里,院子当中零零散散的堆砌着一些没什么形状的石头块,不远处有一间孤零零的小平房,应该是个石料厂之类的地方。
院子四周是三米多高将近四米的水泥墙,而那个姓朱的男人正背着手站在砖房门口跟人说话。
他对面的男人,顶着一脑袋乱糟糟的碎发,赤裸膀子,穿条迷彩的宽松短裤,身板异常魁梧,身上的腱子肉在阳光底下泛着光。
我定睛一看,这特么不是刘博生嘛。
他咋和这个姓朱的搞到一起了?
带着满满的疑问,我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嗷嗷嗷!”
我左脚还没踩着地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蹿出来一条龇牙咧嘴的黑色大狼狗,那家伙抻着个硕大的脑袋,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往我腿上啃。
“诶妈呀!”我吓了一激灵,慌忙收回来脚,随即“咣”的重重合上车门,唯恐不保险,又赶紧反锁上。
而那条大狼狗仍旧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两条前蹄趴在车门上挣的猎猎作响,脑袋几乎贴住车窗玻璃上,满口森白的獠牙一张一合,恶心的哈喇子喷洒的哪哪都是。
“诶卧槽,干什么玩意儿啊!”我崩溃的扯脖朝着刘博生和朱姓男人的方向叫喊。
他俩明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