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勾勾画画。
其实不用张星宇提醒我最近尽显老态,我自己都能感觉的出来,我的精神头确实越来越差劲,三十岁不到的人愣是活出了七十岁的状态,睡得晚醒得早,天不亮梦不停,熬夜基本靠抽烟,想事基本靠笔写,跟人干仗基本靠嗓门。
不知不觉中,我又熬到了凌晨三点多钟,瞟了眼墙上的挂钟,此刻正是人睡的正香的时候,我实在舍不得回屋打扰江静雅,索性直接躺在沙发上。
我前脚刚拿自己衣裳盖住肚子,洪莲卧室的房门后脚“咔嚓”一声从里面打开,紧跟着就套件粉色真丝睡裙的王影就睡醒朦胧的走了出来。
看到我,她猛的一愣,我也眯瞪的望向她,还未睡醒的她,头发凌乱的披肩在肩膀头,像是慵懒的小猫,两抹洁白如玉的香肩格外吸人眼球,一条花花绿绿的花臂,平添一种野性之美,极短的裙摆下,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让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瞄了眼她光着脚丫子踩在地板上,我憨笑着指了指,小声道:“不嫌凉啊。”
“关你什么事儿,大半夜趴在沙发上搞偷窥吗?变态!”她也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丫子,娇嗔一句后迅速转身回到卧室。
我无语的摇摇脑袋,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念叨:“大半夜穿的跟要收费似的,你是在挑战老子的忍耐极限嘛,病态!”
没多一会儿,她套了件长款的卫衣重新走出来,仍旧光着脚丫子,看都没多看我一眼,径直走向卫生间。
寻思着她可能就是起个夜,我也没多想什么,躺下身子继续闭眼打盹。
这段时间,王影一直都和我们住在一起,有时候会和洪莲一个房间,有时候也会和江静雅住在一起,仨人的感情别提多融洽了。
“哗啦啦”
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抽水马桶的声音,我下意识的昂了昂脑袋,她直接从卫生间又拐进了厨房。
“嗡嗡”
我正寻思看看她到底在干嘛时候,旁边的手机突兀震动,看到居然是很久没联系过得“连城”,我赶紧接了起来:“啥情况啊亲哥,这个点就起来早操吗?”
“屁,我刚特么喝完酒,今天跟上上京几个重要朋友吃饭,其中就有你师父林昆,他跟我叨咕一晚上你,一直跟我说多照顾你。”电话那头的连城明显喝大了,说话舌头都捋不直,一句话没说完,连打好几个嗝。
听到他提起我师父,我沉默了片刻,不自然的笑了两声。
“朗朗,他今晚上说的一句话,我挺有感触的。”连城继续道:“他说,当一个人不能再继续陪伴的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记和默默惦记,好好的吧兄弟,其实有很多人一直都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关注着你,知道你这两天让辉煌公司和天弃的人整得有点焦头烂额,我也做好了随时帮忙的准备,可你并没有喊我,就说明你不缺摆平的能力,我喜欢也欣赏这样的你,人生嘛,就是一支舞蹈,迎曲飞扬,怡然自得。”
“哈哈哈,与其说人生像跳舞,我觉得很像是场摔跤,因为我们要是不能立定脚跟,随时迎接好如何猝不及防的打击,那就得被揍得猪头狗脸。”我笑着接茬,明知道他已经喝的上头了,我还是想跟他多絮叨。
酒后吐真言,任何一个喝完酒肯给你打电话的朋友,都说明你在他心里的地位非同一般。
“别叭叭了,吃面吧!”
就在这时候,王影突然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摆在我面前,嗅着好闻的味道,我感激的笑了笑,同时手指还在接听的电话,示意她先吃。
“有病吧你,大半夜不睡觉,难道你不怕影响到别人休息啊。”王影一把夺过来手机,朝着那头的连城娇骂一句,然后重重的按下挂机键。
“你看你这整得,他八百年不带主动给我打一回电话的,还让你训斥一顿。”我哭笑不得的揉搓两下脑门子,端起茶几上的面条,感激道:“谢啦哈,辛苦你半夜爬起来特意给我煮面。”
“想多了,我是自己饿,手抖不小心多煮了一碗,倒掉又怕堵掉下水道才拿给你吃的。”王影撇撇嘴,又丢给我两瓣蒜头:“吃完记得刷牙。”
“你居然记得我吃面爱就蒜?”我吸溜一口面条,实话实说的翘起大拇指:“味道没得说。”
“你又想多了,我早就不记得你那些怪了吧唧的小癖好,只是煮碗面看到有几片多余的蒜头,就顺手拿出来了。”王影再次撇撇嘴。
她说完这话后,我俩谁都没有再言语,客厅里只剩下我们此起彼伏嘬面条的响声,既陌生又熟悉的氛围,让人感觉怪怪的,我几次想要张嘴跟她主动找点话题,她似乎都不太想跟我对话。
眼见我俩碗底都快见底,我咳嗽两声道:“那啥,你感觉王堂堂怎么样?”
“挺好的,年少多金,人也很帅,对女生既温柔又绅士,属于白马王子的类型。”她头都没抬的又往自己嘴里送了几根面条。
听到她的评价,我心里怪怪的,咧嘴不尴不尬的笑了笑。
王影也“呵呵”笑了两声,然后站起来,摸了摸自己肚子,满意的哼哼:“吃饱饱了,睡觉觉,哪都挺好,就是不太适合我”
3299 翻身仗
话音落下,王影摸着肚子,转身就朝卧室的方向返回。
盯着她的背影,我好笑的摇了摇脑袋。
快到房间门口时候,她回过脑袋朝我撇嘴:“别从沙发上摇头晃脑的装诸葛亮哈,吃饱喝足就把碗筷洗干净去,我可不想别人明天说我没素质。”
“安了安了,马上洗。”我无语的比划一个ok的手势。
几分钟后,我抱着碗筷来到厨房里,陡然发现碗柜上面居然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
顷刻间,我心底就像是注入一股子暖流般的舒坦。
收拾完一切,我重新回到沙发上,拿起手机先给连城回了个电话,不过那头没接,我估摸着他十有八九是真喝多了,完事又给冯杰编辑了一条长长的短信发送过去。
一夜无话,转眼间来到第二天的上午。
早上刚一睁开眼,我就发现张星宇蹲在我脸前,正一眼不眨的盯着我上下打量。
“靠,你特么有病吧,人吓人、吓死人。”我惊了一哆嗦,抻手就搡在他脸上。
张星宇被我推了个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随即呲牙坏笑:“我有没有病不好说,你铁定是病的不轻,早上老子起床撒尿看到你躺这块,寻思着给你盖条毛巾被,谁知道被你一把握住手,一边摸老子手,你丫脸上还一边猥琐十足的笑,快说说,到底梦到啥少儿不宜的画面了,跟谁呀?”
“跟你妹。”我白楞他一眼,利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