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长的血口子。
“你没事吧?”我抻手想要扶她,她继续推打我,没等我手指头碰到她衣裳,她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两手抱着双腿,脑袋埋在膝盖间,哭的那叫一个委屈。
“你你别这样”看她满脸全是泪水,哭的像个小花猫一般,我不知所措的弯下腰杆安慰:“我错了行不,我给你道歉,刚刚我就不该闪的,要不你重推我一次,我保证一动不带动的。”
她泪眼婆娑的哽咽:“你走开行不行,不要和我说话,我拜托你了!”
“嗡嗡”
就在这时,我都兜里的电话突兀震动,看到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一下,朝着王影道:“你要是不想起来,就先坐地上休息一会儿,我接完电话再扶你,你如果疼的走不动,我背你上楼也行。”
王影压根没理我,继续“呜呜”的悲鸣。
我走到一边按下接听键:“你好,哪位?”
“王总你好,我是贺来,咱们之前在饭馆见过面的,我刚刚从兵哥那里要到你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男声:“不知道您手底下有没有一个叫黄水生的小兄弟,我刚刚吃过晚饭遛弯的时候,恰巧碰到他在我们小区里迷路了,您要是时间宽裕的话,就过来接接他,如果您不方便,回头我把人给您送回去。”
我皱了皱眉头,没有往下接茬。
他顿了顿,继续笑道:“哦对,我目前在罗湖区龙南路的金百合娱乐会所,王总不忙的话,我请您唱歌。”
“等着我!”我咬着牙豁子吱嘎作响。
贺来不卑不亢的笑道:“好的,等待王总大驾光临,说句题外话哈,我这个人喜静不喜动,王总来的时候,最好不要带太多随从。”
挂断电话以后,我转身就跑,边跑边拨通万良的号码:“万老哥,有时间陪我到龙南路的金百合娱乐会所去一趟不?贺鹏飞约我见面,我心里有点不托底,想让老哥陪陪我”
“王朗,你就是个大混蛋!老娘要是再信你一次,我就是猪!纯猪!”
话没说完,我脑后传来王影愤怒的骂叫声,扭脖看了一眼,我才想起来还有个姑奶奶没打发,等我想要往她跟前走时候,她已经爬起来,速度很快的蹿进楼洞里。
“算了,晚点再赔礼道歉吧。”盯着她背影看了几分钟后,我拍了拍后脑勺,攥起手机继续跟万良交流:“有时间没老哥?”
万良叹息一声:“有,那我现在就过去吧。”
挂断电话,我已经来到小区门口,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之前,我安排黄水生查一下贺来的老底,此刻他人被抓,很明显是贺来已经弄清楚我的意图,此刻他威胁我过去,十有八九是想整点什么幺蛾子,而我身边目前没有太狠的战斗力,只能将万良这尊本地的坐庄户喊出来打圆场。
其实这种场合,叫江枭更为合适,但我总觉得贺来跟我辈分一样,叫过去的人地位越高越像是在给他涨脸。
四十多分钟后,我来到贺来所说的“金百合”,他那个先前在饭店曾经用枪指过钱龙的女保镖在大厅里溜溜达达,见到我后,几乎没有任何对话直接把我领到楼上的一个包房里。
房间内,贺来和他那两个男保镖正推杯换盏,而黄水生则被两个陪嗨妹夹在中间,丢了他们以外,屋子里还有两个虎背熊腰,瞅着就不像善茬的。
“坐。”看我站在门口,贺来话语简洁的指了指旁边的空位招呼我。
我表情平静的坐了下去。
贺来摆摆手,屋子里的陪嗨妹和他的两个保镖马上拔腿出门,顿时间只剩下我俩、黄水生和那两个不知道是干嘛的壮汉。
贺来微微一笑道:“王总貌似对我很有兴趣嘛,你想要了解我,想要知道我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大可以直接问我啊,让小兄弟们东问西问,很容易闹出来不必要的误会,也就是我们小区最近治安好,如果碰上那几个养藏獒的横主,小兄弟不得受点罪啊。”
“呵呵,那就多谢来哥照顾我兄弟了。”我眼珠子转动两下,冲黄水生使了个眼色:“还不赶紧跟来哥说句感谢。”
等黄水生起身后,我冲贺来假惺惺的道别:“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先撤了,有时间再聊哈。”
“王总别急,今天请您过来,一个是为了归还小兄弟,再有就是之前我们贺家袭击贵司钱总事情,我想趁今天大家都空闲,一并给王总一份交代。”贺来再次摆手,指了指那两个魁梧的壮汉道:“就是他俩打伤的钱总,您看需要怎样的一个处理方式”
3319 全是戏精
包房里,一阵沉默。
贺来叼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烟卷似笑非笑的在我脸上来回打量,那两个壮汉则缓缓走到我面前。
“你们想特么干啥!”黄水生迅速挡在我前头,唯恐对方会突然袭击。
盯着贺来的面颊打量几秒后,我抻手轻轻搡开黄水生,微笑道:“贺家既然能在鹏城风生水起肯定是有一定原因的,我不信小贺总费劲巴巴的把我召唤到这来就是为了显摆自己多威风。”
“哈哈,我就喜欢跟王总这样的明白人聊天。”贺来昂头一笑,随即表情变得无比认真:“我们贺家混到今天这一步已经算是一败如水,但贺家仍旧能够震住鹏城的地产圈,足以证明我们做事向来有始有终。”
说罢话,贺来侧头看向两名壮汉开腔:“你俩,拿只手伤的头狼公司的钱总?”
两个魁梧汉子互相对视一眼,同时蹲下身子,将自己的右手放到茶几上。
“挺好,你们为贺家做的事,贺家永生铭记,但你们为贺家闯的祸,贺家也绝对不会姑息。”贺来笑了笑,猛然抓起旁边的烟灰缸,照着茶几上一只右手“嘭”的砸了上去。
“啊”其中一名壮汉疼的直接跪倒在地,额头上的汗珠子当即蔓延淌落。
“嘭!嘭!”
贺来没有任何迟疑,继续举起烟灰缸一下接一下的往壮汉的右手上狠凿,差不多十几秒后,壮汉的右手完全被砸的血肉模糊,他本人更是疼的不停“嘶嘶”倒吸着凉气,眼中写满痛苦。
另外一名壮汉惊恐的望着一切,尽管浑身吓得不停的颤抖,但抻在茶几上的手掌始终没有往回蜷缩。
贺来脸色没有丁点变幻,回过身子又举起烟灰缸如法炮制的“嘭嘭”猛砸向第二名壮汉的手背。
片刻后,茶几上的两只手全都变得鲜血淋漓,茶几更是让干出来好几条蜘蛛网似的裂痕,但两名壮汉自始至终都保持原样,没有动弹半分。
贺来“咣当”一下将烟灰盒丢在地上,咬着嘴皮道:“你们前半生为贺家保驾护航,贺家会让你们后半生衣食无忧,但记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