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44 章(1 / 1)

头狼 寻飞 2000 汉字|1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的问老板:“大姐,这农机厂现在还开着吗?”

“早就荒了,倒闭不知道多少年喽。”胖乎乎的老板娘边嗑瓜子边吐皮:“买农机设备,你得去221省道那头找。”

我眨眨眼,迷惑的问:“那我听里面有狗叫呢?”

老板娘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赌牌的,里面全是一些耍钱鬼。”

他正说话时候,我看到一个身穿黑色连帽衫的身影,杵着拐杖走到对面农机厂的大门前,接着“啪啪”拍响铁门。

没多一会儿,大门打开一条缝,那人一瘸一拐的钻了进去。

“吴恒?”我愣了几秒钟,自言自语的呢喃。

虽然距离比较远,但我看的真真的,敲门人绝对是吴恒。

刹那间,一连串问题出现在我脑海中。

从原地杵了好一阵子,我兜里震动的手机将我从遐想中拖回现实,掏出来看了眼是地藏的号码,我马上接起:“到哪了迪哥?”

电话里传来地藏笑呵呵的声音:“这儿呢,往东瞅。”

我循着方向望过去,见到地藏从一台出租车里蹦下来,指了指对面的农机厂,隔着手机问我:“想抓的人是在里头吗?”

“你小心点。”我点点脑袋。

“门口等我吧,我把带头的给你揪出来。”地藏比划一个ok的手势,挂断了电话。

紧跟着,他慢悠悠走到农机厂靠西边的围墙下,左右看了看后,猛然一跃而起,两手攀出墙头,双脚利索的连蹬几下,无比轻松的跳墙进去,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紧绷着脸,一眼不眨的盯着农机厂的铁大门。

二分钟不到,我兜里的手机再次振动,还是地藏打来的:“情况有点超出预料,你直接走正门进来吧。”

带着满肚子疑惑,我快步横穿马路,走到农机厂门前,拿手指轻轻一推,大铁门内的小门就开了,随即跨步走进去,我一下子被眼前的画面给吓了一大蹦。

进门后,首先闯入眼帘的是几间自盖平房。

此刻平常门前横七竖八的躺着六七个人,每个人的脸上、身上遍布血迹。

吴恒蹲在地上,面无表情的抚摸着一条被铁链子栓起的大狼狗。

那大狼狗足足得有两米长,趴在吴恒脚边跟只小牛犊子似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浑身颤抖,尾巴夹的紧紧的。

而昨晚上在车站要抓我们一家三口的那个中年佝偻着后背站在一间小屋的门前,口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眼珠子瞪的溜圆,惊恐且愤怒的注视着吴恒。

地藏从墙角处飞快奔到我面前,压低声音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刚跳过来墙头,就看到他俩在交手,老头让吴恒扎了一刀,地上这些人应该也都是吴恒干的。”

我这才注意到,吴恒脚边还扔着一把沾血的卡簧

3196 同门

院子里的气氛格外的静谧和诡异。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人,随处可见的鲜红血迹分显刺目,如果不是他们还在起伏的胸口和若有所悟的呻吟,我还真以为全是尸体。

中年男人弯腰注视吴恒,口中吭哧带喘的呼吸声,证明他此刻一定又怒又累。

而吴恒却像是个没事人一般,一下接一下的抚摸着脚边大狼狗的脑袋。

我和地藏略显尴尬的目视着这一切,我俩的出现分外格格不入。

沉默半晌后,中年人咬牙切齿的低喝:“孽徒,我多次对你网开一面,没想到你竟然要赶尽杀绝!”

“你在yang城晃悠了那么久,难道没见过我的求助信号吗?为什么充耳不闻!从我知道你yang城开始,就已经动了杀心!”吴恒耷拉着眼皮,在旁边的狗脑袋上拍打两下,随即慢慢抬起脑袋:“还有,不是你对我网开一面,是因为你没能耐再拿下我了,你会的我都会,我会的你不懂,呵呵。”

地藏压低声音问我:“这老头是吴恒的师父?”

我同样茫然的摇了摇脑袋。

吴恒似乎听到了地藏的问题,自言自语般喃喃:“师父?领路人?启蒙者?我也不知道究竟算什么,不过我更像他的敛财工具吧,还属于用完就扔的那种垃圾工具。”

中年男人苦着脸大声辩解:“吴恒,当初你被抓,不是我不想帮忙,而是形势所逼”

“形势所逼很正常,可你让所有人都指认我,叫我这个刚入门还不到两年的小跟班去替你扛罪就不对了。”吴恒握着那把染血的卡簧,慢慢站起身子,眨动蓝莹莹的眼珠子浅笑:“你知道我被抓以后经历了什么吗?那些国外的杂碎拿我当女人,哦不准确的说应该是牲口,我一直觉得自己只是脾气有点古怪,可从那以后,我真的成了变态,拜你所赐啊文海。”

“我你”被吴恒称作文海的中年喉结鼓动两下。

“我知道你在等什么,老九他们的救援是么?”吴恒昂起脑袋,白森森的牙齿在阳光的反射下闪烁着寒芒:“别等了,老九昨天就上路了,这帮废物今天一个个又软又疲惫是因为我昨晚上偷偷来过,我在你们喝的水里下了大量的苯二氮卓,哦对,这种药是你教我的,我记得你说想在火车上轻轻松松的拎包,苯二氮卓和三氮唑必须随身常备,哈哈,就连你常吃的喂药,也让我调了包,好像是他干的吧。”

说着话,吴恒一把薅住躺在地上的一个男人的衣领,将他粗暴的拽起,歪着脖颈道:“他收了我的钱,不过没想到我连他都没放过,好玩吧?”

被提溜着衣领的男子喘着粗气哀求:“吴哥,你答应过我”

“别傻啦,精神病的话你也信。”吴恒像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一般,病态且残忍的哈哈大笑,笑着笑着手里的卡簧“噗”的一下戳进男子的身上。

男子瞬间发出一阵杀猪似的嚎叫。

“我这算不算替你清理门户?你经常挂在嘴边的不是义字当头嘛,让他下去先给你探探路。”吴恒吐出猩红的舌头,狰狞的舔舐着嘴皮,说话的过程中,手起刀落,又朝着那男子给了两下。

男子的呼喊声渐渐变小,两腿无力的蜷缩。

吴恒顺势一把推开他,一跛一跛的朝文海踱步。

文海立即紧张起来,一边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一边轻喝:“吴恒,我虽然对你不仁,但好歹教过你,你最难的那段时间可是我带着你的。”

“对啊,所以我一直在想,究竟是给你个痛快,还是慢慢折磨你。”吴恒瞪着红通通的眼珠子,往前抻了抻脑袋:“要不这个选择权交给你吧?”

“为什么,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为什么你早不找回来晚不找回来,偏偏这个时候找回来。”文海恼火的咆哮:“你他妈到底在图什么!”

“图什么?”吴恒歪起脑袋,思索一下后摇了摇脑袋:“不知道,如果没有见到马帮的人,我可能都