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34 章(1 / 1)

头狼 寻飞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点为己为利的小心眼那不就成了牵线木偶,不影响结果。”

钱龙咬着眼睛又问我“咚子和大壮能理解啥意思不?”

“能不能理解,事情即将发生,看靠路边停车吧。”我指了指前方的一个岔路口笑道“把车熄了、灯关掉,陪我一块上野地里拉泡屎去,这地方风水不错。”

片刻后,我们仨人弃车来到路边的田垄地里,我解开皮带放了个响屁,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是某个镇子的郊区,除了一条坑坑洼洼的柏油小路以外,两边全是绿油油的庄稼地和影影绰绰的柏树。

钱龙愕然的瞄向我“卧槽,你还真要拉啊?”

“你当我开玩笑呢,马德!今晚上吃的炒鱿鱼铁定不新鲜。”我自顾自的点上一支烟,笑嘻嘻的望向路口。

钱龙手掌在脸前呼扇几下,嫌弃的嘟囔“真特么臭,他凳哥,你是鼻子不通气还是咋地,离他那么近干啥。”

“呵呵。”老凳子木讷的笑了笑。

正说话时候,两台闪着远光灯的私家轿车从路的另外一头风驰电掣的朝前行驶,荡起滚滚黄烟。

“来了。”我自言自语的呢喃一句。

话音未落地,我留给董咚咚他们的那台奥迪车也从不远处的废弃工厂里开了出来,跟对面两台轿车碰了个脸对脸。

“咣当!”

“咣当!”

两台车轿车一齐刹住,车门同时弹开,八九个拎枪持刀的年轻小伙从车里蹿出来,直接挡住董咚咚他们的去路。

“车上人全下来!”

“麻了哔得,车给你们砸烂,信不信?”

八九个小伙气势汹汹的边挥舞手里的家伙什,一边破马张飞的喊叫。

“想鸡八干啥!”大壮一个猛子从奥迪车里蹦出来,左手握着“仿六四”,右手攥把开山刀,皱着眉头声如洪钟一般厉喝。

穿件黑色风衣的洪震天歪着膀子从第二台轿车里走出来,紧绷脸颊臭骂“曹尼玛得,倬禹猜的真准,果然是你们头狼的狗杂碎搞事情!”

“你特么是属算盘的吧,一天不被扒拉就皮痒难受?”大壮枪口横移,朝着洪震天厉喝“麻溜滚蛋,今儿我不打你。”

“少废话,关鹤交出来,我放你们自由离开。”洪震天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中气不足的叫嚣“我告诉你昂,我们的大部队马上到,你感觉自己状态到位,咱们可以试试。”

说话的空档,后车门打开,关鹤狼狈的蹦了下来。

“壮壮,上车!”董咚咚从司机位探出来脑袋招呼一声。

大壮不满的辩驳“不是,大哥交代咱们必须得跟关鹤谈明白”

“我让你上车。”董咚咚加重语气。

大壮瞟了眼洪震天,心有不甘的吐了口唾沫,随即拽开副驾驶坐了进去。

“人给你们了,路能让开不?”董咚咚这才朝着洪震天出声。

洪震天杵在原地迟疑几秒,朝着挡在前面的几个小青年摆摆手“让他们走。”

一根烟的功夫不到,董咚咚和大壮丢下关鹤离去,小道上只余下洪震天一伙和关鹤。

我满意的扬起嘴角“还行,理解了我的意思。”

“关哥,您说你这是何苦啊,早点把地皮卖给我们,也不至于被别人这样针对,没少啥委屈吧?”洪震天揪了揪鼻头,两步走到关鹤面前关切的询问“我跟你说哈,头狼那帮人可跟我们不一样,他们全是亡命徒,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的那种,我们老板有交代,在现在的基础上再加价百分之十,您赶紧组织村里的老百姓们把地皮卖我们,到时候王朗就算再有脾气也没招念,我们老板搁村口等你呢,不瞒你说哈,自从听到你出事,我老板真是把能动用的关系全都用上啦”

头狼

3272 活着

关鹤拿手背抹擦几下脸上已经干涸的血迹,闷着脑袋没有接洪震天的话茬。

“关哥呀,我们知道你上头有人有朋友,可头狼那群流氓不一定清楚,您今晚上的亲身经历已经说明了一切。”洪震天继续夸夸其谈道:“你想想看,如果不是我们及时拦住刚刚那俩生慌子,你今晚上得遭多大的罪?搞不好最后还得赔本把地皮卖给他们,不是我抹黑谁,羊城王朗,您随便打听去,看看他在那边到底是个什么口碑。”

关鹤声音不大不小的开腔:“那我为什么听朋友说,你们辉煌公司就是被王朗撵出羊城?”

“呃”洪震天被问的一愣,随即马上拍了拍后脑勺自圆其说道:“这就是我们辉煌公司跟他的区别啊,我们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那王朗那群草寇全是盲流子,况且我们也不是被打出来的,只是战略性撤退,对于生意人而言,哪里钱多、容易赚,我们就去哪里”

关鹤沉声打断:“你们原有的基础上再加价百分之三十,我就卖!今晚就可以组织村民签合同。”

“加百分之三十?”洪震天瞬间提高调门:“关哥啊,做人不能太贪婪,你想想看,今晚上如果我救你,你现在会是个什么结果,差不多得了,见好就收吧。”

“你跟你老板商量吧,能谈咱们马上继续,谈不拢一拍两散。”关鹤丢下一句话后,一瘸一拐的蹭着洪震天的衣裳踱步往前走去。

洪震天思索几秒后,马上回过来脑袋吆喝:“关哥,这事儿您得找我们老板谈,从这地方回村挺远的,你先上我们车,我们把您送回去。”

几分钟后,关鹤钻进洪震天的车里,两台轿车一前一后的掉头离去。

等他们的车尾灯消失不见后,蹲在我前方的钱龙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吧唧嘴:“这个叫关鹤的选手挺上道哈。”

“不是上道,是他已经没路可走。”老凳子很难得的主动接话:“他如果不按照老板的想法走,最后的结果只能是竹篮子打水,到时候辉煌公司被拖急眼,咱们又要干他,别说他省里有人,就算上上京有爹,也照样白给。”

钱龙笑嘻嘻的斜楞眼问我:“接下来咋整啊他朗哥?”

“你的问题真智障,我接下来肯定得擦屁股呗,你揣纸没?”我撅了撅蹲的有点发麻的两腿,冲他吧唧嘴。

钱龙没好气的嘟囔:“我又不是女的,随身揣纸干毛线,你跟前挺多土坷垃的,随便对付对付得了。”

“给你。”老凳子从裤兜里掏出一包面巾纸递给我。

见我眼神迷惑,他干笑着解释一句:“我最近老是流鼻血。”

不多会儿,我提起裤腰带,盯盯注视他轻问:“你的病情是不是开始严重了?”

“可能吧。”老凳子摸了摸自己鸡窝似的脑袋,耸了耸肩膀头道:“头发也在哗哗掉,如果有什么赚大钱的机会,你多想着点我,我怕过阵子我想动弹都没有力气了,提前说声谢谢。”

扫视一眼他指间的发丝,我叹了口气道:“能治不?”

“我去开车。”老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